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东有些不乐意:“不要喝点马尿就开始装神弄鬼,谁跟你扯淡,睡觉明天公司还有事
情。”
一听这话,肖泽辉气不打一出来,“妈的,你现在晓得不扯蛋了?可是我的蛋让你两句话
说没见了,你赔我,你得让它再雄震威风。”
周正东一听这话,有些又好气又好笑,她伸手去那地方,果然皱巴巴。
她便安慰他:“你这不是没事找事,你说它要能张口说话不骂死你才怪,你进行的目的就
是让它焉嘛?它焉了说明它也要睡觉,该休息这多好。”
肖泽辉讪讪:“好个屁,这能一样吗?”
周正东气呼呼的:“那你上来呀,敢情你上来,我请你,求你来操我。”周正东这架势,
不依不饶。
肖泽辉像焉了气的皮球,这东西就算男人也会因为诱惑或幻想才会有反应,她这样气急败
坏的反而令他更加手忙脚乱,那地方却怎么也不给力,他不甘的用手自己把拢着,一种心酸和绝望侵
蚀着他寂寞而又茫动的心。
可是心里越这样,好像越有股气在跟自己着对,无奈他怎样努力那地方都是软趴趴的。
六月的夜让人有些心烦意乱,肖泽辉既不能自得其乐的享受,又不能安然的睡觉。
他索性起床,穿着短裤和拖鞋,在院子里渡来渡去,他一眼鳖见他家那只叫玛莎蒂的金毛
猎犬正睡熟的流着唾液,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妈的,做人还不如一条狗自在。
这狗东西,一天只需要讨主人欢心,什么也不干,妈的,如果有来生,不如做条狗。
他一直不太喜欢狗,这玛莎蒂是周正东买来的,因为她们没有孩子,她说他平时应酬太
多,有条狗就不孤单,妈的,这狗东西来了后他在周正东心里彻底下岗了。
不过玛莎蒂好像感觉他不太喜欢自己,看他的眼神有些可怜巴巴,他只要轻轻一呼唤,它
变欢快的摇着狗尾巴,他从来不给它喂食但它仿佛知道,他才是这家的主人,经常趁他回来讨好的帮
他叼拖鞋和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