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生情:皇上,本宫要休书 第二十一章 敢抢我妻子?[至]第三十章 被囚禁 文 / 梨文雪苑

作者 : 梨文雪苑

第二十一章敢抢我妻子?文/梨文雪苑-

楼底下,她睁了下模糊的眼,最后看到的是一双黑色的靴子走到她眼前,想要抬头看是谁?却失去了知觉。

林错一袭黑衣,幽深的黑眸看地上因疼痛而昏厥的女子,也不管周围都是围观他们的目光,矮下双膝,双手正要伸出去抱起云弱,却被一白衣男子抓住了衣袖。

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狠绝,但也就一秒,下一刻抬头已是一片清明,“公子这是何意?”

“她是我的女人。”兰年轩抓住林错的衣袖,他看上了这个女人,所以别人不许碰。

林错嗤笑出声,“公子您该是认错了人,这是我妻子,公子怎说是您的女人?”

“你的妻子?哈哈哈……”兰年轩一袭白衣俊美,笑意满满,“莫不是这**楼的姑娘皆是你的妻子?”

看好戏的众人皆嘲笑于他,这时,楼上的老鸨也下来,身后还有两人就是祺瑞王爷萧天琪和一身墨蓝玄衣男子。

幽深的黑眸没了耐心,眸色瞥向在一旁的萧天琪,暗有所指道,“想来,这东晋国之人原来皆是抢人妻儿的贼人?”

“这位兄台是何意?”一旁的萧天琪在林错的目光荼毒下无奈出声,想他堂堂东晋王爷理所应当要站出来维护东晋的颜面。

“我乃北翎使臣郑大人家中护卫,这次携妻子随大人到东晋,为东晋皇帝送大婚贺礼,这大婚已过,我等随大人路经岸溪城住下,却不想上午我与妻子购粮时走散。我家内人本患有恶疾,刚刚还病发,刚刚大伙都应该有看到。如今这位公子竟说我家内人是他的女人?这是何意?我倒未追究我家内人平白无故的怎会被拐进这青楼,光天化日之下贼人竟如此猖獗,这东晋的王法还真是不敢恭维。哼……”林错振振有词,在场的众人皆心惊。

犀利的质问让萧天琪自知理亏,“兄台,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刚才这位兰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莫见怪。”

“兰兄?”萧天琪问一旁沉默不语的兰年轩。

兰年轩则蹙剑眉不应,刚才还笑的分生水起的俊脸冷如腊月寒霜。

萧天琪见事有不妙,几步到兰年轩身旁,拍上他的肩,低沉唤了一声“年轩。”

因为他知,兰年轩每次这幅模样时,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他才不会管什么两国的和平,他才不会顾那女人是不是他人妻,他就是如此疯狂执着的痴人。

林错也不管他们几人,再次矮身抱起还晕厥在地的云弱,护在怀中,出了这**楼。

**楼内。

“年轩,以大局为重。”萧天琪轻拍他肩。

一直沉默的兰年轩猛的甩开萧天琪的手,冷眸怒吼道:“大局?每次都要以大局为重,到底什么是大局?看着她嫁给那人受苦,你说要以大局为重,看着她陪他到边疆送死,你说以大局为重,如今我要个女人你又说以大局为重,到底什么是大局?”

第二十二章浪荡公子文/梨文雪苑-

一袭白衣男子刚才还笑的没心没肺,此时满身的怨恨悲凉,黑眸中泛起红丝,隐隐有晶亮闪过,眨眼间又消失无踪。

“那个女人不是她,兰年轩,你清醒些。”旁边墨蓝玄衣的男子上前劝慰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她,我知道不是她,怎么会是她呢,她怎么会来呢!”他一直呢喃着这么句,一直呢喃出了这**楼。

徒留身后的三人怔愣在原地,个个愁眉深锁,这情太深,恐怕他要用一辈子才能忘掉!

**楼依旧是醉生梦死的温柔乡,谁夜夜笙歌不愿醒来。

——————

岸溪客栈中。

林错依旧那身黑衣打开窗,望向天边的圆月,身后床榻上的女子悠悠醒来。

“醒了?”

云弱昏昏沉沉醒来,首先抓向自己的胸口,刚才那里还撕裂般的痛,现在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但胸前还血腥点点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怎么在这?”她不是在妓院里吗?怎么又会回到了这间客栈?难道是他救她回来的?

