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小然家的网络一直不稳定,好不容易才登了上来,所以今天的更新迟了点儿。
另外,小然自知这文的开篇不太好,故事发展有些慢,而且燕儿的形象也不是这么讨喜。所以,小然从今天开始会陆陆续续地对前面的文进行修改,不过请大家放心,故事上绝对不会有所改变,不会影响亲们对之前故事的大致印象的。小然只是小小地修改一下,去掉一些罗嗦的段落以及一些无聊的桥段。
还有,在修改的同时,小然还是会保证更新的,大家放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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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分析,心里对流锦的敬佩之情就又深了一份。
看着他的眼,月兑口问道:“你是不是早就调查过天宸国的太子哦,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他会让你办什么事,对吧?”
“哈哈……”流锦仰天大笑了起来。
他这肆意的大笑声引来了不少路人的回眸,我羞恼地重重踹了他一脚。可他仍旧没有完全止住笑,“哈哈……我骗他的……”
什么?什么?难道说流锦的意思是,刚才他都是在装B死撑?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勾了半边唇得意地说道:“知道欺诈游戏吗?利用他恐慌不确定的心理让他慢慢地入套,甚至,让他在不经意间透露出重要的线索……哈哈……承蒙他的配合,我原本还不知他为何要派人跟踪我,现在我不但知道了原因,还知道他要我做什么……”
我说刚才他怎么这么罗嗦,原来是在套太子的话啊。
我朝他眨眨眼,“你从哪句话里看到破绽的?他到底要你做什么?”
流锦扬唇一笑,垂头慢慢向我靠近,眼中划过狡黠的光芒,“小野猫……你很依赖我?”
我往他胸膛上重重一推,骂道:“鬼才依赖你!”
“干嘛要自贱身份,鬼哪有你这么美……”见我瞪他,他嘴角的笑容更盛,而他的眼中也闪着异样的柔光,那种目光与美人师傅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很像,像是希冀。“好好想想,你会想通的……”
心里不由地一暖,或许他刚才激我,是想让我自己动脑子思考问题,是想我变强……
再次迎上他的目光时,眸中已有了一丝感激,暗自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刚才在画舫里的一幕幕,眼眸收缩了一下,难道是在流锦向太子讨分成的时候看出破绽的?他贵为太子,能让他紧张的东西并不多,除非是那个东西……
不过,流锦的大胆与果敢真的让我很佩服啊,他竟然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去试探太子,化劣势为优势,转被动为主动!
哎……可怜的太子竟然来跟流锦“挑衅”,那不是摆明了想当吃亏的那一方嘛。
嗯……也不知这可怜的家伙会送上什么诚意……
“穆流锦,恭喜你正式成为我墨燕儿第三个崇拜的人了!”
“哎……你应该说,穆流锦,恭喜你正式成为我墨燕儿最最崇拜的人……”
“嘿……那你得先赢了美人师傅哦!”我扬了扬眉,颇为得意。
流锦的目光亮了起来,他那黑不见底的眼里透着兴奋的光彩,“净尘会输给我的。”
那邪魅中透着认真与期待的话语让我不禁凝眸认真地看着他,他的这份自信与坚定,为他本就邪魅的外表更添了一份美感。
我向来对那种既有实力又相对比较高调、自信的人极有好感,哎……只可惜这家伙不太靠谱,老喜欢玩些“暧昧游戏”,若非如此,闹不准我已经爱上他了……
就在我沉思的这会儿,穆流锦这家伙又抽风了!
耳朵被温热的气息扰得有些痒,我不爽地皱了皱眉,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微侧了侧身,扯着嗓子“啊啊啊”地大叫了起来,迅速地往后退去,后脑猛地向身后撞去,又狠狠踩了下流锦的脚背。
在听到他的一声闷哼后,我的心里乐开了花,哼哼,让你没事干老喜欢调戏本姑娘,我痛死你!
“哎哟……”我装模作样地揉了揉后脑勺,皱着眉头侧过脸去看他,趁他没发飙前继续装可怜地说道:“你贴我这么近干嘛,痛死我了……”
流锦挑了挑眉,放下了捂着唇的手,斜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坏笑,他一把捧住我的脑袋,嘴又往我后脑那儿凑。
我惊讶地死抵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点着我刚才捂住的那个位置,蛊惑的声线又在我的耳畔响起,“我帮你吹吹……若是还疼的话,我就亲亲……”
脑子里“嗡嗡”直想,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我使出吃女乃地劲去推他,却被他反手压在了身后的树上。当后背贴着微凉的树干时,我惊讶地张大眼看着他。他一手撑在我头顶上方的树干上,另一只手捧着我的半边脸颊,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我伸手要抓下他放在我脸颊上的手,不料,他竟是反手握住了我的手。
“你……”
“我看看有没有撞出个包来……”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指尖插到我的发中,再次模到我先前随便捂着的那块地方。
真是有够囧的,我撞的是他的嘴,怎么可能撞出包,我连痛的感觉都没有。
他动作轻柔地转过我的脑袋,唇又向我的后脑勺靠去,我恶心地直接蹲了下去。
“没事,没事,我不要紧的啊……”
头顶上传来他的闷笑声,听得出他现在的心情特别的好。
呼呼呼,就知道骗不过他,本身想算计他,结果却被他算计了。真郁闷,我怎么就把他当成苏敛来耍了呢?
我又叹了口气,再抬头时发现他也蹲了下来,正满脸笑意地看着我。他又指了指前面的那棵树,调侃道:“你刚才这么激动地主动**,是被树上的什么东西吓到了?”
我沮丧地白了他一眼,真是混蛋,明知故问,我不理你!
他笑着拧了下我的鼻子,又把我拉了起来,“走,我们回去了。”
他把我拉到了一辆马车前,我想他大概犯懒不想走回去,而我也有点不情愿与他继续夜间散步,也就由着他去了。
“咦…那车夫不是元一吗?”。莫非这是苏敛的马车?刚才瞧见苏敛与镜越在画舫里把酒言欢,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所以,我一把拽住了流锦,将他往回拖。
然而,流锦反拽住我,笑问道:“想不想让苏敛不舒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