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的古铜色身躯渐渐呈现在我面前,完美到极点的男人曲线让我看傻了眼,宽阔的臂膀,结实的胸背,平整的月复肌和健腰,笔直的长腿,嘶!倒抽冷气……这男人是魔鬼,只有魔鬼才会生出如此令人喷鼻血的身材啊!!
很好,现在大家“坦诚”相待了,我霎时缓解了一丝紧张,却感到口干舌燥,隐隐发热。视线呆呆地留恋在他身上,我突然啊的一身,羽天绝长臂一捞将我掳了过去,扣住我的纤腰和脖颈吻上我的唇,刹那间火热的电流传变我全身各处,无数扑扇的蝴蝶在我体内四处蠢动!
柔情的吻渐渐加深,有力的舌探入我口中缠绵翻搅,灼灼的气息拂在我的面上,让我一阵酥软恍惚。然后他的侵袭越发波涛汹涌,长长的热吻几乎令我窒息,浑身化作软泥,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
他的深瞳燃烧起氤氲炽热的火焰,火热的手掌褪去了我的纱衣遍身,轻轻引导我倒向床铺,宽厚的身躯在我身上罩出一片暗影,湿吻逐渐下滑……
闷吭一声他进入了我,缓缓地展开激情,温柔而充满野性。急促的喘息破碎地娇吟浅浅地溢出,缓慢的舞动越发狂野,犹如大江奔涌惊涛拍岸,澎湃的热浪一将我们淹没,再推向云端。
朦胧中,他的爱怜和温情让我受宠若惊,这样的爱怜和温情是我从失败的恋爱婚姻中未曾得到过的,莫名地碰触了我内心的一方柔软。
我厌倦了我的婚姻,恨极了那个不断出轨并且对我使用家庭暴力的变态,他颠覆了我对婚姻的美好期望,也颠覆了我对男人的依赖和信任。我是多么失望和痛苦!
我乔双双虽然不漂亮也没背景,但我很忠贞,谁对我好,我就老老实实跟他一辈子。我抱着这个简单美好的憧憬谈了一次又一次恋爱,才发现找一个真正不贪财不贪貌,真心真意喜欢你的性格喜欢跟你踏实过日子的男人是那么难!
挑你的背景,挑你的姿色,这两样都没有就假装跟你谈谈情上个床打发男人暂时空缺的空虚寂寞,说的比唱的好听,翻脸比翻书还快,个个都想天鹅肉。地位高样貌好的男人咱攀不起,我也很现实,年龄真的不小了只想找个自己配得上的本分男人成个家,安心生活就知足,未成想选来选去遇到的男人一个不如一个,结了婚这个露出本来面目后比经过的所有男人都恶心。
现在我重获新生,也有了好看的脸蛋,但这些都不重要。我还是那句话,谁对我好,我就老老实实跟他一辈子!
想到这里我的泪伴着汗水默默地划下来,双臂圈紧了身上的男人,随着巨大的波涛款摆起伏,放肆地与他水乳-交融,纵情吟娥,挥汗如雨的羽天绝浑身一振,抬起带着面具的脸旁迷离地望着我,浓重的呼吸更加急促,沉闷地低吼一声修长有力的双臂紧扣我的双腿,天昏地暗的快感洪水一般地将我们吞噬催毁,袭卷击碎,一次次地看到了霓天之虹……
几翻抵死缠绵的之后,火热的浪潮缓缓散去,羽天绝退出我的身子翻身而眠,我也在极度的疲惫中昏睡过去,临睡之前深刻地觉悟到,嗯,这男人够持久!够力度!够凶悍!够温柔!性能力超赞,跟他生活对能性福一生!
半睡半醒中忽然身子一轻,一个强大的力量捞起我的身子在我惊愕地睁眼的一瞬“磅”的一声甩在地上,摔的我头昏眼花,“哎哟!”惨呼一声,感觉背部胳膊和腿都要断了,模棱两可地抬眼一看,天色已经大亮,羽天绝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角挂着讥诮,看上去极端冷酷,仿佛从昨夜变了一个人!冷冽阴森的气息令我不禁轻颤,仿佛掉进万尺冰窟,霎那间浑身凉了透,茫然地揉着摔痛的位置问:“怎么了?”
话刚出口就迎面被羽天绝一个凶残的大巴掌甩在左脸“啊!”地惨叫着重重摔倒在地面,打得我头昏眼花,脑中嗡嗡做响,整个世界都在轰鸣!
羽天绝咬牙切齿地咒骂:“人尽可夫的贱人!”然后扯着我的头发拎起我左了我一巴掌扇在右脸,火辣辣地痛痛得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见他一撒手一撮长发飘落在地,我重新跌在地面,口中一股浓重的腥甜没含住,顺着嘴角就淌了出来!
摇了摇浑浑噩噩的头,我捂着迅速沧肿的脸,怔怔惊恐地看向羽天绝,又怕又怒地吼:“我怎么人尽可夫了!我怎么贱了!你凭什么打我?”
为什么昨夜的温柔突然全部消失了?为什么羽天绝的目光突然充满了仇恨愤怒和狰狞?我雪白光滑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下,还留有满身的紫红印记都是缠绵时他动情烙下的,为何一夜之后全然变了!