“这你不需要知道,以后给我安分些。”低沉桑音扬起,没了日前的不温不火,而是彻底的不悦,幽深的黑眸中清澈却无情,或许这才是他的真性情。

云弱坐起,看着他出了房间,而窗户还开着,这大半夜的还开窗户,不冻死人啊!

抓起床头的外衣披上,还隐隐感觉疼痛,裹紧身子去关窗户。

在触及两边的窗要关上时,“啊……啊……”楼底下突然传来痛苦又压抑的男声喊叫。

“乒乓……”云弱探头往下看,这客栈的房间是在三楼,再加上夜太黑,看不见楼下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不过应该这条街上醉鬼路过很多,刚才那声应该是摔碎了酒瓶。

冷分吹过,云弱打了一个得瑟,正要合上窗,却听楼下那醉鬼唤了一声谁的名字,她以为是自己误听,又打开窗探头。

“言云弱……”

这次她听的很真切,那人叫的是言云弱,但这声音如此悲凉痛苦,她认识的人中有如此的吗?好像没有但又有些熟悉。

“言云弱……你这狠心的女人……你这狠毒的女人……”

“你这狠毒的女人……”

那男子哽咽喊着,若不细听还真听不出他说的什么。男儿有泪不轻淌,定是痛苦到了极致,才会嘶哑悲泣如斯。

而呆立于窗前的云弱则一脸呆滞,月光照上她柔美娇女敕带点魅色的脸上,她那美眸中溢满了泪水,如潮汹涌。

曾今那只妖精总是坏笑着戏弄她,“言云弱,你这狠心的女人,做了那种事还敢瞒着我。”“言云弱,你这女人怎么那么狠毒,我救了你一命耶,你现在这样是忘恩负义。”“我的小弱弱,要不要轩哥哥来救你?”

第二十三章浪荡公子情意深文/梨文雪苑-

曾今那只妖精总是坏笑着戏弄她,“言云弱,你这狠心的女人,做了那种事还敢瞒着我。”“言云弱,你这女人怎么那么狠毒,我救了你一命耶,你现在这样是忘恩负义。”“我的小弱弱,要不要轩哥哥来救你?”

他总是像妖精般魅惑的笑着,她喜欢暗地里叫他死妖精,她一直以为他就是那样的人,从不知道什么是心痛的浪荡公子。

妖精,为何你会如此痛苦?为何你叫的肝肠寸断?不是说好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的吗?不是都说好的嘛!

云弱转身欲下楼找他,却在打开门时,屋外站着的男人幽深的黑眸危险暴戾她,“要明白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叫蓝云。”

“我只想见他一面,就只要一面就可以,我不会说出我是言云弱。”云弱眸色中带着祈求。

“不行。”深眸不带一丝情面。

“求你。”云弱哽咽出这两字。

林错则拽着她的手将她扯到了床上,关上了房门,关上了窗户,四周一下子安静的可怕。

“就你这样还提什么报仇?你难道忘了他死去的疼痛吗?”林错将云弱压在床上,大掌附在云弱小月复上,略微用力,身下的女人蹙眉轻哼。

云弱五指抓着床单,身下是裂开的疼痛,这男人真不是人,她的伤疤他狠狠的揭开,让她明白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楼外没再听到那男人的喊叫,你离开了吗?

到现在我才知道,平时那么坏的你对我才是最真心,而我却狠狠伤害了你,那时并不是想说那伤人的话,只是被你气到了,当时说出口我就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眼角的泪水停止溢出,眸如死灰与那深眸对视上,“这痛,死也不会忘。”

云弱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和他面对面,他虽长相平凡但嘴唇却十分好看,单薄红润,那里微微勾起,“我不用感情用事的女人,你死死的给我记住。”

幽深的黑眸泛着清冷的幽光,在这张平淡无奇的脸上很是突兀,也为这脸添加了一道动人的风景。

他一离开,她深吐了口气,又急忙到下床打开窗户,屋外还是漆黑一片,楼下也没有任何动静,这人该是离去了!

失落的滑坐在地上,忍不住的悲痛,兰年轩,你还是忘了我吧,我并不是能爱的人,从我求他救我那晚起,我的命就不握在自己手上了,对不起!

