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圆子的文里听说起点的个人中心换成跟**差不多的形式,今天回家一看果然如此啊!亲们有没有去看过呢?嘿嘿,貌似还挺好玩的样子哦~
另外,通知大家一声,这文15日上强推,16日上架。
*********
我被他吼得蒙住了,呆呆地立在原地。突然明白他为何会不计后果地应下了镜越的提议,他是想到了他的那个梦,那个重振苏家让苏家重获天下第一厨之荣的梦!一时间,我觉得苏敛很可怜,追梦是没有错的,但是苏敛追的似乎已经不只是梦了。感觉他把那个梦当成了一个任务、一个他必须担起的责任,他这样活着该有多累。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颓唐地靠在墙壁上,垂头道歉道:“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
我想安慰他,可张了嘴却是发不了声,这才想起这死人苏敛还点了我的哑穴。一时气恼,伸脚往他的膝盖窝踹去,见他吃疼地朝我看来,我才指着我的嘴巴瞪他。
他抱歉地笑了笑,又在我的胸口点了点。
我张了张嘴,本想劝他别太过勉强自己,但是当我看到他眼中闪烁着的烂若星辰的光芒时,我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可以想象他将这次的机会看得有多重,更何况我想回家本就该助他完成心愿。
刹那间,一个想法浮上了我的心头。
美人师傅让我帮助苏敛完成心愿,会不会就是在指这件事?我一不会做饭,二不会经营酒家,根本就没有帮助苏敛圆梦的资本,那就只能是为苏敛创造面圣的机会了!
“苏敛,如果真的有机会面圣,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打定主意后,我看着他坚定地说道。
他蹙眉看着我,“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云尧告诉你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点儿难受,原来云尧是知道的,原来他也是会对我撒谎的……
我还以为云尧……
或许,他是他的难言之隐。不管怎么样,我总是不愿把谪仙一样的云尧往坏的地方想!
苏敛的眼中划过了一丝不确定,他静静地打量了我许久,“你真的想清楚了?你真的愿意?”
我不以为然地扬了扬下巴,说道:“喂,你别像个老太太似的,好不好?罗嗦死人了!走啦,回去了!”
说完这话,我也没等他回话,便率先迈开了步子往侯在巷子外面的马车走去。
突然,临空落下了一块黑布整个地将我裹住,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身子顿时失了力气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哐当——”
当我被人扛起来时,古琴也跌落在了地上。
身后传来了苏敛的疾呼声,之后又传来了两人厮打在一起的声音。
渐渐地,意识像被人抽离了一般,眼皮重得怎么也抬不起来。在昏过去了前几秒,我隐约听到两名男子的对话。
“镜大人,好计谋啊……”
紧接着响起的是镜越好听的声音,他说:“嘘……也许这丫头还没晕。”
“呵……主子的迷药可是向蝶谷讨来的!镜大人尽管放心,这会儿这丫头准晕了!”
“是镜某多虑了。”
再一次醒来时,冷风萧瑟。漆黑的夜里,四周有着虫儿的鸣叫声,而我正被人坐绑在一棵大树上。借着朦胧的月光,我看到四周都是高壮的树木以及遍地的杂草,微抖的地势看起来像是在某座山的山腰下。
心里徒然升起了丝丝缕缕的恐慌感,那种不安的感觉就像是无形的藤蔓瞬间缠绕在了我的心尖。脑中回想起了昏迷前听到的对话,心里猛然升起了一把怒火。
镜越,你个人渣,卑鄙!!!无耻!!!
本想把那声骂言直接喊出来,但是,一想到镜越那帮子人一定会找了眼线在这里看守我便强忍住了激动澎湃的情绪。既然镜越不想让我知道这事是他做的就必然有他的原因,想知道他到底想玩什么就必须先装作不知道,配合他把这出戏给演下去。
“王八蛋,给老娘滚出来!!!!”
我使出吃女乃的劲朝着林中大声怒吼,想将那些蹲点的打手都给吼出来。可是,我一连喊了几十遍,别说是人影,竟然连一点儿走路声都没听见!我不禁迷惑了起来,难道说这里根本就没人蹲点?不会吧?