羽天绝走上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巨大的力道几乎把我捏碎,下颌骨咯咯做响,他粗暴地拉过我的头,说道:“李冰月,两年不见,你的变化真是不小,你我的仇从今天开始我会给你算个清楚,一点一点地折磨你羞辱你到死!”
咯噔!我的心脏仿佛瞬间被一方铁锤无情地敲碎!整个人如遭电击愣在当场!他说我们两年不见……他说了你我的仇……那李冰月的处不是羽天绝破的?他们不是情侣是仇人?
我的天!
他的手指越捏越紧,我再也没法忍受地低呼出声,用力挥开他的钳制,吼道:“我不是李冰月,放开我!”
他掐着我的脖子拎起我的身子,讽刺:“哦?难道你这副身躯是假的?还真是和我亲爱的冰月一模一样,真是荒谬的说法呢!”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借尸还魂来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若是不信就当我失忆好了,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
羽天绝勾起残酷的冷笑,“冰月,你太天真了,你给我听好,任何借口都不会让我再放过你!曾经最风光的圣女?哼!从今日起我会让全天下看清楚,玄冰圣教由史以来最了不起的圣女是我羽天绝手中最下贱的禁脔!”
可笑我昨晚与他滚床单的时候还在傻傻的感慨动情,枉我在被他救起之后还心存着沉沉的感激,不知不觉中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真他女乃女乃的造化弄人!
“呵呵,呵呵呵呵……”我无奈地笑了,碰上这种八辈子倒霉的事情,哭是没用了,那就笑呗!最恶心最接近死亡的场面我都经历过,只要不死有什么我还不能忍受接受的?活着就有希望,有青山就有柴烧。禁脔?是指上的服侍还是上的折磨,都来吧!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总不能跟这种超级厉害角色硬碰硬硬拼吧?硬拼的那叫傻,那叫愚蠢,那叫冲动,那叫不理智!那奏是一个词,找死。
再说了,这年头谁穿个越就一帆风顺了?被强迫OO的被强迫OO,被打入冷宫的被打入冷宫,被报复的被报复,被揉躏的被揉躏,但只要女人够顽强够乐观,不也都拨开云雾见天明了?我这人什么适应能力都不强,就一种适应能力最强,就是遭罪,谁活着不是遭罪!你不是想让我成为天下笑柄让我痛不欲生,你错了,我乔双双是在丢人中长大的,忍辱负重最拿手!
见我笑羽天绝面具下的黑瞳闪了闪,轻蔑地问:“怎么,成为我的禁脔你觉得很荣幸?”
我展开笑脸,“是的教主,落在您手上,我不是没得选么!”
羽天绝冷哼,叫道:“蓝砂!”
“在。”门外传来个答音,一个蓝衣美人走进来,这美人生得娇媚动人,吟吟含笑,天蓝色纱群轻盈地在空气中飘舞,美纶美幻。羽天绝吩咐道:“从此刻起,李冰月的名号就叫‘贱奴’,是无极神教最肮脏,最下贱,最卑微的奴俾,你带她下去安排吧!”
“是,教主!”蓝砂应道,看了看我内容丰富的赤-果身子,有点尴尬,便叫门外,“巧儿,去取一套奴俾装来……”
羽天绝却冷冷地讽刺道:“就带她这么走出去。”他在践踏我的自尊,变态无情的话让我身子一振。
“这……”蓝砂犹豫地动了动嘴角,她看起来很善良,似乎要帮我争取。我气得浑身发颤,冷笑道:“走就走,我是你们最肮脏最下贱最卑微的贱奴,这么贱的人昨晚被教主临幸了一夜,不是得出去好好展览一下让天下皆知么?教主不就是这个意思么!走吧,贱奴太贱了可不敢违背教主的命令!”
蓝砂一愣,看了看羽天绝的脸色,那坚毅俊美的脸庞在面具的遮挡下看不出表情,眼中却笼罩了一层阴埋,复杂疑惑地盯着我,我大方的回视,你不就是想我立刻下贱没自尊地哀求你赏件衣服让我出门吗?抱歉,你太小看我了!我以乔双双的名义跟你发起挑战,我这个的贱奴勾引你勾引定了!我会让你注意我记着我迷上我,亲手放了我!总有一天你会掉进我的掌心任我柔捏搓毁,报这羞辱之仇!
姐姐降生在这个世界就是赤条条来的,将来还会赤条条地走,再果上几次又有何妨!
于是我扭摆着身姿跟随蓝砂出了门,“啊!”“啊!”一堆小丫环的尖叫声四处响起,见到我这个光溜溜的疯子,一个个捂着大红脸全跑开了!穿过长长的回廊又路过一群练功的爷们儿们,引得周遭一片目瞪口呆和抽气,其中一个年轻小伙儿和一个中年汉子顿时喷出了鼻血,一双双充满欲-望和野性的狼眼齐刷刷盯着我,大吞唾沫,目瞪口呆!
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兽类!男人,没有一个不闷骚!男人不是卑微女人的依赖,而是供疯狂的女人征服玩弄的!难怪那些浪荡的女人喜欢勾引男人,难怪狐狸精们喜欢媚惑众生,难怪那些疯子们喜欢果奔,难怪这世间藏着数不清的暴露癖变态狂,难怪有那么多色-情男女在翻天覆地地出轨,这是何等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