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生情:皇上,本宫要休书 本王送你的,不可脱掉【至】彼此鼻息相抵,低沉暧昧

作者 : 梨文雪苑

本王送你的,不可月兑掉文/梨文雪苑-

“放开我。”云弱冷声道。

“求我,求我就放开你。”

卫清珏邪恶的威胁道,搂在她细腰上的大手不安分的游走起来,低头在她的脖颈呼吸着她的香味,那是何等诱人的香,这皇宫中最上等的香料也不敌她身上的一分。

“呵呵呵……”云弱低笑出声,最后笑的身子都颤抖起来。

卫清珏的脸色阴郁起来,拉开与她的距离,蹙眉,对视上她笑弯了的美眸问道:“笑什么?”

一直等笑够了,云弱才直起身,用无辜的大眼对上他那桃花眼。

“说,刚才笑什么?”卫清珏不依不饶。

“没笑什么。”这回云弱倒乖巧回答。

“真的没什么?”他的脸靠近她的,鼻息相抵,眸色中是危险的气味。

“喂,玩够了没?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云弱见形势不对,立马正了脸色,晶亮的眸中淡漠。

卫清珏悻悻然撇撇嘴,放开她,黑褐眸色一抹闪烁而过,负手而立。

缄默良久,云弱也整理好衣衫,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

“过来。”卫清珏命令道,低沉的音色里隐隐有丝怒气。

云弱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单薄的在日光照耀下透明,孤寂。

这一个月在宫内,她最常见的便是他,对他从开始的防备警戒的皇子慢慢转变成防备警戒的朋友,他这人虽然有些坏坏,但给她的感觉总是熟悉的,她一直认为是因为他性格很像兰年轩,总是坏人的模样但心却没有要伤害,所以她才会不经意的放松警戒。

但自始至终,她都不了解他,甚至是一丁点也不了解,除了知道他是北翎的六王爷卫清珏以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卫清珏月兑上红焰的狐裘,给云弱披上,细心的系好绸带,黑褐眸望进她的晶莹中,“这是本王送你的礼物,切忌不可月兑掉。”

云弱点点头,心中在掂量这件狐裘的分量和他话中的深意,嘴角扯起苦涩的笑。

卫清珏转身穿着单薄的锦衣离开,如墨的长发在风中乱舞,他却挺直着腰杆,没有一丝惧冷。

“卫清珏。”云弱披着狐裘站在门口叫住了他。

“怎么?舍不得我?”他依旧坏坏的笑着,却一脸凄苦。

“你,是否还有一个身份?”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他停顿了少许时间,转身走出望月宫,也未回答她的问题。

难道是她自己多想了?云弱这么以为。

******

北翎皇宫中,十几个人抬着一顶大红喜轿,宫女太监们无不驻足议论纷纷。

“瞧,听说这位蓝小姐是今年灯谜会的魁首,才得以嫁给三王爷,难怪三王爷会长跪宫门求皇上娶她。”

“可不是嘛,本来以她的身份能攀上皇族?而且听说皇上开始让她入宫只不过是让她有自知之明而已。”

“不过嫁给不受宠的三王爷跟嫁给平民百姓也没什么区别?”

哈哈哈……

立马把那女人给解决掉文/梨文雪苑-

宫人们的讥笑嘲讽之声不绝于耳,喜帕下云弱淡漠着眸,思绪飘向了他处,想这女人一生只能嫁一个男子从一个夫,而她竟已是第二次,两次,两次都是利益的嫁娶,上一次她沦落了心,这一次已是死了心!

喜轿一路出了宫门口,云弱撩开盖头从轿帘缝上往外看,街上看热闹的人许多,都在低声议论,不过她总算是舒了口气,这皇宫中的日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好过,每天都要提心吊胆步步为营!

虽然自那次皇帝大怒之后麻烦少了许多,但还是不免有挑衅的人,而最让她记挂的人却一直没有再出现过,青青,你还好吗?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轿子越来越颠簸,云弱蹙眉想:都走了快一个时辰,这仁王府应该也要到了,而且四周怎如此寂静?这路也不对,通往王府的路怎会颠簸?

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云弱揭了喜帕,撩开轿帘,只见视线所及之处树木繁茂,这哪是通往仁王府的路?心下一沉,放下轿帘思绪翻转,她要如何应对?

