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辉骨子里是一个比较喜欢浪漫的男人可现实让他一点也浪漫不起来,跟周正东的婚姻如死水般,所以他没事
就在书房安静的练练书法、喝喝红酒,他是一个比较容易自我陶醉的人。
不知不觉中一瓶酒喝空了,他有些意犹未尽,步伐凌乱的又去拿了一瓶酒,他边喝边练书房,取出纸墨,小
心翼翼的铺展开来。
他正思索写点什么好,右手不受控制写了一个林字,他有些惊奇明明自己还在想写什么怎么手不自觉的挥出
林这个字。
他看着白纸上的林傻傻的笑,继而又写到淼儿这两字来。
整整一张纸上写满了林淼儿的名字,他自己看了都不相信,几十岁的人怎么如此疯狂,这还是那个稳重儒雅
的肖泽辉吗?
两瓶酒后下肚后,他觉得今儿收获不少,便慢悠悠的下楼去浴室冲凉,下楼时看见电视已经关了,估计周正
东已经睡了。
薄荷味的沐浴露让他倍觉舒坦,肖泽辉有说不出的愉悦,边洗澡边吹着口哨。
从浴室出来他觉得又有些燥热,也许是红酒的作用,他三步并做两步走进了卧室。
卧室灯是关着,他轻轻推开门,随即从里面将门重重的关上去也许是关门的声音有点大,周正东正面睡的身
子马上倒一边去,他顾虑不了那么多,有些冲动上去抱着周正东就亲。
周正东厌恶的推开他:“你畜生啊,一天没完没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天天都要。”
肖泽辉像被人从头到脚的泼了一盆冷水,觉得无趣又扫兴,自然那地方也像听到指令马上没用任何反应,他
有些气呼呼:“你那东西不是给我用,留给谁?你留着能生金蛋?”
周正东一本正经:“我看过书,四十岁左右的夫妻不能太频繁一周一次就好,太多对身体不好。”
肖泽辉有些阴阳怪气:“看书?你是偷偷看《金瓶梅》吧?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偷偷的自娱自乐?干吗有现成
不用,我不像你,只要你招手立即提供服务,人都有七情六欲,我就不信你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