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不嫁妖孽王爷 第31章 在我体下承欢的媚态【至】第50章 坠马

作者 : 如如不动2012

第31章在我体下承欢的媚态文/如如不动2012-

两条长长的白色纱幔从天而降,把歌曼和白曜月卷出洞口,重重地抛落在一棵大树前。

顺着笛音,歌曼抬眼望去,一袭白色纱裙重重垂落,沿着白色纱裙而上,歌曼发现一个女人,一个美丽明艳得让人窒息的女人。

她侧卧树枝,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捏着长笛,慵懒妖娆的像山间白蛇化作的美艳女人。而刚刚飞进洞口的那些彩蝶,皆绕着她上下纷飞,翩翩起舞。

在歌曼和白曜月落地的时候,她已经停止了吹笛,嘴角露出一抹勾人的笑,“七王爷,自从上次乌山一别,我花蝶恋已经2年没有见着你了。”

“花蝶恋,你上次在巫山没有得手,这次也休想。”白曜月神情冰冷,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七王爷,话可不能说得太绝,上次是蝶恋是寡不敌众,这次你一不小心闯入我的地盘,一切结果都未定。待会就让蝶恋好好伺候你,采了你这朵天阙国第一美的花花。”

“那你小心本王这次端了你的花窝。”

这是什么跟什么,采花,花窝?

歌曼心里一阵窃喜,白曜月今日遇见了采花大盗——女采花大盗!

她还真想看看这个叫花蝶恋的女人怎么采掉白曜月的,她YY着白曜月最后被这花蝶恋会不会折磨得浑身无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的场景。

歌曼YY得兴奋,除了浑身无力外,一切都还好。

就在她偷窥白曜月是什么表情的时候,发现他和她一样已经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脸色苍白,嘴角有鲜血溢出。

这是怎么回事?

“七王爷,你明知道洞壁上的白花有毒,为了救这丫头的命,你还舍身跳进洞里救她,且把体内的内力输给她。你捂住了口鼻,但只能抵御白色花朵上的毒,而彩蝶身上的毒粉早已经进入了你们的五脏六腑。而你刚刚替她疗伤,已经大伤元气,虽你武功高强,运用内力抵御毒气的浸入,但是你嘴角的血迹已经说明,你越是用力,越是让毒气在你体内流串得更快。反而你身边的这丫头现在还没事,你还是放弃抵抗,乖乖等着,好好伺候老娘吧。”

此刻歌曼的内心受到了拷问,为了她,他才中毒,为了她,他才在这被这女贼羞辱。

歌曼全身软绵无力,她撑着最后的力气,爬到白曜月的身边,用袖口帮他擦去嘴角的血痕。

白曜月看到她自责的目光,强力撑起微笑着对她摇头。

“好一对苦命鸳鸯,今日老娘就让她看看,你在老娘的身下承欢是怎么一副媚态!这丫头如此在乎你,老娘估计她亲眼见你和老娘欲醉欲仙,她一定会伤心死。”

这女采花贼真有意思,让她观摩现场版,好耶好耶!

歌曼全身越来越无力,眼前一阵炫黑,晕了过去。

歌曼醒来的时候身子光光的,正泡在全是花瓣的大浴桶里。浴桶边站满了伺候她洗澡的侍女,皆身着各色彩色纱裙,用各种彩色纱布蒙面。

第32章纱罗轻掩,玉/体横陈文/如如不动2012-

“你们干什么?”虽然在洗澡,但她们在自己身上模来模去,歌曼极度不习惯。

“宫主让我们替你沐浴。”其中一位绿衣规矩侍女回答。

“我自己洗。”

“你的体内中了我们宫中的绝密之毒,身体已经不能动弹,再不泡在水中经我们按摩穴位,过补了十二个时辰就会毒发身亡。”依旧是那位绿色侍女,回答的语气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听起来好吓人,歌曼还不想死,只能任由他们模来模去,豆腐被吃光光。

被他们模来模去得全身一个地方不剩,整个澡也终于泡完了,最后歌曼就像是什么一样,被他们裹了一层轻纱就扔在了一个装饰华丽房间的白色榻上。

歌曼脑中一片混乱,采花女贼要下手的人明明是白曜月,为什么在她身上大费周章,又是泡澡,又是按摩的。

乌黑的长发还未完全干透,凌乱如海藻一般铺在床榻上。

泡澡后并未修琢的素净脸上露出两团酡红,媚态天成,纱罗轻掩,玉/体横陈。让每一个见着她的男人都欲罢不能,恨不得立即把她吃干抹净。

七王爷白曜月也不例外,他只是先歌曼一步被扔到这床榻上,歌曼并没有发现他,而他早已经把她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看了多少遍。

