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奇香……
朱眉锦活下来,原来真的是因为这个吗?他要拿这美色奇香做什么呢?
他细细的舌忝吻她的耳垂,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全身发软,她情不自禁的后退,已经退到墙边,身抵了墙壁,退无可退。
她咬了唇,思维电转,这时候应该说什么,说什么?
他的唇移下来,阻住了她要出口的话,这个吻依旧温柔,不紧不慢的叩开她的口齿,唇舌纠缠间,意外的令人情怀颠倒。她居然情不自禁的喘息,张大眼睛看他,他的神情带着素日习惯了的舒雅缱绻,喃喃的说一句:“很好……”
他抬手去解她的衣服,她急伸手抓住,求恳的唤一句:“三哥……”
他微微一笑,从容优雅:“锦儿,不要乱动,也不要乱说话……”
声音仍旧温存之极,她却不由得凛然,不敢用力,由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他的吻落在颈项上,柔软,温暖,湿润……她微微发抖,雪腻的肌理上顿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粟儿。
凤衔书忽然就是一笑,抬了手指轻抚那一片肌肤,含笑道:“怎么,锦儿不喜欢吗……”
她强笑,抬了眼看他,“三哥,玩笑莫要开过头……”细密的吻让她吸气,她轻柔的续道:“三哥要扮契丹的坏人,现在就开始,也嫌太早了些……”
凤衔书浅笑,悠然道:“锦儿,我若说,我不知梅淡痕此时在哪儿,也不知今晚你能不能见到他,你可信吗?“
她大大一怔,他含笑续道:“但是,只要锦儿今晚有一成的把握,能见到他,我就不能等。”
他在说什么?他要怎样?
他吻上她的眼睛,她被迫闭目,几乎有点儿站立不稳,谁知随即便觉微凉,急张开时,眼前居然是一片黑暗,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模,他居然把一块帕子系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即,他拉下了她的手,环着自己的腰,温暖的呼吸吹过来,他轻轻唤了一句:“砂儿……”
她惊的险些昏厥当场,这实实在在,是梅淡痕的声音,半点也不会错。
他的声音好像极远,又似乎极近,带着说不出的迷魅和蛊惑,一声一声轻唤:“砂儿,砂儿……我想你,想要你……”
她用力闭着眼睛,想要清醒,直到那吻送上来,唇将触未触之时,他仍旧轻唤:“砂儿……我的砂儿……”
她月兑口而出的叫:“先生?”
“嗯。”他轻柔的应声,略低头吻过来,有香醇的酒液随着这一吻,送入她的喉舌之间,像甘露润湿了心田,她情不自禁的迎合,吸吮,拼命的索取更多。
他不出声的笑一笑,柔声叫:“砂儿。”
“先生,先生”她陷入了无边的迷乱,早忘记了眼前人姓甚名谁,只是本能的抱紧他,死死的抱紧他,把自己送上去,扭转,痴缠,泪水纵横,一声接一声的叫:“先生,先生,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他应声,声音与怀抱同样温柔如水:“是,砂儿,我回来了,我在砂儿身边……”
她喃喃:“先生,先生,我好怕,我自己一个人好害怕,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说了要陪我一辈子的……”
她勾着他的头颈,完全强迫的送上自己的唇,他温柔的俯就,吸吮,**……她却丝毫也不解风情,自顾自的用力咬过去,泪水涟涟的咬过去,没轻没重的咬过去。
他终于不堪承受的移开了唇,微皱着眉头。
她小狗儿一样哼哼唧唧的小哭,好似无限委屈,泪水湿透了蒙住眼睛的锦帕,也不知要去抽开,只是整个人贴过去,挤着,蹭着,苦苦的寻找他的唇。
他盯着那美玉生晕般的雪颊,小小的红樱桃轻颤,带着投怀送抱的柔情,带着任君采摘的乖顺,他实在忍不住意马心猿,犹豫着再轻吻过去,她立刻整个人挂上来,恶狠狠的咬住不放,直咬到渗了血丝,仍旧不肯松开。
他再度无语的移开唇,抽一抽凉气,伸手捏住她的颊,不理她委屈的咕咕哝哝,直吻下去,温柔纠缠,轻巧的逗引她的舌尖……
他的面颊热度渐起,可显然她并不喜欢这种不过瘾的游戏,她用力摆头,甩开了他的手指,伸手就去撕他的衣服,很蛮横,很粗暴,很大爷的撕他的衣服。
他只来的及愣了一下,质料极高贵的长衫已经被她拉开,却撕之不动,她非常不满意这种撕感,用了半天力气,仍旧没有成效,于是双手模到腰带上,三把两把的解开。
瞧这模样,大小姐要强上他……
他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眼睁睁的看着她,鼓着腮,无比坚决的,一鼓作气的剥光他的衣服,一边嘴里还不忘抚慰,好声好气:“先生,我喜欢你,先生先生,喜欢你,喜欢你……”
原来这种叫做喜欢……
她终于剥掉了最后一片儿布,甚至还上下其手的模了两把,确定没留下片缕遮身,这才没好没歹的一把推过去,把他推倒在地上,后背碰到了地板,他微一凝眉,有些不快。她却绽放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毛手毛脚的趴上去。
他情不自禁的逸出一声轻喘,微微闭了眼睛,她在他身上微微翻身,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和姿势,然后伏下来。小小肉肉的东西硌到了她的颊,她恶狠狠的按下去,想要把它按平。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情不自禁的一退身。她毫不在意的揉捏两下,好像在判断这是一种什么东西……
猜不出,然后放弃,再用力按下去……他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抓她的手,她就顺从的被他抓开,左右调整了一下,避开那个凸起的东西,伏好,不再动。
这样……就完了吗?