次日一大早,云弱就被林错拉起来驰马离去,也不管她还在昏昏欲睡中,抱她同乘一辆。

一直颠簸了七八天,总算到了这凉城,凉城还是当年样,人却不是当年人!

出了这凉城只要一两天就能到来北翎帝都,林错一直未停歇,就像是身后有人在追拿他们,他一路不停策马北上。

“明日便可到了。”林错附在晕晕谔谔,还有些昏迷状态的云弱耳边,低沉道。

就在快到北翎帝都时,云弱彻底的不行了,原本身体就还未恢复好,加上这一路的劳累,这具破败的身子哪受得了?

“总算快到了。”云弱呢喃了一声,就倒下了!

第二十四章礼佛的皇子文/梨文雪苑-

北翎帝都,一副“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的景象。

北翎位于北方,长年寒冷,要是到了这冬天,冷风更是刺骨穿心,北翎民众也长年备着动物的毛皮度东,要是富有些的人家整个冬天都穿戴着狐裘。

但在天云大陆,北翎是最兵强马壮的国家,北翎开国帝皇谋略盛天,传至今日是第二代,从未有任何国家敢挑衅北翎,因为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而北翎为何一直都不统领整个天云大陆,那就是一个秘密,只有历代的帝皇才能知晓的秘密。

北翎皇宫内,绛红的高大建筑一幢幢宏伟壮观,大雪覆盖了绿瓦,还有处处的梅花点缀在雪域中傲然独立,凌寒自开。

泰和殿,规整有秩的侍卫庄严守卫着,整体的黑色毛绒军服站成一排。

殿内。

“儿臣叩见父皇,愿父皇龙体安康。”殿下,低沉磁性的声音不高不低回响在殿中。

一身青色锦缎加黑色狐裘的男子单膝跪地,墨青的玉簪拢起乌黑长发,修长的背影在这暗色的光线中显得虚浮,要是一个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有人在。

伏案上,黄色赤金龙袍的男子背身而立,金冠扣在一头黑白相间的发上,这就是北翎帝皇,他虽已到花甲之年,但整个威武霸道的气势没有一点减弱,让人不敢随意窥探。

“起来吧。”皇帝转身,一双深邃沧桑的眼,镶嵌在略微有些发福的脸上,高大伟岸的体格看起来并未有这个年纪,这位帝皇年轻时定是英俊潇洒之人。

“谢父皇。”殿下黑色狐裘的男子起身抬头,银色面具附脸,唯一能让人看到的就是那深邃的黑眸极其相似眼前这位帝皇,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眸中一片死寂,像是世间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

“怎么回来了?这些年,跟一潭大师学艺学的如何?”皇帝话中疏离,眼角似乎闪过一丝厌恶。

“这些年,师父把全部的经法佛学倾囊授予儿臣,儿臣一刻也不敢偷懒,也时刻谨记着父皇的教导。”他回答的云淡风轻,真像是一位得道高僧,而不是北翎的皇子。

皇帝看他这般模样,略微舒心了些,“嗯,那就好。看来朕要好好嘉奖一潭大师。”

“师父他……已与一月前仙逝了。”说到后面男子话中哽咽。

“大师他……,唉,朕还想和他一叙,看来此生无缘了!”皇帝转身,低低的惋惜,像是对殿下的卫翎错说,又像是对他自己说。

卫翎错,北翎国的三皇子,自从他母亲莲妃死后,就被皇帝送到北翎国最大的寺庙——法学寺,跟随主持一潭大师礼佛游历。

天下人皆议论,皇帝定是非常讨厌这位皇子,要不然怎会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寺庙去呢!