虽然身上裹了一层红色纱罗,但是那纱几近透明,丝毫没有遮掩的效果,像是情趣内衣一样,反而更勾起男人的**。

若隐若现的红色纱罗下,傲然挺立的软绵,还有那吐出的两点,一路沿下,杨柳小蛮腰,紧致修长的大腿,连那最私密的部位也暴露在他的眼里。

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让人抵挡不住,白曜月某个地方已经热得快要喷薄,喉结滚动,假若不是中毒不能剧烈运动,想也不用想,他肯定饿狼扑羊一样早扑过去了。

歌曼以为白曜月已经被采花女贼花蝶恋压倒,现在估计快撑不住了,脑子里胡思乱想,直到听到强忍吞口水的声音,才发现床榻上还躺着另外的人。

她一声大叫,生生把白曜月所有的**都吓跑了。

“谁?”床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告诉歌曼床上躺了个男人。

“我!”

“我是谁?”

“我是…”

歌曼眸子上方突然多了一双眸子,而这眸子她再熟悉不过。

“啊!”歌曼还没有叫出声,嘴已经被他的一只手捂上。

唯一能说话的嘴被捂上,歌曼除了瞪眼表示反抗外,再无它法。

只能眼睁睁地看某人把鼻子靠近她的头发,闻洗发水香味;看某人把嘴对上她的嘴,吸吮一阵后放开。

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某人双眼盯着她几乎赤/果果的身子看了个够,最后居然手伸进了衣衫,挑/逗她傲然挺立前的两点。

一遍一遍的模索,直到她全身酥麻。

逗弄完胸前的两点,他的手又一路向下,模索着她的腰,她的yùtǔi,他手所到之处,处处点火,来来回回

第33章你就当本王不举文/如如不动2012-

歌曼看见他喉结滚动,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全身上下除了**部位被包裹,居然也只套了和她一样几近透明的银色轻纱。不光是她,他的整个身子也在她的眼里暴露无遗,并且可恶的是,他居然用他这么一具极度具有诱huò力的身子在她身上摩挲。

白曜月趴在歌曼的身上,情不能自禁,眼里闪着迷离的光芒,“曼曼,我想吃了你,现在。”

“曜月”歌曼趁他手移到别处之际,呼唤他的名字,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

“小东西,你想被我吃?”白曜月的手已经到了她的私密,收了回来,对上她的眼。

“曜月”歌曼美眸微闭,莹润的唇微抬,示意让白曜月亲吻她。

白曜月被她所勾/引,如她所愿的亲启她贝齿,滑溜溜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唇齿交缠。

“你”意乱情迷中的牙齿咬住舌头的剧痛,让白曜月的舌从歌曼的嘴里离开。

她咬了他一口,就在他们缠绵的时候。

白曜月狐狸眼微眯,掐住歌曼的脖子,眸子里散发出情yù被破坏的恼怒,“小东西,你咬我?”

歌曼乌黑秋水大眼一闭,看也不看他,“我不咬你,等着让你吃我啊?”

白曜月的手放开,情yù顿时退了一般,就近躺在歌曼的身边,“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等着求着被吃。”

“这是我听过的本世界最好笑的笑话。”歌曼睁开眼来,嘴上不自觉勾起一抹笑,“王爷,你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花恋蝶那个女采花贼吧。”

身边传来一声闷笑,而发笑的人正是白曜月,“担心她的人不只是我?你可听过男女双采的采花贼?”

“双采?”

“对!你可能不知道,花恋蝶不只采男色,也不放过。”

“啊!”歌曼头一次听说过双采,难怪她要把自己洗洗干净,并且和白曜月一并送到这榻上。

歌曼躺在榻上,脑子转得飞快,想着如何月兑身。

“怎么,怕了?”身边传来白曜月幸灾乐祸的声音。

歌曼并不理睬他,继续想办法,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诶,七王爷。”

“让我救你!”

“对!”

“我现在还自身难保,不知道怎么救你!”

“我问你哦?”

“嗯。”

“你那方面的功力如何?”

“你想试?”

“不是,你误会了。”

“那是怎么?”

“我给你说哦。”

“嗯。”

“花恋蝶虽然双采,但是她对你的兴趣比对我的兴趣貌似大非常多。”

“你想怎样?”

