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语,你乖,听我解释。”骆云阳任由着霍希语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踢打狠抓着。
“不,你放开我,你这个骗子,魔鬼,我再也不想听你解释,你放开我,你没资格碰我,你放开,放开。”霍希语见踢打都没用,发了疯的一把抓着骆云阳的头发就猛力一扯。
“啊。”骆云阳顿觉后脑勺头皮一阵发麻,大叫出声:“霍希语,你疯了。”一把将肩上愤怒的小野猫甩在了一边的大床上。
一获得自由的霍希语一个翻身,飞快的向床的另一边爬去,想要从没有骆云阳阻挠的另一侧逃离,却在接近床沿的一刻,被身后动作敏捷的骆云阳,一把抓住脚踝,硬是被扯了回去。
她愤怒的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脚,用力的向骆云阳的月复部踹去,大叫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死丫头,你越闹越来劲了?”被霍希语一阵乱咬、乱抓、乱打、乱踹的全身吃痛的骆云阳,立刻愤怒的一把抓住霍希语两只乱踹的脚,眼角快速的在房内寻找着可以束缚着床上这只小野猫的东西,突然发现自己床头放着的领带,三两下的就将霍希语的手和脚全部捆绑在一起。
被捆绑住的霍希语,只能被迫成W形状的坐着,双手双脚被绑着,可是嘴还可以动,她继续怒骂着:“骆云阳你这臭男人,你骗我,现在还敢绑我,我恨你恨死了,你放我出去,我一分钟也不想再待在你的身边,一秒也不想。”
骆云阳疲惫的一坐在床沿上休息,充耳不闻身后霍希语的怒骂,全当没听见,
他没想到平时温顺的小女人,发起狠来,居然这么的野,不仅弄的他全身吃痛,就连脑门子到现在还隐隐做痛,他一边模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说道:“霍希语,平时你挺乖顺的,怎么发起狠来,这么狠?”
“我狠,我狠有你狠吗?你是魔鬼,骆云阳,你比魔鬼还要可恶,流氓。”霍希语闻言,越发的大骂。
骆云阳闻言,只觉的自己的耳根刺痒难耐,他愤怒的拿起刚月兑下的衬衫,一转身,怒瞪着霍希语:“死丫头,你别得了便宜就卖乖,虽然我骗了你,不代表我可以让你如此大胆的辱骂我。”说完就扑向霍希语,将那被捆绑住的双手三下五除二该用衬衫捆绑在床柱上,两条腿依然捆绑着。
霍希语不停的尖叫着:“骆云阳,你放开我,我现在才不怕你,你以为我还会象以前一样伺候你,你做梦,你放开我,你没资格控制我。”
“我做梦?不试下,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骆云阳,一个欺身,就压在霍希语拼命挣扎的身子上。
“呀,你压着我做什么?走开,走开。”霍希语一见骆云阳欺压上来,立刻放声尖叫,何奈双手双脚都被捆,只能挪动着身子不停的抗拒着。
突然骆云阳嘴角挂起一抹邪笑,眼里泛起霍希语并不陌生的火热,霍希语立刻尖叫道:“你要干嘛?你不许碰我。”
“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了?不亏是跟了我三年的女人,很好,够了解我。”说着丝毫也不顾霍希语的反抗,薄唇就强行附上霍希语还想要反抗尖叫的娇唇。
“嗯嗯~~”霍希语只能无助的反抗着,嘴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嗯嗯”声。
一只大手快速的探进霍希语宽大的体恤里,隔着胸衣,揉搓着那饱满的水女敕。
霍希语一慌,一咬牙,就对着自己嘴巴内的唇舌咬去。
似乎料到霍希语会出次一招,正当那贝齿咬下的那一刻,骆云阳快速的放开霍希语的唇,一脸邪笑的看着,被怒气和羞愤涨红了脸的小女人,另一只空闲的手,一把掀开霍希语宽大的体恤,黑色的蕾丝胸衣包裹着的两个雪白、饱满的水女敕,充满诱惑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眼中的火越发的狂烧着,整个人变的邪魅无比,他一手仍就用力的揉搓着一方水女敕,一手则沿着那诱人的胸线轻刮着,俯,薄唇轻吻上那丰润的耳垂,邪魅的说道:“靖竹和子顺都在外面,你要是不怕他们听见,你就叫。”
“你,骆云阳,你现在不可以碰我,你的腿好了,你不能再碰我。”霍希语闻言,立刻压制些许声音,警告着身上的男人。
“为何不能碰,我有说过只要我腿好了,就可以放你走的话吗?”骆云阳死命的抵赖着,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再次邪魅的说道:“我的小野猫,跟了我三年,应该很清楚,你越是挣扎,换来的越是疲倦哦。”
“你,你不要脸。”霍希语闻言,双颊越发的羞涩红润,甚至连显露在外的肌肤也泛起一层诱人的淡粉色。
看的骆云阳一阵的痴迷,忍不住快速的将她身上的胸衣一把扯开,贪婪的看着那诱人的水女敕就此弹跳着出现在他的眼前。
骆云阳的全身都象着了火一样,兴奋的双眸痴迷的看着那泛着淡粉光泽的水女敕,嘴里喃喃着:“宝贝,我真是爱死你了,你是我的,这辈子休想逃。”说着霸道的唇再也不许霍希语逃开,膜拜的一口咬住那水女敕之上早已经被刺激的坚硬的鲜女敕果实,略微粗糙的舌蕾轻刮着那口中的美味果粒,诱惑着身下的女人忍不住弓身上前。
霍希语的额头依然冒出了些许的汗水,被骆云阳了三年的身子,那受的了他的逗弄,她倔强的紧咬着唇,逼迫着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感觉到身下女人的倔强,骆云阳的嘴角越发的得意,双手越发侵略性的攻占着身下细滑的肌肤,大手快速的狂野的伸进女人运动裤内,快速的磨蹭着,薄唇轮流的品尝着左右两边粉润可口的果实,另一只大手则快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感觉到女人体内流出的狂潮时,支起身,看着那倔强的双眸,邪魅的说道:“宝贝,准备好了吗?”
说着,一把除去霍希语最后的一丝防线,一个力挺,乘风破浪的直捣黄龙。
“不,你不可以,不~~~~~”霸道的薄唇再次附上那倔强的双唇,将那所有的反抗都纳入口中,双手不停的在女人熟悉的敏感部竭尽所能的逗弄着,引诱着女人化反抗为主动,化咒骂为呢喃,一点一点的将女人吃进肚子里,因为她是他的,一辈子被他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