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觉这俩女人开始有点骂街的味道了,平时那么斯文和谐,如今这般撕破脸皮,这实在太意外了!
玉枝的妹妹从屋里听见这话,也冲出来帮腔了:“什么玩意儿!你喜欢就够了!”玉枝和小万一起把她推进了屋里。
老徐也把老婆拽回去了,门没关上,她挣开了老徐的手,直冲到小万的门前嚷着:“你们什么玩意儿,不就是靠小偷小模起家的吗?没有我们的老徐,你还不知在哪里蹲着呢!那跟卖身有区别吗?”
这话显得*果的,这不是不带脏字地骂人吗?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揭伤疤更让人恼火的呢?
“你好,你好你男人怎么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玉枝的妹妹似乎要在地上捡什么,很像是农村大婶打架的时候那个套路,捡石头或者模家伙。
“一个流氓无赖的老婆,要出来找人家的男人装高雅,那是狗脸……”
一听这话,玉枝姐妹两跑出来就揪住老徐的老婆厮打起来,老徐和小万忙着扯劝,老师们也纷纷出来看热闹,叽叽喳喳个不停,就是不动手扯架。
如果说一个人的伤疤可以揭,那么老底那是能揭的么?这真够狠的!
十月一日,本来是舒畅快乐的日子,这两个曾经亲密无间的搭档却到了恩断义绝的时候,他和她都没想到这样的摊牌来得这样突然。
所有的人都出来了。
第二天,王姐从哈密紧急赶过来,她要解决这个问题。
王姐先把他们两个人叫到办公室,毫不留情地数落了他们两个,然后宣布他们两个停职反省,要给学校全体老师一个交代,以消除影响,接着,让校长助理通知当天所有在校的老师开会。
大讲特讲道德问题,并宣布,由校长助理代理主持学校日常工作,玉枝的工作由德育副校长兼任,徐校长和姜校长先带好他们自己的课,待遇不变,但分别罚款两千。
玉枝没有想到那个本应该快乐的上午会导致这样一个局面,她跟老徐一样,觉得自己苦心经营的学校有可能拱手让给他人,他们的汗水将付之东流。
她很想给那位领导打个电话缓解当前危急的局面,但是想了又想,这话实在难以向别人开口。
不过她回过头来仔细想想,王姐最终会让自己重新上来,不说别的,就说这学校八成的老师都是自己的心月复,只要自己说一声,这个学校就会垮掉,她相信自己的群众基础。
长假很快就过去了,这几天,老徐和老婆像没事人一样,该玩的玩,该说笑的说笑,自己的损失并不惨重,而对方会大伤元气。
玉枝躺在屋里,几天不出门,把脸都哭黑了,还是想不出非常见效的手段。
学生到校的第一天,王姐的车早早地出现在学校里,跟她一同从车上下来的,有两个人,他们一个正式顶替老徐的位置,一个正式顶替玉枝的位置,并立即召开干部大会,宣布:姜玉枝和徐有帮必须于当日中午十三点之前结算工资,离开学校!
俗话说得好,冲动是魔鬼,此话的确不虚。
作者题外话:夜,已经深了。亲们,晚安!谢谢你们的点击,我很受鼓舞,感谢!明天,我加油码字,你还会一如既往地支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