“假如你那方面的功力不错,你可不可以稍稍牺牲下色相,反过来把她弄得精疲力尽,这样她就没有心思对付我了。”

“那你就当本王不举吧。”

“”

歌曼撇撇嘴,算了,还是再想其它办法吧。

“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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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先把她办了文/如如不动2012-

“我体内的毒气快要被我逼得差不多了,待会在她要对付我的时候,你先吸引她的注意力,尽量拖延时间”

白曜月的话还没有说完,花恋蝶已经从房外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袭白色的纱裙,乌黑的长发拖至脚踝,赤/果的双脚上带着红色的细绳,款款而来。

真他妈的迷人啊,歌曼不由得感叹,假如她是男人,她肯定愿意主动上门,天天被她采,采了一遍采两遍。

如果说白曜月是她前世今生见过的最美的男人,而花恋蝶则是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想想他们还真登对,“七王爷,你看她美得多惊心动魄,你们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还是不要想着逃,就心甘情愿地让她采,慢慢享受吧。”

“你不要被她青春的外表迷惑了,她的岁数可能比本王的娘还大。”

“就算岁数比你的娘还大,老娘依旧可以让你欲死欲仙,就算放了你,你也舍不得走。”

花恋蝶进门的时候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双桃花眼看了一眼歌曼就定在了白曜月身上。

她坐在白曜月的身边,纤长的玉指夹起他的纱衣,轻轻一拉,他的整个身体就暴露在她和歌曼的眼里。

而此刻歌曼身上所中的毒随着时间已经稍稍退去,她的脑袋已经可以转动,也许正是花恋蝶故意的,想让她看她嘴里的心上人在别人身下的样子。

而白曜月假装中毒已深,丝毫不动弹、只剩一双眼珠在滴溜溜转动,任由她摆布的样子。

不用说,这白曜月看起来是一花花美男样,不过衣衫褪去,真可以用精壮男三个字来形容他,倒三角形的猿臂蜂腰,结实有力的胸膛,再加上那妖孽般的外貌,话说,哪个女人见了不想被他扑到。

可能是男人见多了,花恋蝶并不心急,撩开他的衣衫后,只是用一只玉手在他的身上反复轻轻拨动。

‘扑到他,扑到他’歌曼心急地默念,穿越前看了不少A/片,但是还没有看过如此美的一对男女OOXX。至于白曜月口中的年龄,她完全忽略不计。

歌曼偏着头,看着正在前戏的两人,一会看看白曜月,一会花恋蝶。

白曜月趁花恋蝶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体其它部位时,时不时地用眼睛给歌曼递着眼色,让她行动。

而歌曼故意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任由他的眼睛挤烂了也不理他。

短短的时间内,白曜月的眼睛内的信号由‘快行动’变成了‘你等着,看我出去了怎么收拾你’的威胁。

对于他的威胁,歌曼并不放在眼里,反而变本加厉地朝他做鬼脸,挤眉弄眼地故意惹他生气。

“花蝶恋,让本王服侍你可以,但本王有一个条件?”

“白曜月,为了今天,我可等了两年。只要你让老娘高兴,什么条件老娘都答应你。”

“你先把我身边的这个丫头办了,之后再慢慢和本王玩。”

歌曼怒了,白曜月你这个乌龟王八蛋,画个圈圈诅咒你。

第35章花族皇室中人文/如如不动2012-

歌曼的愤怒惹来了某人的幸灾乐祸,白曜月嘴角一勾,眼神告诉歌曼,“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我不好吃,你先吃他。”歌曼有些害怕的躲避。

“不管你好不好吃,我都先把你吃了。”

歌曼瞪着一双大眼,身子不能动弹,无可奈何地等着她来吃她的时候。

如同所有OOXX的第一步一样,月兑衣服,花恋蝶覆在歌曼身上,玉手拨开她身上的衣物,正准备下手的时候,看到了她肋骨下方的牡丹,转而瞳孔放大,“你是花族中人?”

“什么族?”

“你肋骨下方有朵牡丹。”

歌曼穿越过来,除了肋骨下方多了一朵曼丽多姿的牡丹花,几乎和身前一模一样。她一直都不明白身上为什么会多了这朵牡丹,想想可能和自己的‘花’姓有关,所以也没有多管。今日没想到却让采花大盗花蝶恋如此的惊讶。

说罢,花蝶恋拉开她外面的白色纱衣,肋骨下方一朵妖艳的茉莉出现在她的面前。

歌曼大惊,为什么她的肋骨下面也有一朵花。

“花族中人,无论男女,一出生下来,依据血统和地位,在婴儿时期就会被刺伤一朵花。你的是牡丹,而牡丹是花中之王,拥有此贵重身份的人只可能是皇族中人。”

听她一番说来,歌曼更是惊讶,没想到身上的一朵牡丹竟然惹出了她的皇族身份。花恋蝶身上依旧有一朵花,她也是花族中人,恋在都是同族之人的份上,她应该不会对自己下手吧。

歌曼正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摆在了她的脖子上,耳边几缕碎发,挨刀即断。

这又是什么状况?