她不知这群人的意图,更不知他们的来路,要如何应对?若是敌人,想她不会一点功夫,出去以寡敌众,那是自取灭亡。若不是敌人,这个可能性极小,她也不作奢想。

“停轿。”一声粗矿的男音响起,轿子“嘭”的一声被放下,云弱被这突如其来的摇晃给撞向了左侧帘门上,额头定是红了一道!

“大伙儿戒备,前面有埋伏。”粗狂的男音再次响起。

云弱揉着额头坐立起身,不敢随意就出去,只好撩开帘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个带斗笠的黑衣人从其中一颗树丛飞身而下,八个轿夫穿着的男人立马抽出刀剑迎敌,刚才为首命令的高大男人斥吼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也不答,只是随手拿了根树枝,指向为首的轿夫,浑身冷冽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敌。

为首高大的轿夫对身后的男人命令道:“放暗号,通知楼主。”

黑衣人闪身上前与几人打在一起,很明显黑衣人的功夫远远在他们之上,没多少时辰就已倒下两个。

云弱不知眼前的两队人到底是敌是友,趁他们打斗之际,矮身钻出轿,谁料被其中一个轿夫看到。

“老大,这女人要逃。”那轿夫唤上为首高大的男人。

男人眸中暴露狠戾,“立马把那女人给解决掉。”

在云弱附近的男人一得令,剑直接往她身前而来,云弱一个颠倒,躲过了这一剑,正要爬起来第二剑又向她逼近。

以为这次死定了,却听的“哐当”一声,带斗笠的黑衣人挡去了轿夫的剑,拉她至身后。

云弱蹙眉,他是来救她的?看着他背影,隐隐有丝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一瞬间,又不知从哪儿窜出一群蒙面人,现在的情况是两路人马都剑指着他们俩,情况不妙!

这女人,你不能带走文/梨文雪苑-

一瞬间,又不知从哪儿窜出一群蒙面人,现在的情况是两路人马都剑指着他们俩,情况不妙!

而那最后窜出来的一群黑衣人有一二十人之多,护在云弱身前带斗笠的黑衣人扔掉手上的树枝,从腰间拔出软件。

“把那女人交出来。”最后到的黑衣人命令道。

旁边轿夫乔装打扮,为首的高大男人也说道:“这女人是我们烟雨楼要的人,你们要是谁敢带走,就是与烟雨楼为敌。”

护在云弱身前的男子沉默不语,冷冽的气场让其他两队不敢小看,后来的黑衣人耐不住性子,开始迎上,而轿夫打扮的也紧随其后。

只见电光火石之间,带斗笠的黑衣人让首当其冲的几个男人血溅当场,身后的人一惊心,但也随后迎上。

带斗笠的黑衣男子将她护在身后,尽管有二三十人围着他们,但那男人好像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若是有人敢靠近,那几人定会血溅当场。

就在大家都不敢上前之际,一阵箫声吹来,现场的人都顿住,而轿夫打扮的男人恭恭敬敬的站成一排。

云弱似乎感觉到斗笠男子有丝异样,难道是烟雨楼的楼主岑烟雨来了?

在边疆的时候,她曾听阎宇枫提起过,北翎烟雨楼的岑烟雨是北翎的一大毒害,要是谁惹了她,可别想活过明天,而朝廷也无能为力,因为谁也没有见过岑烟雨的真面目,有人说她是男人有人说她是女人,连自己的敌人是谁都不清楚,要怎么剿灭。

可云弱就不明白了,她怎么给惹上了烟雨楼?

一袭火红华贵的锦衣女子从不远处而来,身后跟着四个年轻清秀的男子,其中一个吹着箫,女子生的妖艳媚人,尤其是那水蛇腰,勾魂眼,真是到了妖精级的女人,她就是岑烟雨。

“楼主。”六个轿夫立正站好,对女子恭恭敬敬行礼。

另一边的黑衣人见情势不妙,立马警戒起来,要上前抓云弱,却被岑烟雨水袖一挥,几人应声倒地,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女人你不能带走。”低沉冷傲的声音从斗笠下响起。

岑烟雨不怒反笑,连出口的话都媚态之极,“哟,夜盟主怎么也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若是您想要女人,我那儿可有更好的,您要多少烟雨就给您送去多少,只不过这一个嘛……烟雨今日是不能放过的。”

