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是……什么衣服?”如意吸了吸口水,舌头不太听使唤。
“出去,我要换衣服。”何浅浅拿朱瞻基的衣服挡住如意瞄向她胸部的视线,没有好气。
如意嘿嘿一笑,移开眼,却没有走的意思,改为盯着何浅浅的脸:“姐姐原来这么好看,这头发怎么弄的……”一只魔爪肆无忌惮的伸向何浅浅的头发。
何浅浅忍无可忍地咆哮:“出去……”
如意一溜小跑冲向门口,在门关上之前,何浅浅忽然想起件事,回头交代了一句:“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洗澡。”
安东尼奥他老妈不知道给她涂抹了什么,头发硬的像树杈。
如意办事麻利,不一会就领了小太监送热水来,灌进齐腰高的大盆中,何浅浅把赖着不走还想打探点消息的如意轰了出去,仔细关好门窗,解去衣服,把自己浸入热水里。
温度驱散了身体的寒意,却驱不走心头的阴影,当皇帝太久,是不是真的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向他献媚示好,而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就不要想得到?何浅浅想的头疼,心中冰凉一片,她清楚得很,今晚不过是个序幕。左右她也猜不出朱瞻基接下来会做什么,倒不如洗干净,养足精神明天好好应付。
何浅浅叹口气,取了些猪苓抹在头发上,轻轻揉搓,一团团泡沫从指尖冒出来,渐渐模糊了视线,两年前他也曾经在客栈逼她洗澡,而她却再没有当日唱歌的心情。
门忽然被撞开,一阵冷风吹进来,吹得帘幕哗哗作响,何浅浅以为是如意,往下缩了缩,嗔道:“出去,你这个死丫头。等一会都不行吗?”。
来人却没有回应,何浅浅心有些慌,忙撩水冲洗眼睛,一双手伸进水里,握住她的腰,犹如铁钳一般有力,紧紧贴在她赤果的肌肤上,滚烫的温度让何浅浅不由自主地哆嗦,她慌乱地睁开眼,面前站了一个人,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皇……”
她的话音被朱瞻基伏下来的唇彻底吞没了。
他的呼吸中有浓浓的酒精气味。何浅浅惊恐地推挤他的胸膛,那微末的力道对于朱瞻基来说不过是蜉蝣撼树,半分作用也不起,而他的唇舌,肆无忌惮地在她口中攻城掠地,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口,挑逗地抚弄,何浅浅又羞又气,挣扎中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木桶壁很滑,她想要抓住却是徒劳,洗澡水灌进眼鼻中,呛得何浅浅咳个不停,这慌乱的当口,身子忽然一凉,朱瞻基把她拦腰抱起,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他一览无遗。
“放手。“何浅浅想推开他,朱瞻基唇角微弯,两手一摊,何浅浅差点又摔回桶里,只好抱住他的脖子。
朱瞻基满意地微笑,眼睛放肆的扫过她赤果的身躯,何浅浅脸涨得通红,“你下流。“
朱瞻基微微低头,呼出的热气夹着酒气喷到她面上,“你上次打了朕,这次还敢骂朕,朕要让你知道,对朕不敬会有什么后果。“
冰凉的外袍落在何浅浅身上,挡住无限的春光,朱瞻基抱着她就向外走去。
何浅浅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恐惧,却挣不月兑他的怀抱,“你要带我去哪?你放手。”
朱瞻基戏谑的眉眼看起来甚是可恨,“再踢衣服就掉了,你想果着出去么?”
方才热闹的院里现今半个人都没有,他的寝宫离何浅浅的住处不过两步之遥,偌大的房间里空阔寂静,唯有华丽的织锦帘幕在空中哗哗作响,朱瞻基把何浅浅扔在床上,没等何浅浅支起身子,就被他压在身下。
“你要做什么?”他的呼吸和他的身体一样灼热,他的眼眸如夜色一般漆黑,里面夹杂了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你不知道朕要做什么?”他轻笑,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停在她胸前柔软处,流连不去。
“你不可以,我是未来的人,你这么做会打乱秩序的。”何浅浅手忙脚乱地拉上衣服,结结巴巴道。
“秩序?”朱瞻基眼中多了一抹寒意,“你对你的安公子可没有这么多顾忌。”他轻松捉住她挣扎的手臂,单手固定在她头顶,阴沉地看着何浅浅苍白的面孔,“朕今天就要了你,朕倒要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他低头,粗暴地吻住她的小嘴,象是要把她整个吞下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几乎要窒息,嘴唇火辣辣的痛,何浅浅试图挣开他的禁锢,可是四肢都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她扭动的身躯只是令他的呼吸更加沉重。何浅浅羞愤地咬住他的唇,朱瞻基吃痛抬首,唇边有一丝血迹,紧锁的浓眉显示出他的怒气,“你挣扎也没有用,你逃不掉的,你冒犯朕的,朕要一次都收回来。”
朱瞻基的手加重了力道,满意地欣赏她的惊恐。
难道今日真要沦陷于此?
他的唇如**般落在她身上,像是在领主在宣告对土地的所有权,每一寸都要印上他专属的印记。何浅浅咬住嘴唇,心里想要抗拒,身体却不争气地因为他的抚弄而灼烧,那陌生的感觉让她深深地恐惧,好似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飘摇,她的身体微微战栗,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其他,而她的思绪渐渐混乱。
随着他身体的向前,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身体像被撕裂一般,让她瞬间从迷乱中清醒,何浅浅绝望地闭上眼,她的痛呼被他俯下的唇堵住。
“你是朕的,谁都别想夺走。”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明月西移,良宵苦短,芙蓉帐暖,床上春意正浓。
一切归于寂静,惟有桌上九龙灯的光在风中摇曳,照亮这绣满祥云和龙凤的床榻,明晃晃的黄色异常刺眼,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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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大过年的上传少儿不宜镜头,小朋友请自觉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