难道花恋蝶口中的花族喜欢窝里斗!

旁边的白曜月,狐狸眸子微眯,专心致志地打量着两个女人的较量。

“说,你和花沁月是什么关系?”花恋蝶像是疯了一样,用到抵着歌曼的脖子,只是稍稍用力,她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口。

“花沁月,什么人,我不认识!”歌曼并不知道她所说的人。

“你和花沁月那狐狸精长得如此相像,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歌曼暗中猜想花歌曼肯定和花沁月有关系,可是那是穿越前来的事,自己并不认识。

看这样子,花沁月和花恋蝶肯定有深仇大恨,万一承认了认识,那她这条小命肯定立即见阎罗去了。

“花”在这生死一刻,歌曼变得同笙儿有些像,开始结巴,“蝶恋,这世上相似之人如此之多。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花沁月。”说罢,看了一眼抵着自己脖子上的刀,说了句,“你淡定!”

“她抢了我男人,你让我如何淡定!”

手中的刀子又往脖子里进了一分,血沿着刀口滴在白色的床榻上,晕染出朵朵红色的小花。

她的刀子再进一分,自己的小命绝对不保,鼻子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再不想办法,就算刀子不进去,自己可能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第36章你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文/如如不动2012-

办法,你在哪里?

在歌曼苦于无极可是之际,白曜月突然出声,“本王喜牡丹,那朵花是本王让宫中的画匠替她纹上的。”

“你说谎!”花恋蝶迅速移动刀子,抵上了白曜月的脖子。

“哼!”白曜月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信不信由你,本王这样做只想让她清楚的记得,她是本王的女人。”

“那她为什么和花沁月那个贱人那么像?”

“世上像的人何其多?何况只是几分像!”

“我不相信,不相信你说得话,不相信男人说的话。”花恋蝶有些抓狂,她拿开抵在白曜月脖子上的刀子,扔在地上,“男人是只知道进进出出的床上动物,他们除了能取悦本娘外,什么都不能做。”

说罢,他已经趴在了白曜月的身上,对他进行着身体上的攻击。

白曜月配合着她,任她掠夺,正当花恋蝶情意正浓,想把白曜月吃进嘴里,他手上轻轻一点,花恋蝶就不能动弹了。

他嫌弃地把她扔到一边,捡起榻上的衣物裹在身上。穿衣前还看了歌曼一眼,他见她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被逮住了又急切地把头转向一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曜月衣物都穿戴整齐后,薄唇一勾,眸子里全是嘲笑,“刚刚还有人明确表示对本王没有兴趣,但没想到一双眼盯着个不放。”说罢,他又坐在了歌曼的旁边,一手勾起歌曼的尖尖小下巴,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刚刚是不小心偷看了他那里,不是一般般的大额歌曼承认自己是,可是他说他不举,自己才去证实的嘛。

“我可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看见。”歌曼心跳得厉害,脸红到耳根处。

“看了也没关系,反正早晚都要看的,早看还不如玩看!”白曜月故意揶揄她。

“你无耻!”

“我是无耻,无耻到正在考虑要不要把你留在这里,等那老妖怪的穴位解掉之后,把你吃了。”

额刚刚她还和她一副血海深仇的样子,她的穴位解开了,可不是吃了她,肯定要宰了她,大卸八块,喂狼。

“啊!我无耻!”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女子能伸能屈。

“呵,这还不错!”歌曼讨饶的样子极度惹人喜爱,白曜月闷声一笑,搬过花恋蝶的身子,在她的体内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嗅了嗅里面的味道,分别取了两粒丸子给自己和歌曼服下。

药丸一入嘴里,歌曼的手脚就能活动了,“你怎么知道那是解药?”

“江湖中传说,花恋蝶采花的时候,喜欢让对方耗费精力,自己躺着坐享其成。而我们的身子皆不能动弹,所以她身上肯定带有解药!”

