阿秀红着脸,看着玲玲说:“大姐,你好,你好!”
阿秀立即转身离去,随后端着两杯咖啡,放到茶几上,说:“大哥,大姐,我请你们喝咖啡。”
女子一离去,玲玲就不高兴了,说:“你怎么认识这个女人?你……”
“玲玲,你听我说。”范立刚慌张起来了,忙解释说,“我也是无意中碰上的,并不认识她。”范立刚看着妻子,“她被一个男人欺辱了,我看到后作为旁观者为她说了一句公道话。”
“你是怎么碰上这种女人的?”玲玲急了,“你到省委组织部是工作的,跑到这种地方,可见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真的误会我了。”范立刚急得大声说,“那天晚上,我高中同学牟中仁请几个同学玩,吃了饭,把大家带到这个舞厅去跳舞,结果碰上那种事,舞也没跳。”
玲玲冲出舞厅,头也不回地跑了。范立刚追上玲玲,好说歹说,才把玲玲哄好。
回到住处,范立刚想把黄学西掐那女子的事告诉玲玲,而且那个人又是他考察对象。可他害怕玲玲更加怀疑他,就不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了。
一上床,范立刚就疯了似地搂着玲玲,玲玲习惯了这种动作,她知道男人下午刚刚疯过,现在需要的是温存和情趣。丈夫还像狂风暴雨那样,她连品尝的机会都没有,他如同一只雄师,狂吻着她,可当她伸出舌头,默默地响应着时,他就像配合默契的水手,相互间月兑去短裤,然后他为她剥去上衣。她在下面嗲嗲地呼唤着,像柔情的波涛洗刷着他的灵魂,像袭人心肺的暖流微微荡涤着魂魄。他呼唤着,啼鸣着,呼唤着……他把吮吸着她的嘴唇缓缓下移,舌忝着她的脖子、胸脯,直到碰到她那隆起的乳峰,他就凶猛地咬住她的,用尽全身力气,狂吸起来,她突然如同电击一般,全身肌肉紧缩,两只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哀求着他赶快进入她的体内,他只感到自己勇猛无穷,竭尽倒海翻江之力,朝她扑下去,她喃喃呼唤,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发出一种微微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这种声音只有他才能理解,才能体会其中的深刻内涵。
他们像飘荡云端之外的两颗星座,惚闪惚动,摇摇欲坠。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背上沁出粘粘汗水,她也感到胸脯上参出细细的液体,也许是他的,也许是她的。两人甜蜜无比,幸福流畅,突然他地震般的摇晃起来,就在那一刻,山崩地裂了。他"啊……啊……"地放声呼叫起来。抓住她那冰肌如雪、柔滑如脂的双肩。失声惨叫起来,泪水涌出他的眼眶,滴在她的脸上。
玲玲慌了,结婚这些年来,她还从没见过男人有这种异常情况,那叫声不像哭声,不像喊声,像一种从没听过的动物在啼唤。
"啊!立刚,你怎么了?"女人问。
"我的心肝儿,我好像心被你掏空了,一种无以伦比的幸福!"
"啊!那你怎么流泪了?"
"过去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男人在女人身上最激动、最兴奋时都会流泪的!"
“真的?"她这才心花怒放,陶醉在男人的怀抱里。
他搂着她,感觉那么安然,那么温馨,她的呼吸渐渐地均匀起来。他却没有丝毫睡意。这时华祖莹的形象毫无阻拦地闯入他的脑际。他看看怀里的妻子,不敢再往下想,似乎觉得鼻腔一阵发酸。
早上,范立刚照样早早来到办公室,拖地抹桌子。洒扫完毕后,开始写王学西的考察材料。翻开笔记本,看了一会,便埋头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