“那以后你就回王府里住吧,朕会为你安排朝中职务。”

“父皇,儿臣求您一事。”卫翎错单膝跪于冰冷的殿中。

第二十五章蛇蝎母亲文/梨文雪苑-

“父皇,儿臣求您一事。”卫翎错单膝跪于冰冷的殿中。

“何事?”皇帝蹙眉,像是他这个儿子求他的事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卫翎错看出皇帝眼中的不快,心里嗤笑,他从小到大只求过他一件事,后果就是他被送到法学寺,也未答应他的祈求,所以他这辈子不会再求任何人,甚至是自己。

“父皇,儿臣这些年跟随一潭师父学习经法佛学,游历了天下,对这世间的俗世看得极淡。所以请父皇收回成命,儿臣并不善于处理朝中事物,儿臣只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望父皇成全。”

卫翎错说得恳切,满目放空,忧色,像极了是看破红尘俗世,但在面具遮掩下冰冷的嘴角弧度,是这个自以为掌握他一点一滴的父亲所不知的。

“既然你心意已决,父皇也不好多加勉强。要是府中缺什么来跟父皇说。”卫盛天满目含笑,极其高兴这个儿子的请求,这也是十几年来第一次见面父亲对儿子的笑。

却不知,他这儿子云淡风轻表皮下,是何等的虎狼之心!

皇帝防了这个儿子二十几年,他定想不到他这儿子比他更出色,更加有手段。

“谢父皇,那儿臣先行告退。”

“嗯,去吧。”卫盛天冷冷出声。

修长挺拔的身影消失于他目光所及,明黄的身影略微一怔,这是他的儿子,但他却要算计自己儿子一生,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因为你是她生的,所以只能得到此等待遇,你的出生本就是一个错,所以不能怪朕,是她先害死玉儿的,是她,心如蛇蝎的女人。

卫盛天望着空旷的殿内,想到了那女子,那全心全意爱他,而他却无能无力的女子,无限愧疚惋惜。

*****

北翎仁王府,大雪覆盖院中生物,一片死寂荒凉。

枯黄的草被雪覆盖着,一眼望去全都是白,别无他色,在这帝都繁华府邸中,这处就像荒郊野外。

云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觉眼前一片朦胧,而且全身无力,四肢酸痛,就像是散架了般。

嗯?这怎么这么像相府中教书先生看的某不良书籍中,某女被某男给圈圈叉叉了的描写?

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云弱猛的坐起身,“呲……”身下疼痛蔓延全身每个细胞。

痛让她清醒了些,云弱环顾四周,没有林错的影子,自己不是和他一起的吗?

看着房间里的装饰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难道是因为这个房间很简朴?但好像又不是这样。

突然,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云弱立即捂好被子,坐正身子,猜想这来人是谁。

老旧的门吱呀一声开启,“醒了。”低沉冷漠却好听的男音扬起。

第二十六章面具皇子文/梨文雪苑-

老旧的门吱呀一声开启,“醒了。”低沉冷漠却好听的男音扬起。

这声音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好像不止一次听到这“醒了”两个字,每次见他都是这句开头,唉!她这是什么命啊!!!

那人进来,但映入云弱眼帘的却不是想象中,那张平凡又不失气魄的脸,而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男人整个脸部只有两只墨黑发着幽光的眼睛能见到,加上关上门后屋内阴沉沉的,吓的她捂被子的手紧了紧。

“不认得?”男子月兑下一身黑色狐裘,只剩墨绿的锦衫,转身坐在茶桌前,斟了杯茶。

“你是谁?”云弱在脑海中回想着自己何时认识了个戴面具的男人?但这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林错。

“想知道我是谁吗?”他的声音飘在云弱耳边,她以为是幻听。

云弱本低头在想他是谁,却不想他这一句问不但话到了她耳边,连人也闪到了她床前。

“你……”看着男子靠近的铁面,云弱一丝紧张,但对上那双深邃如漩的黑眸时,好像想到了原因。

“你是林错?”林错的眼神云弱感觉和铁面下的一样,而且那种冰冷默然像是与生俱来的气势,在他的四周徜徉着。

“你给我记住,从今天开始没有叫林错的人,只有卫翎错。”他一字一句在她耳边说,话中警告的意思明确。

“哦,卫翎……”云弱突然想起了什么,顿了顿。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面具下发出一声冷哼,一字一句清晰的吐在她耳边,“卫翎错。”

