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骆云阳轻哄着不停哭泣的女人。
霍希语只觉得羞辱万分,明明自己是被迫,居然到后来还主动的迎合他,她还有什么脸面活着,霍希语伤心的紧拥着被褥,趴伏在床上大哭着。
骆云阳没想到,激情过后的霍希语越发的生气,现在还哭个不停,他越发的慌了手脚,只能不停的哄着:“好了好了,希语,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要怎么罚我都行,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霍希语委屈的叫着,整个人越发的埋在被子里狂哭。
“你,”骆云阳见那哭声越发的大声,他无奈的轻拍着霍希语的背,如哄孩童般轻哄着:“别生气了,我是你男人,你真的准备一辈子不见我?”
“你出去。”霍希语大叫着。
“我没穿衣服,你叫我去哪,给人看见多不好。”骆云阳赖皮的说着。
霍希语闻言,立刻紧拥着被褥,愤怒的做起身,伸手指着卧房门口,怒喝着:“出去。”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骆云阳完全不理会她的怒喝,大手用力的拉下霍希语怒指着门口的手说道:“那不生气啊,你今年24了,要保养,生气会老的快。”
“啊~~~~”霍希语眼看着身前一脸皮象的男人,整个人进入了癫狂,“骆云阳,我讨厌你,讨厌死了。”
“知道,知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宝贝,生气了就不漂亮了。”骆云阳突然发现,就这样逗逗霍希语也挺好玩的,于是他继续死皮赖脸的说道:“明天我们才回国,要不要我等下带你去逛逛?”
“逛什么逛,骆云阳,你听不懂吗?我不想见到你,你现在腿好了,你没理由再要我跟着你。”
“那不成,宝贝,你不跟着我跟谁,你都跟了我三年了,你舍得离开我,我还舍不得离开你。”
“你,”霍希语气的拿起一边的枕头就怒砸向那可恶的脸,“去死啊你。”
“去死?那可要不得,宝贝,我死了,你不心疼死啊。”骆云阳一把接过枕头,一脸邪笑的应着。
“你,骆云阳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如此的不可理喻。”霍希语真的好无语,眼前这臭男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怎么突然变的如此的死皮赖脸,真是要疯了。
火大的不想再理会他,生气的背朝他,侧躺着,紧拥着背生着闷气,心里不停的骂着:死男人,臭男人,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见那侧身背对自己,顾自生着闷气的霍希语,骆云阳的心里立刻掉了一块大石头,只要霍希语愿意妥协,他就该满足了。
他将手中的枕头放好,躺子,连同被褥将霍希语从身后轻拥进自己的怀中,埋间,低语着:“希语,知道吗?我真的好怕当你知道我的腿复原后,你会离开我,三年了,我已经习惯了有你在身边,要是有一天看不见你,我就决的我的生活变的不再完整,一年前,因为一次偶然,我突然感觉我自己的腿莫名的有了知觉,在医生的帮助下,我的双腿渐渐的恢复的行走的能力,本来我想要告诉你的,可我怕,只要我一告诉你,你就会立刻离开我,因为你那时是那么的恨我~~~~~~”
听着骆云阳一字一句的解释,霍希语停止了哭泣,她紧拽着身上的被褥,三年来的一幕幕似乎全在眼前,她质疑的怒说道:“你骗人,你还想骗我,如果真象你说的,你在乎我,为什么在后来的一年里,你居然还要那么残忍的折磨我,骆云阳,你不要把我当傻子,我不信,我不信,我不想听,你说的都是谎言,你是骗子,骗子。”霍希语双手紧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骆云阳说一个字。
“希语~~我~~”
“你出去,好不好,我求你,求你不要逼我。”霍希语乞求着身后的骆云阳,现在的她真的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骆云阳闻言,轻叹一声,深知不能逼的太紧,也知道自己三年来所作所为,霍希语不可能在一夕间原谅自己,他无奈的长叹一声,放开怀中的女人,无奈的说道:“好吧,我不吵你,我现在就出去,别哭了好吗?我会心疼。”说完,便起身,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换上,最后看了眼依然趴伏在床上哭泣的女人,无力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当门“咯噔”一声关上后,霍希语彻底的放声大哭起来,她好恨出去的那个男人,三年来她所受的折磨要她怎么原谅他,她做不到,而且只要一想到他腿好了之后的一年里,还要那么残忍的虐待自己,她的心就越发的无法相信他在乎自己的说词,她也无法原谅他的欺骗。
“怎么样,看来没我想的那么容易。”赵靖竹斜倚在房门口,看着那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骆云阳。
骆云阳抬眼看了眼那斜靠在房门口的赵靖竹,长叹一声,转身走向吧台,自己倒了杯伏特加,烦躁的一口饮尽,似乎只有那浓烈的酒液才可以化解他此刻心中的烦躁。
“给我也来一杯吧。”赵靖竹走了过去,拿起一边的杯子推到骆云阳的眼前:“不肯原谅?”
“嗯。”骆云阳为赵靖竹满一杯伏特加,再为自己倒了杯:“干。”
“咔”两只玻璃互相碰撞,两人一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哎,恐怕需要些时间,不过还好,没有马上离开,那证明我还有希望不是吗?”骆云阳苦笑一声,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那种烈酒的辛辣,让他有了一丝的喜爱。
“只要,希语肯原谅你,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爱着她,不再有秘密,不再有谎言。”赵靖竹也为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感受着那辛辣带给她的狂烈,让她暂时忘却了“诺”的离开。
“为了我们这两个自食恶果的人,干杯。”骆云阳苦笑着,一口饮下。
“对,为了我们这两个自食恶果的人,干杯。”赵靖竹哭笑着,将那液体喝尽,轻声低语着:“阳,我自食恶果失去了我最爱的人,你千万不要失去了她。”
“我知道,我一定不会的。”骆云阳闻言转头看着那紧闭的卧房门,保证道:“我一定不会失去她,她是我的,注定天生就属于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