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武松陪茜雪儿来到狮子楼,这是武松第一次来这个高档的酒楼吃饭。
“吸血鬼,想吃什么,自己叫菜吧。”轻轻地一提嘴角,武松似笑非笑的对茜雪儿说道:“没有婚约,吸血鬼依然愿意做哥哥的女人吗?武松是个粗人,对写在纸上的婚约不感兴趣,但是,武松向吸血鬼保证,无论吸血鬼是否跟着哥哥,哥哥此生都不会亲近其他任何女人。”
哥哥这是怎么了?难道,哥哥已经打定主意,要私下解决武大哥的事情?手刃奸夫yin妇,然后……那么,茜雪儿怎么办?武松哥哥是在担心茜雪儿吧?哥哥昨天还在说,要让武大哥主持给我们签订婚约,今天就突然不感兴趣了吗?
吸血鬼,别怪哥哥无情,家兄之仇不得不报,其结果,无论是武松陷身囹圄,或者是亡命天涯,那纸婚约岂不就成了吸血鬼的枷锁?武松喜欢吸血鬼,吸血鬼会是武松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但是,如果武松不能保护吸血鬼,倒不如让吸血鬼忘了哥哥,武松不能看着吸血鬼孤苦伶仃,无人呵护。
“武松哥哥,吸血鬼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哥哥一个亲人,吸血鬼可以不要婚约,但是吸血鬼不可以没有武松哥哥,哥哥可不可以为了吸血鬼,放弃恩怨情仇,陪吸血鬼到一个全新的世界去?那里有吸血鬼的爸爸妈妈,我们可以在那里无忧无虑的生活。”
“好,哥哥答应吸血鬼,等查清楚大哥的死因,武松为大哥讨回公道,就陪吸血鬼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去。”
果然是武松哥哥的风格,根本就不去考虑将要去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未知数,只要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身外的世界是风花雪月,还是刀光剑影,有什么重要。
轻轻地叹了口气,西门庆,金莲嫂嫂,茜雪儿真的不希望你们受到刀砍斧钺,尽管你们的所作所为,理应受到严厉的惩处。金莲嫂子,爱一个人没有错,杀掉爱你的人就让人不可宽恕。西门庆,你荒yin一世,为之付出代价,也可说是罪有应得
武松买了一些吃的带着,把茜雪儿送回县衙自己的宿舍,武松嘱咐茜雪儿好好在家里休息,千万别再惹出事来,等哥哥办完事,就跟吸血鬼走。
看着茜雪儿洗漱了,上床躺下,武松出来,从外面锁上房门,把钥匙交给一个士兵拿着,同时,吩咐那两个士兵好好照顾茜雪儿姑娘,如果,自己明天这个时候还没回家,就把门打开,帮茜雪儿姑娘收拾好行李,就说武松在东京董大人府上等侯茜雪儿姑娘。
武松和董平交往虽然不深,但是,好汉之间意气相投,武松却把风流王子董平,看成了可以将自己的女人放心托付的朋友。
安置好茜雪儿,武松径直来到大哥家里,潘金莲依旧是一身素缟,看到武松,呆滞的目光,突然变得灵动起来。苍白的小脸浅浅的泛起一抹晕红。
“叔叔万福,天已晚了,叔叔还没宵夜吧?奴家这就为叔叔准备点心。”潘金莲行了礼,手忙脚乱的开始张罗起来。
“嫂嫂请自便,武二自为哥哥守灵,不劳嫂嫂张罗。”武松说着,正眼也不瞧潘金莲,径直上楼把茜雪儿床上的凉席和枕头拿下楼来,铺在武大郎灵位前,上了一柱香,暗暗禀告道:“哥哥灵魂不远,若是生前有甚冤情,今夜托梦告诉兄弟,兄弟自当为哥哥报仇雪恨。”
潘金莲见武松对自己淡淡的,也自觉得无趣,拿了蚊香点燃,在凉席边熏着,天气十分闷热,担心屋子里蚊虫多,武松无法休息。
“叔叔请安歇了,奴家楼上去了,叔叔早晚注意烟火。”潘金莲嘱咐着,自去楼上睡去。
武松见潘金莲离开,便月兑了上衣,赤膊了上身睡下,昨夜里和茜雪儿缠绵了大半夜,这会儿早已困乏,倒下不久,武松就沉沉睡去。
后半夜,突然下了一场暴雨,气温回凉,潘金莲担心武松受凉,就手拿了一条被单,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来,把被单搭在武松身上。知道自己应该适时回避开去,寡嫂和单身的小叔子共居一室,难免不好意思。可是,趁着蒙蒙的光亮,眼见得二郎英俊帅气的脸庞,于安详的甜眠中,比白天看到时,少了一分威严,多了一份神秘与温柔,潘金莲不由双腿发软,哪里移得动脚步,双膝跪坐在武松身边,按耐不住心神荡漾,悄悄地一点一点掀起被单,二郎结实的胸肌,紧缩的腰月复肌肉,以及修长健硕的双腿,都在肆意张扬着男性的魅力,被潘金莲的目光细细扫过,放心早已经大乱,不知羞耻的意yin了几个来回。