“白曜月,你果然比狐狸还聪明!”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的花恋蝶十分不甘心,她还是那么容易轻信男人,特别是想得到的男人。

“狐狸只是一畜生,岂能和本王相提并论!”

第37章我就知道,你会误会文/如如不动2012-

白曜月扯下屋内床幔,撕下一块布,包住歌曼正在流血的脖子。

“我不该相信你!”

“你我属于敌对关系,你本该不相信我!”

说完,他抱起歌曼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处顿住脚,“你身上的穴道会在三个时辰后自动解开,不过你本王已经废了你的武功。今日留你一命,是本王不想杀孽太深。”

“哈哈哈!哈哈哈!”身后的花恋蝶歇斯底里地大笑,“你以为我想活吗?至从花沁月那个贱人夺了我的心上人之后,我就不想活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畜生。骗了女人身体,骗了心,之后再把她丢掉”

“本王饶不饶你是本王的事,你想不想活是你的事!”话一完,白曜月头也不回,抱着歌曼离开了。

歌曼和他又回到当初他们被擒的地方,来时的骏马见他们出现,高兴得撒着蹄子嘶鸣,白曜月把歌曼放在马上,用手抚了抚它的鬓毛,“奔驰,本王就知道你一定在此地候着本王。”

‘扑哧’,歌曼喷了出来——奔驰,这匹马叫奔驰,有点意思。

白曜月挑眉看着她,“你可还记得在床榻上,本王让你帮忙时,你是怎么回应本王的?”

“???你说什么?”歌曼一副完全不知其所言的表情。

“装,你装!很好!”

“呜呜~~我错了!”心口不一的歌曼并没有被他的威胁所吓倒,伸出小舌头朝他做了个鬼脸。

白曜月薄唇一勾,一双狭长狐狸眼眯成一条缝,抬头看着在马上做着鬼脸的歌曼,“很好!花—歌—曼,你给我记着。”

两人一路行至花影门口已经是黑夜,白曜月把她从奔驰身上抱下来,在她脸上啄了一口,“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来日我便上门提亲娶你。”

他一口亲下,歌曼囧的急速逃离他,低着头进入花影,却撞上了一堵身子。

抬头,怎么会是他?

刚刚的一切,他岂不是看得、听得一清二楚。

歌曼想死的心都有了,怯怯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从他无情绪、冰冷的脸上,她扑捉到了愤怒。

歌曼放弃解释,站在原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头盯着脚尖,任由对面的人如何处置。

“你跟我来。”

歌曼的手被夏殇牵着,两人到了花影一处僻静的凉亭里,之后又是久久的沉默。

良久,夏殇走过来,一只手拖起歌曼低下的头,“我就知道,你会误会。”

没想到,他依旧是自己最在乎的人,他一句话就可以牵动内心的万千情绪,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鼻子已经酸的难受,歌曼极力忍住,在夏殇面前,她像是一只受伤的倔强小兽,“夕颜已经把你们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

夏殇拉过正好自己斗气的歌曼,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把她埋进怀里,“她告诉你我从小就喜欢如意公主,告诉你我一直跟在她身后,总是第一时间出来保护她,告诉你那府里的那一树葡萄是我专门为她种植的,就因为她爱吃葡萄,因为她喜欢紫色吗?”

第38章通敌叛国文/如如不动2012-

“嗯,就是。”

歌曼没想到再次听到这些话依旧会难受,鼻子酸得更厉害,泪啪嗒啪嗒的滴落,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紧紧拽着夏殇的衣袖。

夏殇更加抱紧她,任她的眼泪鼻涕擦在他名贵的锦袍上,依旧沉默良久才开口,“那我告诉你那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你相不相信。”

歌曼无法确认听到的这些话,抬头,头顶一轮明月夏,见夏殇的眸子里闪烁着灼人、但又温暖人心的疼爱。

“我不相信。”歌曼说得直截了当,不拖泥不带水。

一半是气话,一半是怀疑。

今日,她亲眼所见他对她的在乎,假如说相信,只是欺骗自己。

“那你肯不肯花点时间听我把下面的话说完?”夏殇双手捧起歌曼的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目光中带着急切的期许。

歌曼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夏将军,你是否知道曼曼有多喜欢你,是否又知道今日听见夕颜所说的那些话有多伤心。”过了片刻,又加了句,“比死了还难受。”

听到她所说的这些话,夏殇的身子一僵,“都是我的错,早知道我就该一早告诉你,你就不会难受了。”

知道了夏殇的心意,歌曼心情一下由阴雨绵绵转为大晴天,哭得如一只花猫的脸突然破涕而笑,“现在说也不迟。”