云弱美眸大睁,眉心蹙起,他却不怒反笑。

“怎么?难道云王妃没有听说过北翎国的和尚皇子卫翎错吗?哈哈哈……”他黑眸中冰冷嘲弄,虽出声笑着,但冰冷的可以结冻那盏茶。

是啊,北翎国的三皇子确实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使她身在东晋,还是略有耳闻。

北翎三皇子卫翎错,从小就不得北翎皇帝卫盛天的喜爱,就说他这名字也是因为皇帝厌恶他,他的出生对于这个帝皇来说就是个错误,所以取名卫翎错。

并且三皇子自幼就被送到寺庙诵经礼佛,这也是天云大陆第一个当和尚的皇子,原因无他,只因他有一个蛇蝎心肠的母亲。

“我并不是有意冒犯。”晶亮的美眸看进那双毫无感情的黑眸里,此刻她没有一丝惧怕,而是同情怜惜。

“别露出你那怜悯的眼神。”他怒了,如来自炼狱般低沉冰冷的声音,让云弱发抖。这男人喜怒还真是无常,在东晋的时候也没这么猖狂,真是人心难测!

云弱可以想象到他面具下的脸是怎样的狠绝,而那双毫无温度的大手掐上她的脖颈,让她不能呼吸。

第二十七章你想要?文/梨文雪苑-

云弱可以想象到他面具下的脸是怎样的狠绝,而那双毫无温度的大手掐上她的脖颈,让她不能呼吸。

直至看到云弱痛苦的眸色中有一丝害怕,卫翎错才放开她,转身间拿起了狐裘就要出得门去。

“你要我,咳咳……做的是什么?”被他放开脖子,云弱猛烈的咳嗽,刚才差点就呼不上气了!这人真是个恶魔。

“你很聪明,难道猜不出我要的是什么?”邪虐阴沉的声音让云弱一阵哆嗦。

是啊,她怎会不知道,当初她自己说过,若他是王孙贵胄,若他想要那皇位,那她定助她夺得,如今他是北翎的皇子,定是要那九五之位,看来他也是如此心机。

“你想要?”她等他一个明确的回答,一个肯定的回答。

“不是想要,而是必须要。”余音盘旋在门口,人没了影。

“是啊,谁会不想要呢?你们都一样,都一样……”云弱坐在床上独自呢喃,说给自己听,告诫自己男人都是一样的,可以用尽所有狠毒的手段只为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下午,云弱百无聊赖在王府中晃悠了一圈,整个王府中虽然大到她差点迷路,但这荒凉的景象还真有点吓着她了,这哪是王府啊?简直跟荒郊野外差不多!

她本以为卫翎错成心让她住在那间破旧的屋子,却没想到她那间破旧的屋竟是王府中最好的一间了!且这么大个王府还没有一个下人,她转了整个下午,一个人影也没碰到,就连到王府大门口也没一个看门的,害她逛的都有些心慌。

这北翎国向来兵强马壮,且人人富有,可如今看这皇帝亲生儿子的府邸,就连东晋的平常商人都住的比这好多了,看来皇帝的心偏的可远了,真如传言,皇帝不待见这个儿子啊!

“又去哪儿了?”低沉责怪的声音略微大了些,把云弱吓了一跳。

“你走路不出声的吗?吓死我了。”她刚才看天色了就紧赶慢赶的寻着原路回了屋,却不想这神出鬼没的男人就出现了。

“若没做亏心事我怎会吓着你,看来你……”特意延长的尾音,加上铁面阴冷让人战栗。

“我只是下午在你府里逛了一圈,没怎样。”云弱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真是小人之心。

“咕……”某女子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

云弱不自在的蹙眉,樱唇轻咬,“我……我肚子饿了(╯﹏╰)。虽然你救了我,我也答应帮你做事,但我们之间也是互利的交易,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这样饿着我吧?”云弱越说越没有气势,毕竟这么丢脸的事要解释还真不容易!

“而且我还是个病人。”晶亮的美眸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卫翎错,当然她是看不到面具下某人嘴角的弧度,只是见那黑眸稍微缓和了些,没有那么阴沉,让她害怕让她捉模不透的深邃。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是交易的关系?”

第二十八章战火开启文/梨文雪苑-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是交易的关系?”不知为何刚才缓和的冰冷突然泛滥成灾。

“那你就要给我好好记着,你身上所背负的任务,你自己应该很清楚。而且你若想要为死去的孩子报仇,那就别再露出刚才那副痴愣的样子,要成大事者必须绝情绝爱。”卫翎错冷冷道。

银白面具散发阵阵幽光,云弱看不清他面具下的表情,但他周身散发出的恐怖气息蔓延四周,冷漠无情的黑眸瞪着她一眨不眨,似鬼魅。

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看来已经月兑离了她的预算,深不可测的眼里有她不明的光在闪烁着,看来自己是逃离了一个虎穴又掉进了一个狼窝!