夜盟?这男人是夜盟的盟主?天哪?她怎么就和这么些人给搭上关系了!这夜盟可是北翎的皇族护卫,而最奇怪的是皇帝都不知道盟主是谁,只有在国家动荡的时候,夜盟盟主才会到皇宫护卫皇帝,或是下一代新帝。

“夜盟要带走的人还真没有带不走的。”斗笠男人,应该说是夜盟盟主,和岑烟雨较量上,两人的招数极高,没有人能看清楚,而现场的其他人也开始蠢蠢欲动。

怎样让清心寡欲的爷,欲罢不能文/梨文雪苑-

云弱陷入了危境,夜盟盟主分不开身顾及她这边,两方的人开始为抓她厮打起来。

突然岑烟雨柔柔一声道:“你们几个,别伤着她。”

云弱感觉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注意着她的身上,她的直觉告诉她,是因为她身上的这件焰红的狐裘。

她和卫清珏是什么关系?

她这一分神让夜盟盟主得了先机,岑烟雨立马收回神应战。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从云弱口中吼出,一黑衣人剑刺入她的胸口,不过并未深,因为被突然出现的卫翎错给一把摔出几米外。

卫翎错一袭红衣,将云弱抱在怀,低声问道:“没事吗?”

“死不了。”云弱捂着胸口的伤处,忍痛站起,离开他的怀中,让他可以继续应战。

“等我,马上就可以回去成亲。”他一袭红衣,如墨的黑发盘起,低沉好听的声音似在对深爱的人说,让云弱晃了神。

卫翎错三两下就把两队人解决了一大半,她还真是第一次见他使出如此高深的武功。

一直站立未动的四个年轻男子也加入了卫翎错这阵,显然,这四个年轻男子武功极高,卫翎错并不能一招解决。

“停手。”岑烟雨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唤出,让当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打斗。

她和夜盟盟主不知从何处飞身而下,看来是她略输一筹,她的水袖被划破了一长道,但并没有碍着她的妖媚,水蛇腰一扭一扭的往卫翎错走去。

卫翎错喂云弱吃了一颗药丸,将她护在身后,面具下的深眸带着怒意,冲岑烟雨道:“你今日这是何意?”

“爷,这可是奴家为王妃妹妹精心准备的见面礼,您外出回来也不来见奴家,反而要娶王妃,奴家今日本是想拉王妃妹妹去谈谈心,问她是怎样让咱们清心寡欲的爷欲罢不能。而这些个男人都不了解奴家的心,误以为奴家有害人之心,才有了这场误会,现在您可总算来了。”岑烟雨说的梨花带雨,还真像那么回事,不过听的云弱一声鸡皮疙瘩。

而后来的黑衣人见他们站成了一方,迅速撤离。

“误会?好一个误会。”卫翎错冷声道。

“爷不相信奴家吗?这可真是冤枉死奴家了,你们大伙说说我可有要伤害王妃妹妹,刚才还说让他们几个兔崽子别伤了王妃妹妹,夜盟主刚才也是听到的。”岑烟雨继续娇柔万千,好不风sāo。

“别的事情本王可以容忍你们,但要是动了本王女人一根汗毛,那就等着让那人给你收尸,别说本王没警告过他。”卫翎错冷声对岑烟雨道。

岑烟雨冷了脸,本来柔媚的小脸上镀上了一层寒霜,冷傲毒辣,“那您可要看好您的女人,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我逮住,那就……哈哈哈……”

交情匪浅文/梨文雪苑-

岑烟雨冷了脸,本来柔媚的小脸上镀上了一层寒霜,冷傲毒辣,“那您可要看好您的女人,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我逮住,那就……哈哈哈……”

云弱一个寒颤,看来她是惹上了这女人,不过这女人和卫翎错是何关系?

依刚才的对话,两人交情不浅,卫翎错竟和烟雨楼的楼主也有关系,或者这烟雨楼就是他的?

“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除非那人不要烟雨楼”卫翎错停顿,继续道:“和你。”言语中是云弱猜不透的关系。

那人?是谁?