“曼曼,你可知道夏殇和夕颜都是罪臣之子,父母都是因为判国通敌被杀头的。而夏殇和夕颜本该在很多年前就应该同父母一起赴刑场,被杀头示众的。”

歌曼没有想到夏殇第一句话就来得如此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住故事的凄惨,但依旧仰着头,迫切知道后来的故事。

“你可知道如意公主并不是真正的皇家血脉,只是后来加封的公主。她加封的这个公主,就是因为她的父母段氏夫妇为了救我和夕颜被发现,之后被暗杀,空留下她这一个独女。很多年后,夏殇偶遇贵人,大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当今的皇帝问夏殇要什么赏赐,当时夏殇所要的赏赐就是重查父母通敌叛国的冤案。”

夏殇说得很慢,慢得字字呕心沥血,如同重新经历一遍已经过去了的凄惨。

“功夫不负有心人,夏殇终于收集齐了夏殇父母被冤枉的证据。当时皇上为了弥补夏殇,让夏殇随便开口要封赏,而夏殇便让当今皇帝封赏了意如为公主。让她呆在太后身边,之后为她找户好人家,也当时对她身生父母不顾性命救下夏殇兄妹的报答。”

“那夕颜所说的那些呢?”

“你还是不相信我?”

“不是,相信相信。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我为什么跟在她的身后,不明白我为什么保护她?”

“对!”

“因为报恩!”

“唔?”

“夏殇被她父母救下后就遇见贵人,他说他敬仰夏殇父母的气节,他教夏殇练武,练习夏殇的思维,并且带着夏殇查杀害父母的仇家。”夏殇放开歌曼,看着远方。”

第39章惩罚性的亲吻文/如如不动2012-

“而当时,意如年纪尚小,她的父母被赐死后就卖身为奴,受尽周围人的欺辱。而在这时,夏殇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在她身后,保护她,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第一时间跳出来帮助她。”

“那她为什么对将军如此冷淡?”

“一切都怪夏殇好心成了坏事,就在夏殇的数次出手相救后,她居然爱上了夏殇,并且扬言要和夏殇征战沙场。沙场里全是不带人性的杀戮,夏殇当时只希望她如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快快乐乐地长大,之后找一个相爱人的成亲。而夏殇对她的情意,如同对夕颜一样,只有兄妹之情。而就因为夏殇的拒绝,从此之后,如意公主就对夏殇不闻不问,恍若生人。而今日,夏殇对你超出平日的亲昵,就是想让她死心,接受事实。”

“原来如此。”听了夏殇所有的解释外,歌曼心里一下释怀,宁静的如有无数萤火虫的宁静夏夜。

“而夕颜,和夏殇一样,从小就没了父母。作为她的兄长,为了让弥补她确实的父母之爱,多少对她宠溺了些,却没想到有了今日的刁蛮跋扈。对于今日的事,我已经重重地处罚过她了,还希望你做嫂子的能够多多包涵。”

“嫂子?”歌曼有些瞠目结舌。

“假如不娶你,夏殇何必对你说这么多?”

“啊?”

“但是在娶你之前,你必须答应夏殇一件事。”

“唔,什么事?”

“远离七王爷白曜月,此人风流成性,夏殇不在时,怕他对你做出什么不合情理的事。”

听他这么一说,想起今日和他一起发生的那些事,歌曼觉得对不起夏殇,愧疚地低下头。

夏殇有些霸道地抬起歌曼的脑袋,在她的唇上吻过一把后,说,“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今后尽量不和他接触就是。”

“将军,你在吃醋?”从他的亲吻中,歌曼感到了有一丝惩罚的味道。

“比起某些人,我只有一点点。”

歌曼知道他在揶揄自己误会他和如意公主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曼曼,这辈子娶你的只能是我夏殇,陪你到老的也只能是我夏殇。”

脑袋再一次被他抬起,再一次是浓烈的吻,只是这次的吻带了没有惩罚,是缱绻的柔情,是脉脉不得语的温存。

被夏殇送到床上睡觉的歌曼心情大好,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起床,歌曼见屋外的阳光甚好,心情也极度的好,她稍稍对笙儿提议到街上逛,就被笙儿大声赞许了。

鹤鸣作为天阙国的帝都,好不繁华,各式琳琅商品,让人目不暇接。

和夏殇冰释前嫌的歌曼心情甚好,天阙国比起周边的国家都算是繁华富庶,作为天阙国的帝都更是繁华得好不热闹,装饰华丽的店铺和街边叫卖的摊贩,各式云集、稀奇古怪的商品,以及来往的行人把整个帝都拥挤得水泄不通。