我立马侧着耳朵仔仔细细地听了听四周的动静,除了风吹草动声外真的听不出丝毫人为发出的声音。不会吧?这古人这么白痴?抓了人质也不知道找几个人守着?
这样想着,心里也松了口气,开始捣腾着绑着我那根绳子。说起来,我在现代时看到过一些解结的小窍门,当时觉得有趣也多次试验过,所以这种结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
不一会儿,我就成功地解开了这根绳子。
我活动了活动手腕,扶着树干慢慢站了起来。
“嘶——”
我还没完全站直身子就传来了一声似有若无的怪声,我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等确定没有什么异样后才站直了身子。猛然间,似有什么滑滑的东西落到了我的脖子里,紧接着颈间一阵刺痛,随后又有条又滑又长的东西缠住了我的胸口,连带着我的手臂也一同被那东西牢牢地裹住了。
我惊吓地低头看去,印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暗黑色蛇纹……
“啊——”我惊吓地大声惨叫了起来,奋力张开双臂想要拔下那条正在咬我脖子的蛇!!
可是,我现在的身体酥麻得完全使不出力气!!!
啊啊啊啊!!!那布袋上到底沾了多少药粉啊?!!!
“嘶——嘶——”
一声声地蛇鸣声刺激着我的脑神经,我循声看去,在看到十几条吐着芯子花斑蛇向我靠近时,脑中的所有零件顿时罢了工。又一条蛇缠上了我的一条腿,绕着我的腿,竟然隔着裤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那条蛇的头上还顶着一块被勾坏了的、暗红色的华服布块,那艳丽而丝滑的布料竟是与流锦喜欢穿的那个布料差不多!
我牢牢地盯着那块布块,脑子里浮现出的都是流锦的身影。殊影说流锦为我采药去了,说最迟今天午后也该回来了,可是,我去镜越府上时元一却说他还没有回来!
他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渐渐地,脖子与大腿上都传来了钻心般的疼痛,隐隐感觉到被咬的地方肿了起来,连带着被咬的地方的周围也慢慢地肿了起来。
三月初的天气,我竟是一下子出了一身的汗,内衫已然被彻底浸透。凉风一吹,刺骨的寒意凶狠地往皮肉里钻去。
慢慢地,意识模糊了起来。在身子慢慢倒下时,我突然想明白了。镜越这个卑鄙小人是想秘密弄死我吧,这座山一定就是翠云山了,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毒蛇!!
死亡的恐惧感充盈了我的整个意识,我忘了去恨镜越,也不再去想他为什么要弄死,我开始期盼美人师傅能再次出现,能再一次将我救起……
我还没有回家,我不想死。
就算真的要死,我也不想孤零零地死在这里,死在这陌生的异世。
迷迷糊糊中,我闻到了一股股淡淡的薄荷香,我感觉到有人将我抱起,他将我紧紧地、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慢慢地,我觉得越来越冷,渴求地贴着那个温暖的胸膛。那人似是将我放了下来,紧接着,我的身子躺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随后,那人捏开了我的牙关节,一滴又一滴的液体流入了我的嘴里,带着热烫的血腥味儿,充溢着我的整个口腔。
那人又将我抱了起来,像是在往哪个地方急赶,这条路走得极为辛苦、极为颠簸。奇怪的是,我身上的寒意竟是退下了不少,只是那钻心般的刺痛感仍然存在,摧残着我的神经,模糊着我的意识。
身上并不像方才那样瘫软无力,我缠上了那人的脖颈,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我无意识地、低低地唤了一声,“哥哥,疼……好疼。”
一瞬间,那人的身体僵了僵,来不及去想,我沉沉地睡去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里有一位喜欢穿着白衣的男生。他好像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住在了我的家里,他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梦中的我总喜欢跟在他的身后,“哥哥、哥哥”地不停地喊他;喜欢听他给我讲很多有趣的故事;喜欢拉着他听我弹琴、唱歌,喜欢看他模着我的头发,一脸宠溺的样子;喜欢他微笑着看着我的样子……
他长得很俊,他的成绩很好,他会很多很多的东西,他总是很宠我……
哦……对了,他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他叫云尧。
好熟悉的名字、好熟悉笑脸、好熟悉的身影,总有一种认识他很久、很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