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姜玉枝?当然记得,老乡啊,你怎么想起了我呢?”老袁正准备去饭厅吃午饭,他接到了姜玉枝的电话。
他努力在记忆力搜索,沙哑的声音让他不相信是姜玉枝的,这个精神状态不错的女子有这么疲惫吗?
他几乎忘记了有这个人的存在,而今,那个老乡要到天津来应聘,这究竟是一种信赖呢,还是一种缘分?他很意外!
老袁接到这个熟悉而陌生的老乡的电话,这些念头也只是一瞬间闪过,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帮人一忙,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
老袁关心的是,如何悠然地生活,如何轻松挣钱,如何跟这帮哥们玩。
天津就是这样,一场秋雨一场寒,时令刚过立秋,时而强劲的西北风夹杂着秋雨袭来,那气温是陡降一些,时而灿烂的阳光普照,气温再稍微升一些,不久再猛降一下,而后再升一点,不到十二月,那满眼的芦苇就在风中开始残败了,沿路的树木开始剩下枝条,天空全不似西北那种纯净。
姜玉枝把背包搁在腿上,透过公交车的车窗看着这原野,看着这一片一片的芦苇地,目光有些呆滞。不过她打扮得体,早已不像先前去新疆那样朴素得像个农村来的妇女。
她是如约来试讲的。
不过这个学校跟新疆那个学校有些不一样,先要做一份试卷,再讲课,最后面试,这些程序再也难不倒她。
好在这个学校也急缺老师。看着她带来的那本有些发旧的校刊,初中部校长助理就免掉了次要的程序,说,她只需试讲一节课,就可以定下来了。
按照贵族学校讲课的原则和套路,姜玉枝一个小时备完课,按要求去初三的一个班,轻轻松松完成了试讲这个任务,她驾轻就熟的程度要归功于老徐。
当初,要不是老徐有事没事带着凳子到教室为她做了一个学期的现场指导,她也不会这么娴熟与自信。
助理满心欢喜,这个老师那就是咱要的人啊。他拿着打分表说:“姜老师,你讲得不错啊。如果你能定下里,年后初五就来上班,你说可以吗?”
这个新开一年多的学校正处于快速发展中,有经验的老师那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谁叫你开晚了?谁叫你规模太小?如果早一点,保准也跟某集团一样,挑三拣四的,就是特级教师,只要一个广告打出去,一招一大群也不在话下。
姜玉枝这么利索地搞定了应聘的事,她并不觉得能高兴到哪里去,表情依然沉郁,尽管她想起了当初到新疆应聘的艰难。
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姜玉枝就又坐上了开往火车站的公交车,整个面试的过程不过三个半小时,他没惊动老袁。
从天津到郑州,也就是十小时的事,便捷。
作者题外话:早晨好,亲们!昨天,我们都满意吧?日子就是这样,充实,快乐,这就好!
今天,我们迎来了第四卷,开卷有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