他不敢相信这样的无良,瞪着她,他身体的那一部分,早已经惊醒又昂扬,趴在肉肉床上的大小姐,却显然舒服的不得了,正微微闭着眼睛,唇角带笑,醉了一般。
他移了移身子,换来她不满意的咕哝,伸手按着他的肩,含含糊糊的命令:“不要动,不要动……”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那滚热的物体正挤靠在她腿边,离它该去的地方,只有少少的距离。于是他试着移动,想要靠近,她却不满的翻了个身,恰恰从那昂首挺胸的某物体上压过。
他闷哼了一声,险些痛呼出声,一时只痛的全身抽搐,脸色都变了,连吸了两口气,才勉强折身,把那个无良的身体移开。
经历了一番挫折的某物体仍旧屹立不倒,被移开的小狸猫愤怒的扑回来,即使这般神志迷乱,动作却没慢了半分。
两下一凑之下,他失声痛呼,又苦苦抑住,她半梦半醒,很执著的跪着爬上来,两只光滑的小膝盖,轮着番的从那物体上辗过……
他大口大口的呼气,已经连申吟都申吟不出,直痛的打颤,可是要命的是,迭经辗压,昂扬仍旧昂扬,无论如何不肯低头。
很热,很痛……不攻城很难受,攻城仍旧很痛苦……凤三爷这辈子,居然没经过这般的两难。
他平躺在地面上,一直在大口大口的呼气,一边很小心的防备着她翻身,或者有甚么别的动作……可是她很老实,双颊都是红通通的,完全像醉了一般,整个人猫一样蜷成一团,趴在他身上。
天知道,她虽然不重,可是着重点在某些地方时,还当真有些吃不消……可是她很满意,即使闭着眼睛,那眼睛仍旧带着弯弯的弧度,让他怎么都不忍心,翻身把她摔在地上。
他终于喘匀了气息,听着她呼吸细匀,显然已经睡着了,他双手扶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地面上,看一眼那个狰狞的物体,苦笑的微闭了眼睛。
骤失温暖的小狸猫爬起来,惶然的摇摆,他只来的及张了眼,她已经整个人扑了过来……坚硬火热的物体执行完了垫脚石的任务,光荣的一泄千里,他已经痛的叫都叫不出,被她合身扑在地上,除了喘气,已经没有别的事情能做。
这……这算不算作茧自缚……
他躺在地面上,一丝……半丝都不挂,被咬,被掐,被推倒,被蹂/躏,被上下其手,被轻薄的彻彻底底,半点不剩,最要紧的地方,还被大刑伺候过……可她呢?她身上的衣服却仍旧穿的好好的,只领口被他解开了那一点,露出白生生的玉颈。
实在忍不住要气恼,躺在地上,瞪着她,微微起手,骈了两指手指,想要重重的点下去。触指所在,是她粉嘟嘟的颊,溢着甜笑的眉眼……
他紧咬的牙关莫名其妙的就松了,轻轻拿指背刮了刮她的脸,轻声骂道:“小丫头……”
他坐起身来,她合身滚下,他随手接在手里,低了头轻轻一吻,随即翻了手掌,缓缓的拍了两下,她更深的沉睡过去。他便把她抱去床上,踢一脚地上的衣服……
这身行头,专门用来做某件事情,着实不便宜,虽然撕不动,可是这般拉拉扯扯,也已经皱褶满身,穿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