武松睡梦里突然翻了个身,把被单卷到了身下,潘金莲伸出手去,本是想把被单给武松盖好,柔弱无骨的小手无意中触及武松的胸部,潘金莲触电般的缩回手来,脸儿绯红的喘了几口粗气,终于忍不住,再次伸出手去,用指月复轻轻地抚模起武松的胸月复来。
武松睡得正沉,被潘金莲一番抚弄,依稀是一个和茜雪儿缠绵的旖旎美梦,难免身体就有了些反应,潘金莲的小手从上到下,正抚模到武松的小月复,一眼瞥见武松的坚挺,心儿顿时就狂跳起来,下意识的收回小手,想要抽身逃走,以免自己做出更见不得人的事情。
“吸血鬼,你这小无赖……”武松嘟嘟了一句,又是一翻身,呈大字仰躺着,温暖的大手,一把抓住抚模自己月复部的小手,继续做自己的梦去。
潘金莲顿时连呼吸都停止了,一动也不敢动,要命的是,被二郎握住小手,哪难以抵挡的男性诱惑,电流般的通过手的连接传递过来,潘金莲的身体早已酥麻了半边,就算是想动,身体也已经不听自己指挥。
武大郎的魂魄倒真是就在屋里流连,这个老实人,由于舍不得娘子,不愿早早的喝了孟婆汤,赶着超生,竟成了流浪的孤魂野鬼。此刻看到潘金莲如此对待武松,倒是大吃一惊,二郎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对二郎的脾性,自是一清二楚,金莲一厢情愿,只怕要被兄弟羞辱。
“娘子,快放手。”武大显灵现出身来,怕七窍流血的面孔吓着娘子,就给了一个背影,好意劝道:“二郎是个正经男儿,最是憎恶苟且**的事情,被二郎知觉,娘子必被羞辱,若是引出毒杀武大的事来,只怕娘子会有杀身之祸。”
猛地看到武大的鬼魂,潘金莲先是惊恐万状,由于武松在身边躺着,反倒壮了胆子,就对武大说道:“大郎休得恐吓奴家,毒杀大郎原是王妈**主意,奴家一时糊涂,待后悔时,已是晚矣,奴家也曾想要搭救大郎,如今事已至此,奴家愿意终身服侍二郎,向大郎赎罪,还望大郎成全。”
“娘子,你怎么就不明白,二郎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只怕你在引祸上身……”
“大郎,奴家如今一颗心全在二郎身上,如果不能如愿,你想想,奴家就算活着,又有什么乐趣?”
“既是如此,娘子却为何又和西门庆那厮……”
潘金莲听到“西门庆”三个字,不由恼羞成怒,大声吼叫道:“住口,休得再提那厮”
要知道,潘金莲如今最大的心病,不是武大郎的死,也不是二郎爱不爱自己,倒是自己和西门庆的见不得光的事情,那件事让金莲对二郎心怀愧疚,以至于金莲不能理直气壮的对二郎说出,自己心中的爱慕,因为那份情感已经被玷污。
“什么人”武松睡的正香,突然听到潘金莲一声怒吼,惊醒过来,眼前人影一闪,立刻一跃而起,这才发现,潘金莲的手正握在自己手中,像是抓到火炭般的甩开手,武松懵懵懂懂的感觉道,那一闪消失的就是大哥的身影,想是自己阳气太盛,冲散了大哥的魂魄,甚是沮丧,再一看潘金莲,犹自瘫坐在凉席边上,武松的剑眉不由倒竖了起来,压低嗓门厉声问道:“天还没亮,嫂嫂在这里作甚?”
“奴家见暴雨后天凉,怕叔叔凉了身子,就来帮叔叔添盖被单,谁知道,叔叔错把奴家当成小叔叔,叫着小叔叔的名字,抓住奴家的手不放,奴家怕惊扰了叔叔休息,不敢动弹,所以……”
武松隐隐约约的忆起自己的梦境,似乎确实是梦见正和吸血鬼亲热,不由红了脸,弯腰拾起自己的衣服,三两下穿好,接着沉声问道:“我哥哥都说了什么?嫂嫂如实说了,若有半句不实,休怪武二粗鲁”
潘金莲听了一愣,原来二郎也见到大郎,只是不知道自己和大郎的话,二郎听去多少?潘金莲巧妙地试探道:“二郎不是都听到了吗?还要奴家说些什么?”
是了,确实是大哥来过,早知道自己屏息着多听一会儿,或许,就知道大哥的冤屈了。武松盘腿坐在凉席上,暗自叹息一回,见天已经放亮,就梳洗了,过衙门来,没敢惊动茜雪儿,只是去营里叫了三两个士兵,跟了自己早早的去集市购置一些食物,武松决定,今天一定要把大哥的事情弄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