“爷,这事奴家可从不担心。倒是您,这新娘新婚之日穿着别的男子送的衣物,您可要小心了。”岑烟雨讥笑道,领着四个年轻男子走了。

随着一阵箫声响起,岑烟雨她们一行人迅速走远,而卫翎错的表情云弱可以明显感觉到,十足的危险,她全身阴冷阵阵。

“咝啦”

卫翎错扯下云弱身上的焰红狐裘,深眸中有她看不明的怒意,随手解下他自个的黑色狐裘,给她系上。

而立在一旁的斗笠男子插剑入鞘,又从腰间摘下块碧玉抛向卫翎错,“让她受了伤,这玉你还可以用一次。”声音里都能冷漠如霜,该是怎样一个冷酷的男子!

随后,黑影如一阵风消失无影,徒留站在原地的卫翎错和云弱。

********

仁王府,由于云弱受伤,只是举行了简短的拜堂仪式就散了场,而且这府中宾客全无,冷清到不能冷清。

喜房内,医女给云弱包扎了伤口后离去,卫翎错则一直在屋内沉默不语,狐裘被他随手扔在一旁的案几上。

而云弱的思绪还飘在刚才那段理不清的人际关系中,这岑烟雨、夜盟主和卫翎错是何关系?

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怎会熟识这些北翎的重要人物,不是说他从小被寺庙主持带进寺中吗?

而且就算熟识,似乎关系并不深厚,而且似敌非友,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们都忌惮着卫翎错。

还有一对黑衣人没有暴露身份就撤离,他们又是何人?

看来他的秘密很多,只一个娶亲就来了几路人马,而他们原来都是冲着卫翎错而来,并不是冲着她言云弱。

“看来你和他交情匪浅,他连这火裘都送予你。”银白铁面在灯火下摇曳不明。

云弱躺在床榻上,只闻其声未见其貌,但他声音里的冷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

“火裘?”是指卫清珏送的红色狐裘吗?原来它叫火裘,嗯,确实如烈火般红艳。

卫翎错久久等不到她的回应,摔门而出。

她秀眉蹙起,晶莹中满是不解。

不是她不想说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卫清珏送她礼物不是很正常吗?他干嘛那么奇怪,真是小肚鸡肠的男人!

而且他们之间只是交易关系,用的着解释什么吗?

萧峰?北翎的第一将军文/梨文雪苑-

一直到三日后的中午,云弱再次见到卫翎错,他一袭白色锦衣玉蟒带,墨黑青丝有一半束起,一半垂下,很是好看。

“王爷。”正伺候着云弱吃午膳的几个宫人们,纷纷下跪。

她还真是厌恶这个习俗,动不动就跪,小玉拉拉由自吃食的云弱,眼中满是惊慌。

“吃过了吗?”她只淡淡问了句,继续夹着桌上几碟素菜。

何伯立马送上了碗筷,他并未坐下和她同食,冷冷道:“吃好后,来书房。”

白色身影消失,云弱见一地的人还跪着,“都起来吧,人都走远了。”

小玉这丫头起身到她身边,夸张的抹了一把汗,“娘娘,您见了王爷怎能,怎能……”

其实她想说,怎能如此无礼,可又怕她们的王妃娘娘生气,就支支吾吾着。

云弱苦笑,“放心,我自有分寸。”

*******

书房内。

卫翎错负手而立。

云弱关上门,“有事吗?”她对他很不满,成亲三日,这男人竟也消失三日,不知让下人们在背后说成了什么,有几个甚至都有爬到她头上的趋势!真不给她面子,好歹他们也是有关系的。

“伤好些了吗?”他低沉的口气让云弱硬不下心来。

“嗯,没事了,剑伤本来就不重。”其实胸口还是偶尔隐隐作痛,但只是偶尔发生。

“那就好,今晚会有行动,你做好准备。”他说的不以为然,深眸却凝视着云弱,她这倔强的脾气还真是……

行动?晶亮的美眸中闪烁流光,一张小脸在光线下冷若飞霜。

她微微扬起嘴角,精锐的笑问:“什么行动?我应该知道些。”

卫翎错收回视线,这般模样的女人他还从未见过,倔强聪明又感性深情,也能自信到冷漠,“萧峰今晚会回来。”