直至走到一处稍稍僻静处,也是街柳繁花,美不胜收。直到一处荷塘,见塘内先前如水墨绵延铺展的荷已经成为了枯枝败叶,空留几支残败的枝干,歌曼不愿见到这凄凉的境况。

“笙儿,我们回吧。”

第40章半夜深巷文/如如不动2012-

正待转身离开,歌曼的裙摆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转身一看,才发现身边站了一个约莫两三岁的小女娃。她头上的两只羊角辫已经松散得不成形,整个小脸蛋黑黢黢的,唯独只剩一双大眼睛在滴溜溜地转动。而全身上下,细细打量过去,无一处算是干净的。

歌曼今日所穿衣物为纯白的绣花织锦,她一双小手上去,一个黑黑地掌印立即显现。

帝都虽然富庶,但是不免也有很多穷人,三六九等、鱼龙混杂,更有借助小孩行骗的。

笙儿以为她是小骗子,嫌弃的推开她,没想力道稍稍重了,小女娃子一下被推倒在地。笙儿也不管,拉起歌曼就走。

歌曼心有不忍,转身过去,看她坐在地上,不哭也不闹,一双灵动的眼里全是巴巴地祈求。

可能是被这一双眼睛打动了,歌曼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后,拿起手上的方帕替她擦净脸上的污渍,之后,轻声的问:“妹妹,你告诉姐姐你住在哪里?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还有,你拉住姐姐想要做什么?”

问了半天,她也没有说话,只是瞪着双大眼看着歌曼。

笙儿有些不耐烦,走过来拉住歌曼,“老大,她就是一个小骗子,你问她这些她也不告诉你。没准让她行骗的大人就躲在旁边,我们还是离开吧。”

歌曼觉得笙儿说得有理,在怀里掏出一些碎银放在她手上就离去。但是没走几步,裙摆又被拉住了,回头看依旧是刚刚的小女孩。

她伸出黑黢黢的小手,手里正是银白的银子,看她的意思是想把歌曼给她的银子退回来。

“笙儿,她不是行骗的。”假如她真是行骗,拿着银子应该就跑得远远的了。歌曼猜想,这小女娃找到他们俩,估计有什么事要他们帮助。

果然,跟在小女娃身后,没走几步,就到了一破旧的深巷。巷子里全是粪便之类的污秽,即使是深秋,蚊虫依旧满天飞。

笙儿厌弃的用手上的帕子替歌曼挥去前方的蚊虫,一步深一步浅地走进了小女娃居住的院落。

院落的大门用一块破旧的木板挡住,三人进门的时候,一不小心碰翻了木板,木板砸到门边的一堆破旧物品,‘吱’的一声,几只灰灰的老鼠从里窜出,窜到三人脚边吓得笙儿一阵乱跳。

蛇鼠虫蚁这四个种类中,歌曼只怕虫,老鼠在她眼里如小灰兔一样。

歌曼发现,不仅她不怕,旁边的小女娃也并不害怕,看见老鼠就像是小宠物一样,眼中没有半点惊惧之色。

又走了几步路,小女娃把他们带到室内。

一进室内,就听到一阵急切的咳嗽。伴随着咳嗽声,歌曼和笙儿都发现几步远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位面色焦黄、头发凌乱、就像疯了一样的女人。

笙儿向前看了一眼,几乎是哭着跑到歌曼身边,“老大,天…花。”笙儿吓得又开始,浑身发抖,“老…大,床上的人患了天花。”

歌曼抬手,捂住嘴鼻,上前几步,发现床上的妇人除了面容憔悴外,最打眼的便是她一张脸,及脖子上显露的脓疮已经溃烂。一阵恶心袭来,歌曼冲到门外,一阵呕吐。

笙儿追了出来,手不断的抚上她的背,递过随身携带的丝帕,“老大,床上的人患了天花,此病无药可治,我们还是走吧。”

歌曼丝帕轻掩口鼻,一个不顺看到门内的小女娃,一双乌溜溜的大眼依旧盯着她,而与先前不同的是,此刻她的眼里已经眼泪汪汪。

“笙儿,你看。”歌曼把丝帕放在笙儿的手里,进门,把小女娃拉出门外,“老大从小就没有母亲,所以今日也不想她失去母亲。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可是,老大,这是不治之症。”笙儿绞着手上的丝帕,有些无奈。

“那就尽力而为。”