“多.谢.提.醒。”刚才含羞带怯的娇脸瞬间暗了下来,白皙媚惑的脸上如冻上寒霜,僵硬冷傲,像不是这世间女子该有的淡漠狠绝,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却没有温度。

“既然你选择了跟魔鬼做交易,那就必须付出一切代价,你必须让我看到你的价值,那我定会给你应有的回报。”

“我的价值?哼……”云弱嗤笑,看来他小看她了,“定不会让您失望,也请您记住今日的承诺,他日定来讨要。”既然你选择这样的方式面对彼此,那她也不必伪装自己,因为彼此只是交易的关系,所以不必害怕他会踢他担心,他的血应该比天山上的雪还冷,他的心比那皇陵玄铁还硬。

“那我就等着那一天。”他转身,眸色幽幽望进那双晶亮里。

“那请拭目以待吧,王爷。”媚笑在白皙的脸上,满是傲娇。

卫翎错顿时愣住,这个女子的胆量和自信是不可小觑的,但实力可能他还未亲眼见过,所以还不是很信任。不过快了,战火即将开始,好戏就要上场了,这个天下快要不安生了!

*****

卫翎错走后,不消一会,一个绿衣丫鬟打扮的女孩到云弱房间,“小姐,这是公子吩咐奴婢给您送来的吃食。”

云弱本想自个到厨房弄点吃的,可进去一看,什么都没有,只好回房再作打算,正好看到这个女子在门口张望。

“你是?”这府里今天她看了没一个人,这丫头从哪钻出来的?不过样子好像没有什么心机。

“奴婢是悦来客栈的丫鬟,公子刚才来客栈吩咐给姑娘准备晚膳,让小姐久等了,望见谅。”女孩不卑不亢的回答,说话老练,让云弱打破初见她的印象,如此聪慧怎会简单。

“嗯,放那吧。”云弱淡淡一笑,晶亮美眸中略带防备。

“是,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女孩放下食盒转身,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身浅笑道:“对了,王爷还让奴婢转告小姐,夜深了切不可随意在王府走动,这夜黑风高的要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伤了您的身子可就不好了。”

第二十九章虎毒食子文/梨文雪苑-

东晋帝都,议政殿。

“皇上,属下等无能。”一排黑衣男子跪在明黄龙袍男子身后,视死如归。

“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给我再去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要不然提头来见。”萧敬廷一身龙袍威严骇人,俊美的脸上,黑眸满是怒火,金冠束起黑发,剑眉紧紧蹙着,修长的手上青筋暴起。

“是,属下遵命。”一群黑夜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暗夜里,他们的身手只有皇宫里的暗卫才有如此武功,莫不成皇帝派了自己的暗卫去找个人,那人定是对于皇帝来说至关重要。

“云儿,你给朕躲好,要真给朕抓到了,定扒了你的皮。”黑夜中,帝皇独自对影说话,刚才还冰冷的墨眸中黯然无光,只有恨,太阳被乌云遮挡,失了光。

“皇上。”尖锐的太监声响起,徐福在外唤了一声。

“进来。”低沉的声音中还氤氲着薄怒,“何事?”

徐福递上一封信函,“皇上,这是祺瑞王爷送来的书信。”

萧敬廷拆开看,完后随手丢在桌上,不悦道:“这兰年轩又发什么疯?竟跑去北翎。”

徐福在一旁恭候着,知这帝皇此时正在气头上,不敢多嘴一句。

——————

北翎皇城内,泰和殿。

“今日他有何动静?”一身九爪纹龙在身的皇帝低头批阅着奏折,貌似漫不经心。

“回皇上的话,今日三皇子并没有任何大的动向。从今日上午进宫之后回了趟府里,之后就去了九皇子的府里,后来跟九皇子一道去悦来客栈用膳,之后就回府了,再无出得府门。”一黑衣人在暗处禀报,在这夜里看不清面貌。

“老九?”皇帝抬头,模着花白的胡须,略有所思,又低头继续到:“那老九之后去了哪?”