萧峰?北翎的第一将军,骁勇善战,为人冷傲,但他有一颗心怀天下百姓的心,在边疆战士们视若神祗。

在朝廷却不招文臣们待见,因他为事刚正,万事以民为先,让那些贪官污吏们痛恨。

“要怎么做?”萧峰她曾见识过,确实有令万民敬仰的资格,他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在军营中却可以和将士们称兄道弟,在民间也可以如百姓的儿子,孝顺有理,她也曾笑话过他,只是人已不复当年人。

“拉拢他。”卫翎错短短几个字,却是极为重要的,他既选择拉拢萧峰,那就说明他要动手了。

云弱由自坐在扶椅上,闭眸思忖道:“今夜,定不会只有我们。”

“嗯,太子已奉旨迎接,其他几家也将会在他入城之际行动。”深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让你的人看好前面几个何时结束,咱们再去。”美眸睁开,不复清冷,只留下这一句推门而出。

夺帝位之心文/梨文雪苑-

夜,万般寂静,阴谋较量在此时孜然蔓延。

帝都城门开启,一身银白铠甲的中年男子从城外率先进城,头戴钢盔,腰配宝剑,刚毅的脸上是一丝不苟的表情。

太子一袭紫色貂皮加身,领着一队御林军迎接。

“萧将军。”太子朝萧峰唤了一句。

萧峰立马从马上下来,三五大步到太子面前,铠甲发出噌噌的声响,在这万籁俱静的夜显的突兀。

“末将萧峰,叩见太子殿下。”声音中都是铿锵有力。

太子上前搀扶,“将军请起,一路辛苦,本宫奉父皇之命前来迎接将军。”

“承蒙皇上厚爱。”萧峰起身,回头蹙眉,浓眉大眼满是不悦。

因为身后除了随行的四位将首,其他人都被拦在城门之外。

“将军,本宫这就前去回禀父皇您已到,请您到驿站换衣梳洗,明日早朝时再见。”太子的话打断了萧峰的不悦,苦笑道:“是,殿下。”

太子策马离去,萧峰望一眼身后随他同甘共苦的兄弟,心中隐有惭愧,这上阵杀敌时他们开头颅洒热血冲在第一,这打了胜仗却只有将领几人深受表彰,而他们都成了理所当然!

这就是帝皇!生怕为他们守护疆土的战士夺了他的天下,可有谁知,他们渴望的是再无战乱。

天蒙蒙亮,云弱和卫翎错两人到了宫门口,一下马车,萧峰和四位将首也正好从马上下来。

“萧将军。”卫翎错上前和萧峰打了招呼。

“王爷。”萧峰躬身回礼,心中却是讥讽,这该是最后一个了吧!在帝都的王爷一夜间都过来和他打过招呼了,他是最后一个,也免不了那颗夺帝位之心,看来帝开始不安稳了!

“见过萧将军。”云弱也随卫翎错行李,晶亮的美眸却直视萧峰,毫无畏惧,让他看了一眼。

这女子很大胆,即使是男子也很少有人敢直视他,除了一个女人之外,她是另外的一个,嘴角扬起抹笑,“这位可是王妃娘娘。”

卫翎错拦上她的腰际,好闻的味道溢满耳鼻,“正是。”

“恭喜王爷,能得如此如花美眷。”萧峰一句客套话后正要坐上准备好的轿子。

却听云弱说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萧峰停住迈入轿子的脚,凝视着云弱良久才问道:“王妃这是何意?”

云弱娓娓道来:“本宫只是替王爷说出了心声,将军是否愿和王爷同行,因王爷自小未能去到边疆,极想了解将士们的辛劳,望将军能给王爷说说将士们的生活,慰藉王爷的爱民之心。”

卫翎错的目光火热,深眸带笑,握在她腰上的大掌紧了些,云弱一阵战栗。

萧峰和四位将首对云弱的话深思,随后,见萧峰几大步到他们跟前,黑眸圆睁,“王爷真只是想了解将士们的生活?”

夫妻同心,宫闱较量文/梨文雪苑-

萧峰和四位将首对云弱的话深思,随后,见萧峰几大步到他们跟前,黑眸圆睁,“王爷真只是想了解将士们的生活?”

