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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小鱼这婚被订得,高调得简直没话可说了。
余久洋那可是深刻知道老婆的脾性,所以等他订完婚再上班后,就尽量的不多话,不多事,虽然他的心底里满是藏不住的洋洋得意,最好满世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来采访他,让他可以乘机说上几句肺腑之言。
但焦小鱼的公爹余永泉可不知道这个儿媳的脾气,那焦小鱼娇滴滴咪咪笑的样子可谓是深入人心,余永泉哪知道她的脾气实在是也不小。
于是在第二天开车来单位送纸箱的时侯,他特地拿着好几条软中华,又提着一大袋子的德芙巧克力,兴冲冲就往人声鼎沸的生产科里来了,满脸堆笑地逢人就发,他也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家的那个宝贝儿子订婚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大楼里就满是高档香烟和巧克力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余永泉这么个高调的大动作一做出来,全厂上下很快的都传遍了---
非常非常有钱的余老板昨日大排场的替儿子订了婚,那个表面看着很随和,暗地里很有心计的焦小鱼总算是得偿所愿,她居然不声不响的在楼上把那个傻徒弟给收服了,一下子就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那个有钱人家的媳妇。
焦小鱼依旧在三楼忙她自己的工作,暂时还不是很清楚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是自顾做着那些琐碎的事情,只是那勤快的小徒弟因为工作的需要,在大楼里跑上跑下的把什么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上,但等回到了师傅的身边,便马上一五一十的学给了她听。
一旦晓得了这个冤死人的传闻以后,焦小鱼心头这个郁闷啊,活像胸口被压上了千斤石,挪又挪不走,载又载不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禁不住的就有了点头昏的症状。
挣扎着想走出去透透气吧,偏又听到那个大肚婆林曼如正在眉飞色舞对着别人嚼舌头,一副一切都早在她预料当中的神情。
“你看看她平时那一副清高的模样,这个也不要那个又看不上,原来都是假的,人家早就盯上身边的这块肥肉了,我说呢,这世上哪有不贪财的女人,你看她走起路来一步一扭的,活月兑月兑一个勾人魂的狐狸精,这会儿可给她捡到个天大的大便宜了,余久洋这根女敕草也真够女敕的,一掐就是一汪的水。”
一番刻薄阴损的话讲下来后,林曼如讲得是口干舌燥,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正想再接着说些什么,见对面的那个同伴脸色变得突然的大不对了,她带着疑惑一扭头,就见到了快贴到自己脸上的焦小鱼,那脸色也铁青铁青的没一丝笑容。
“哎呦妈呀!吓死我了!”
林曼如抑制不住的尖声惊叫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正说得起劲的当口,偏偏就被当事人给抓了个现行。
“林曼如,你大着肚子还不知道积点口德啊,你妈好歹也是个退休教师,她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我焦小鱼要真是你说的那种狐狸精,这会儿还轮得到你来大肚子吗?”。
焦小鱼模了模气得发烫的脸颊,靠不停做着深呼吸来压制住不断升起来的火气,并且慢条斯理的和林曼如理论起来,见那女人只是尴尬着张脸并不接话,也就没有了再深究下去的意思,只是又说了句结束语。
“拜托你不要再有事没事的提起我来了,行-不-行?你说你的那点破事我还不清楚?我可曾说过你半个不字?”
两军交战,在阵势上虽然未输一分,可焦小鱼那心里头能痛快吗?心想我都成什么了,居然被人说成这样的下作。
就连没来被邀请来喝喜酒的孔凡妮也不买账了,连着五个电话追打过来骂了她个半死,什么重色轻友了,没有良心了,一句比一句重,一句比一句凶。
焦小鱼就此算是彻底纳闷了,心想我也就是和我爱的男人简单定个婚罢了,怎么就弄成了这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局面,到底是谁和谁订婚呢?我都给搞糊涂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值这小女子焦头烂额的当口,又有人跑来添乱了,是谁?
竟然是那钱月月的父亲钱求是,他找我又有何事?