“九皇子他和三皇子各自回府后,也再没出府。”

“嗯。”

“不过皇上,属下在三皇子的府中还发现一人。”

“什么人?”卫盛天突的抬起头,精锐的黑褐眸中闪现一道杀气,半白的花发在夜明珠的照亮下暗暗成霜。

“是一个女子。”黑衣人恭敬回答。

“女子?是什么样的女子?”卫盛天黑褐色的精眸微眯,韵有肃杀之气。

“属下观察过,那女子无半点武功,身份来历也不详,貌似随三皇子一同进的帝都,现住在王府最好的院落里。”

“马上去给我查清这个女子的来路,还有继续盯紧他的一举一动。”黑褐眸中精光闪闪。

“属下遵命。”

黑影消失后,卫盛天放松子,低低呢喃道:“皇儿,你要是敢玩什么把戏,那朕就陪你玩玩,要是你敢伤害政儿,那就别怪朕虎毒食子。”

第三十章被囚禁文/梨文雪苑-

仁王府,积雪厚厚的堆在杂草上,枯干的树木光秃秃一片,一阵东风吹过,冷彻寒骨。

云弱的身子自上次在**楼疼痛之后就再无发作,但心里还是揣揣不安,那日自己到底是怎地?被撕扯的疼痛还心有余悸,可现在的她像没事人一样,要是被下毒,但现在又全然无事,而且换成这副模样她不记得招惹过谁。

屋外传来嘈杂的声音,云弱奇怪,这府里还有其他人?起身披了件白色狐裘,打开.房门,一阵冷风吹在白皙的脸上,缩了缩脖子。

屋外,几个年轻男人在搬桌移椅,几个妇人在草地里收拾杂草,她刚才就是被吵醒的,想这荒凉的王府一下子吵吵嚷嚷的,她就起了身。

“姑娘。”年岁稍大的老者上前向她一鞠躬,慈祥笑道:“姑娘,奴才是王府的老管事,何茂。他们都是皇上赐给王爷的奴才,有什么事情姑娘可以随时吩咐。”

何茂一头白发,简朴的布衣,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含笑,嘴角笑容温溺,看上去和蔼谦厚。

正在忙活的众人听到这边的对话,略带异样神色的几人偷瞄向这边。

云弱暗一思忖,眉眼笑开,“那蓝云叫您何伯吧,以后蓝云在府里有什么不懂的还望何伯多多教导。”

“蓝姑娘哪里的话,有什么事吩咐就行。老奴先去给您准备早膳,请您稍候。”何茂又一鞠躬,往前堂而去。

云弱刚转身要回房,突然又回过头,院中那些所谓皇帝御赐的奴才们,被她猝不及防的回头给吓得纷纷垂首,刚才眼神异样的几人,她一目了然。

未施粉黛的脸上勾起一丝狡黠的笑,转身回了屋。

******

一直过了十几天,整个仁王府的景象较之之前的荒凉,可说是翻天覆地。小桥流水,花枝茂盛,亭台楼阁全然一新。

云弱最喜欢的一处便是府中遍布梅花,水仙,君子兰等植物,这些历经寒露风霜尤傲然自开的花。

记得那日,那人执她手宠笑道:“本王独爱菊,不知我的云妃爱何花?”话音还在耳瓣,事物却已非。

菊?这府里花种繁多,却独独没有菊。

她闲来无事采些梅花放于屋内,馨香四溢。

但这北翎的寒冷还是让她未愈的身子越来越弱,就昨日起的早些,着了凉,今日就高烧不起。

而这十几天里,卫翎错也未再出现,不知去了哪里。

但他禁止她的出入,就连在府外转悠也不行,让云弱很不爽。现在她举步难艰,从东晋的牢笼里逃出又入了北翎的牢笼,老天到底要她怎样?

所有的苦难她都尝过,骨肉分离的痛她深深记得,每夜的每夜,梦魔纠缠着她,谁在梦中低低呼唤:丫头,你在哪里?声音悲凉绝望。

突然,一阵清凉从头上传来,丝丝冰凉沁入心脾,缓解了些昏热。

“何伯,去请之楚过来。”谁的声音低沉好听!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勿生情:皇上,本宫要休书最新章节 | 勿生情:皇上,本宫要休书全文阅读 | 勿生情:皇上,本宫要休书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