卫翎错深眸如漩,让人无法探究其中的想法,低沉好听的声音扬起,“正是。”

天空的一丝光亮隐现,皇宫中一行七人有说有笑往金銮殿而去。

******

云弱在偏殿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听得金銮殿中人潮散出的声音,刚起身就有人推门而入。

“随我走。”低沉好听的声音独有那人,卫翎错拦上她的腰,出了偏殿。

走了一段路,云弱看出是往慈安宫的方向。

她不经问起,“今日,他作何态度?”

“并未表明意态。”银白面具下的声音冰冷到毫无温度,她不知早朝中发生了什么!

但萧峰未表明意态那他们这一步就赢了,以后的事情就可以慢慢说,但她却不见他的高兴,反而略显惊慌?

惊慌二字,她还未能和他联想起来,平时他总是淡然,即使在那日受完鞭刑之后也面无表情,只对她隐隐一笑,就携她出了惩戒殿。

慈安宫内,云弱为太后奉上了茶,四人谈笑了起来,这四人除了太后、云弱、卫翎错还有晚一步而来的卫清珏。

云弱今日话特别多,惹的太后很是欢喜,更是说了许多民间好玩的事哄太后开心。

“皇祖母,您还要听吗?”云弱撒娇道。

“当然要,这丫头知道的趣事还真多,错儿可真是娶到个宝了。”太后看向卫翎错,对云弱一番夸奖。

“皇祖母谬赞了,蓝儿她出身民间身份低微,能让皇祖母开心真是她的福分。”卫翎错道。

“这出身民间怎么了?哀家当年未嫁入皇宫的时候,虽然是官家之女,但认识的好友都是民间的性情中人。”太后想起她的当年事,心情十分的好,为她雍容的意态更添光彩。

“既然皇祖母是性情中人,那蓝雨再跟您说些性情中事。”云弱今早可是突破了以前的乖巧形象,跟太后熟络起来。

只因在她进慈安宫之前,卫翎错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日放开些,一定要博得太后开心。”

慈安宫的笑声清脆动人,让进门而来的皇帝卫盛天失了神。

这屋内,太后和云弱爽朗的笑声,卫翎错和卫清珏在一旁附和着,云弱发现一点,今日卫清珏话少的可怜,自进门后都无半句话,只是看她和太后畅谈假装附和着。

还是卫翎错第一眼注意到皇帝站在门口,起身叩拜,“参见父皇。”

卫清珏和云弱两人也不敢怠慢,上前行礼,只太后见那扰乱了她谈笑的罪魁祸首,拉下了脸,眸色中满是不悦。

皇帝上前,“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并未回话,皇帝起身坐在太后旁边的茶几上,看向言云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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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本王就补偿你,给本王月兑衣文/梨文雪苑-

太后并未回话,皇帝起身坐在太后旁边的茶几上,看向言云弱。

“皇帝今日怎有闲空前来哀家这儿?”太后对皇帝说话的态度怪怪,引得众人齐齐看向两人。

皇帝收回看云弱的视线,“儿臣听说母后最近身子不太好,前来看看。”

太后顿时哑了口,又听她道:“哀家身子好的很,皇帝要是没事就回去处理政事,哀家还要和蓝丫头去御花园赏花。”

皇帝锐利的眸扫向云弱,探究一番后对太后道:“既然母后如此喜欢蓝丫头,以后让她多来陪陪您。”

“嗯,这句话倒是合哀家心意,皇帝还是回去吧。”

经过太后三番五次的赶人,皇帝一脸挫败的走了,太后脸上也隐隐的痛色。

这太后和皇帝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要不然怎会如此相处,她曾听说过,皇帝是十分孝顺太后的,太后也是极好的人,这其中定有什么事情,而且卫翎错为何说了那句话,皇帝刚一进门时也看着她,看来他有事情发生了。