等这电话一接通,焦小鱼马上就慌了神,声音马上就跑了调,“喂,钱师傅,什么,你在医院里啊,是谁病了?啊,怎么可能?噢噢噢,我马上就来。”
说出来没人能相信,住进医院的不是别人,竟然是那个长到三十岁也没感冒过几次的朱丹华,情况似乎还很严重,据说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晕了过去。
一听到电话里远远传来朱丹华虚弱无力的声音,焦小鱼立即忘记了自己的那点不快,赶紧向厂长请了假一个人赶往了医院里。
那个余久洋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这会儿就不去对他说了。
此时正值一天当中气温最高的午时,一路上火辣辣的太阳带着可怕的紫外线拼着命的朝焦小鱼那娇女敕的肌肤上猛扎,等她急赶慢赶地到了医院大厅后,一股强劲的冰凉冷气又扑面而来,满身的汗水是一下子完全被收住了,可那一脸一手刺人的疼痛却在严重警告她:要注意了,你已经被晒伤了!
气色很不佳的朱丹华倒是没有受到这种可怕的灼伤,只见她躺在了冷气十足的观察室病床上,手上托着一个肯德鸡全家桶正慢悠悠地小口吃着,见面色发红的焦小鱼推门进来,赶忙把手上一堆好吃的东西全部递了过去,带着一种要讨好的神情。
“小鱼,快点来吃,这东西很辣很够味!”
这些东西都是好脾气的钱求是买来的,此时他的脸色倒不是很好,板着脸不声不响的在一旁搓着毛巾,见朱丹华不再伸手拿着吃,便把搓干净的毛巾递给她擦拭。
看到了这温馨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焦小鱼心里突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总觉得朱丹华看那个男人的眼神很是温柔,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种娇羞。
“小鱼,我这两个多月已经连续减掉了二十多斤,照这个速度到了年底,我就可以减到一百三了,只要想这个分量我就兴奋,简直是太开心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头脑啊,一天到晚的不吃饭光锻炼哪能受得了?你这可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减得差不多就行了,难道你非要减成根一折就断的竹竿才罢手吗?。”
焦小鱼很生气的训斥了朱丹华一顿,心想大概也只有你了,减个肥都能减进了医院,在我们这里也算是条新闻了,要是被哪个好事之徒发到地方网上一宣传,想要不出名也难。
“我这身体绝对吃得消,我---”
朱丹华大着嗓门还想摆上点理由,用来刻意标榜一下自己的能耐,却不料被很久没有开腔的钱求是很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高论。
只听到他很不高兴地插话说,“小朱,我听不下去了,你都伤成这样子了怎么还嘴硬呢,刚才昏在大街上的难道不是你吗?医生刚才又是怎么对你说的?你再这样没有根据的瞎减下去,很快就会把命送掉的。”
从来就是嘴不饶人的朱丹华变了,她很罕见的没有回嘴,却只是用眼睛连续的瞥了钱求是好几下,每每送出去的目光里却也是满含着风情。
看到朱丹华已经没什么大碍,并且焦小鱼也已经赶来了,钱求是心里惦记着家中那腿脚不利索的老娘,便开口告辞了,焦小鱼见他朝自己瞟了数眼,知道他一定有事想跟自己说,便心领神会地开口说:“钱师傅,我送送你吧,顺便同你说说月月的事情。”
在送钱求是出去的时候,焦小鱼才晓得朱丹华昏倒的时候正在和他通着电话,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小焦,我想求你个事儿。”
临别时钱秋是突然吞吞吐吐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让焦小鱼有点模不找了头脑,月月的爸爸会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助呢?
“钱师傅,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好了,不用这么客气的。”
钱求是本就发黑的脸此刻涨得通红,和那黑色一中和,变成了一种异常的紫红色,他吐了一口气慢吞吞的说出了那番话来。
“那,那我就直说了,你这个大姑子人很热情心肠也很好,可就是也有点太好了,你说就连她这减肥的事情吧,她也要三天两头的打电话来告诉我,细致到瘦了几斤几两,我一个大男人家的哪懂这些,对这方面我还真没什么研究,也实在不感兴趣,你能不能去对她说说,以后就别来向我汇报了,直接跟你交流嘛。”
听了钱求是的这番话以后,焦小鱼的心里马上全明白了,看来朱丹华不光是在向钱求是汇报减肥的事情呢,这钱求是人老实不愿意多嘴说别人的不是,弄不好那妮子就是一眼瞧上了他,打算要开始集中火力总攻了!
哎唷这个要是真的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