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实在与名义上老公的小妾们没什么好说的。
一个个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虽然不及画骨绝色,与自己相较,就是天壤之别了。但也没什么好羡慕的,她们是古代男子权势下必须拥有的艳福,而她只是无辜被牵扯的路人甲乙丙。
有人高声唱起,“定妃金牡丹一朵,祝王爷王妃福泽绵长、情比金坚。夕妃玉如意一柄,祝王爷王妃吉祥如意、白头到老。舒夫人送子观音一尊,祝王爷王妃早生贵子、儿孙满堂。柳夫人珍珠一斛,祝王爷王妃美美满满、团团圆圆。”
有礼收!
北北当即双眼锃亮,也来了热乎劲。
姐姐长妹妹短地寒暄一阵,一方面借悠悠众口阐述一番,北北拜画骨所赐已沦为全国最大的笑柄,第一个未拜堂便被抬入洞房的新娘。
另一方面,煽动怂恿她站出来与画骨作对。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将画骨拆吃入月复。
北北忍不住笑,“那是你们没看过穿越,里面的女主都比我惨的多。”
“穿月?穿月是什么?”蒋兰定问,几个女子都摇摇头。
“我只见过我娘穿针。”李雨夕掩嘴一笑。
北北挥一挥汗,岔开话题,“我昨天只是感冒,不是传说的那样急怒攻心,或是什么什么珠胎暗结。”
若是真正的姚小姐也说不定,她作风糜烂,怀个孕,流个产啥的,也平常。
“感冒?”
“是是风寒!”
磕磕绊绊的又聊了会,以蒋兰定为首,誓必要同仇敌忾结束画骨在王府的专宠和。
柳夫人柳歌一副置身事外默不作声,舒夫人舒晴儿怯懦地附和两声,夕妃李雨夕不时出声煽煽风。
“呸!我们都是名门望族,再不济的庶女出身也是清白人家。她个来历不明的贱婢,比王爷还年长四岁!保不准她家上辈就是花街柳巷的婆娘,专门勾人。不过仗着打小伺候王爷,深知王爷秉性喜好,占了先机罢了。”蒋兰定狠狠唾弃一口。
“王爷那么宠她,就少说两句罢。”李雨夕佯装安抚。
北北悠闲啜茶,不做声,蒋兰定不耐烦了。“王妃不表态的意思,是不打算出这口恶气了?”
“关我什么事。”北北耸耸肩。她很感激画骨的说。
蒋兰定忽地站起身,“我们蒋家不及姚府财大气粗,区区一朵金牡丹也入不了王妃的眼,妾身就带回去了!”
跟着,几个女子也都拿回自己的礼物。
“喂好歹我爹是丞相,给点面子。”
“王妃莫怪,妾身只是随众。”柳歌临走前,居然对北北抛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