“蓝丫头,陪哀家去御花园转转。”太后唤起沉思中的云弱。

“是,太后。”云弱上前搀扶起太后,随后宫人们跟随,一众人往御花园而去。

御花园中,太后和路上遇到的皇后在寒暄什么,但皇后的目光总是往云弱这边看来。

卫翎错刚被皇帝唤去,云弱和卫清珏在亭子里对弈,却被皇后的目光荼毒,静不下心。

“去拿些点心来。”卫清珏对身旁的宫女吩咐,两个宫女出了亭子,现下只身下在棋局中的两人。

“三哥走了就那么不安?”卫清珏头也不抬道,狭长的桃花眼往上拉伸,长长的睫毛覆盖着黑褐眸,无任何瑕疵的脸如玉,完美的轮廓,这个男人很是好看。

“是不是觉得本王不必三哥差。”卫清珏抬头见云弱一副看呆的样子,薄唇调笑道。

云弱随即脸红心跳的低头,为刚才自己的失态蹙眉,随后又淡然开眉眼,落下了手中的白子,抬眸示意卫清珏下子。

见云弱并不想回答他,黑褐眸转深,随手放了一黑子,“怎么?此般不愿和本王对话。”

云弱嘴角笑开,似暖冬旭阳,温暖诱人,柔柔的声音道:“王爷,您要是再不专心,这局您可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卫清珏看向棋盘,剑眉蹙起,看来不能小看这女人。

*******

夜,仁王府,寂静到诡异。

云弱刚要月兑衣歇下,卫翎错进了来,让小玉出去。

云弱给他倒了被茶,他月兑下黑色狐裘递给她,却没有喝茶,而是从云弱背后抱住了她,惊的她狐裘未挂牢掉在了地上。

一直等桌上的茶凉,卫翎错才放开她,云弱问道:“怎么了?”

明明看到深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是听他痞痞道:“不是怪本王未留宿你房间过夜吗,今晚本王就补偿你,给本王月兑衣。”

彼此鼻息相抵,低沉暧昧文/梨文雪苑-

明明看到深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是听他痞痞道:“不是怪本王未留宿你房间过夜吗,今晚本王就补偿你,给本王月兑衣。”

云弱瞬间给愣怔在原地,掉在地上的狐裘肆意的躺着,转念一想起他曾说过的话:“我从不碰别人碰过的东西,太脏。”

轻浅自嘲的勾起嘴角,“王爷,这大晚上的不适合开玩笑,妾身需休息了。”

卫翎错冰凉的大手搂上她的纤腰,栖身上前,彼此鼻息相抵,低沉暧昧的声音,“爱妃觉得本王是在开玩笑吗?”

“难道王爷换口味了吗?这脏的东西也要了?”晶亮的黑眸满是嘲谑,向不见底的深眸发起挑衅。

卫翎错一怔,深眸里风起云涌,但随即淡然开,修长如玉的摩擦着她娇女敕的红唇,让它娇脆欲滴。

“这都是本王的妃子了,还提什么要不要,若是不要还为何娶你。”卫翎错了有深意的说道。

“王爷好像忘了,您娶我,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云弱也毫不示弱,各自兜旋。

“利益,你以为你有什么利益可供本王可图?”

“边防图,难道王爷不想要?”

“边防图?哈哈哈……”卫翎错笑开,捏上她光洁的下颚,“你认为边防图对本王真的那么重要?若北翎想要夺这天下,别说是这东晋的边防图,就算是这天下的边防图也不稀罕。”

“可这天下还不是王爷的,不是吗?”云弱嗤笑,让卫翎错对不上话。

箍在下颚的手越发的紧,云弱的小脸已红了大片,黑眸里泛起水雾,周身全是卫翎错暴戾的气息。

“女人,最好别太聪明,要不然本王要是一个不顺心,你的命就没了,别说是报仇。”捏在下颚的手猛的一甩,云弱被重重的推在地上,他一甩袖出了房门,也未穿狐裘。

一阵冷风灌进,冷的云弱掉下了眼泪,从地上爬起,重新关上门,拴好。

拾起地上的狐裘,挂好,屋内还有他残留的味道,眼眶中不觉溢出更多泪水,这身在异国他乡想念起以前在相府的生活,还有云岩,也只有云岩,她知一直都知,在相府中除了云岩待她是真心,其他人都是厌恶她的,就连亲爹也是利用她将她嫁给萧敬廷。

所以当她要离开东晋,不但是因为他的背弃和伤害,更是因为他的残忍害死了云岩,为了卷土归来报复萧敬廷,她唯有依附卫翎错,虽知他是无权无势的皇子,但他的野心不可估量。

希望她的选择是对的!

万籁俱静的仁王府,夜深深不见底,整个府邸却灯火通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您开开门。”小玉轻拍云弱房门,焦急的额头都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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