“老大…”笙儿依旧有些不愿意。

“笙儿,老天会记住你的善良的。”说罢,歌曼带着小女娃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住,“你记住,所有医治和照顾人你都提醒他们带上口罩。”

回到花影,歌曼吩咐下面的人替小女娃洗洗干净换上了干净衣服,之后再让她吃得饱饱得。

可是到了晚饭时候,有人来告诉歌曼,小女娃失踪了。

一时间,歌曼慌忙无措,派人到处去找。

歌曼慌忙地走在大街上,无论哪个街角巷道都找遍了,依然没有找到。

时间越来越晚,街上的摊贩们都纷纷撤走,街道两旁的店铺也纷纷关门。深秋天冷,歌曼双手怀抱,想着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小女娃一人流落在外就觉得可怜。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朝小女娃家中的方向找去。

就在她进入一个黑黑的巷道时,遇见了五六个像是正候着她的人,为首的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一个,见着歌曼就是一阵呼喝,“哟呵,刚刚还打赌来着,没想到大爷猜对了,真是貌若西施。”一瞬间,其它的几个也围了上来,把她齐齐围住。

歌曼意识到遇上了地痞流氓,想找个法子逃月兑,但是发现除了后面是硬硬的一面墙外,其它的几个方向都被他们堵得死死的。

第41章中了媚药文/如如不动2012-

假如真要月兑身,硬来不行,只有智取。

她故作镇定地走到为首的大胡子身边,“老兄,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我也不知道你们接的是谁的单?假如你们是图财,他给了多少银子,本姑娘双倍奉上。咳咳。”趁清嗓子之际,偷偷打量他们的深情,发现一群人中,大半已经心动。

“哼!”大胡子两手一神,挡在了其他几个流氓前面,“兄弟们,接单的时候,雇主说此人无比狡诈,我们不能被她骗了。”

对付他们,看来是利诱不行,只有威逼了,歌曼‘哈哈’大笑两声,还故意笑得风轻云淡,丝毫没有身处险境之感。

她这一笑,引起了他们所有人的注意,趁此机会,歌曼缓缓出声,底气十足地威胁,“想也不想,你们肯定知道城中的七王爷。假如你们今日做出什么伤害本姑娘的事,来日他一定剥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

一提起‘七王爷’的名号,几个地痞流氓纷纷露出惊惧之色,大有放弃的意思。

歌曼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关键时刻,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七王爷白曜月,而不是夏殇。她安慰自己,也许白曜月比夏殇身上更具有流氓性质,更能威慑这流氓团伙。

她正想趁热打铁,借此机会再把他们吓唬吓唬,却突然被为首的大胡子塞住嘴,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之后扛在肩上,往某处行去。

歌曼最后在一个简陋的屋子中被放了出来后,还没有看清四周的景物,就被黑布围上了眼睛。

不能视物的她突然觉得恐惧,但是嘴可以说话了,“你们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

“哈哈。”为首的大胡子走上前,用手拍了拍她白皙的脸蛋,“小娘子,不要用七王爷来吓唬我。假如你认识七王爷,我就和夏殇大将军是亲兄弟了。”

一听到对方提到夏殇的名字,想告诉他们,她真的认识夏殇,并且他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

却没想到,还没有开口,她嘴里已经被灌了几粒微香的丸子,再逼着她吞下去。

药丸刚刚吞下,她就感到全身发热,更是yùhuō喷张,莫不是又中了媚药。她咬紧牙关,极力忍受着这种惹火的撩拨,“媚药。”

大胡子已经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不错,就是媚药。下单的主说你是个贱痞子,喜欢男人上,越多越好。所以我们加重了媚药的量,轮着让你享受我们兄弟几个,让你爽个够。”

“呸。”歌曼狠狠的一口唾去,艰难的说了四个字,“你们也配。”

“哟,小娘子还发狠了。”大胡子抹去脸上的唾液,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

话毕,歌曼就觉得身旁全是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药力越来越强,上至大脑,扰乱她的思维,神情也越来越恍惚。她忍受着四肢百籁的灼热,反抗着他们。

就在她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突然感到身边的手在瞬间齐齐消失,一件宽大的锦袍把她裹得水泄不通,之后被某人拦腰抱起,向门外走去。

第42章用身子帮她解毒文/如如不动2012-

虽然眼睛被蒙住,但是抱着她的人身上散发的那股非兰麝的木头香气让她安心。

待歌曼揭开眼前的帕子,对上夏殇那双澄澈清亮的眸子时,她更是情之所动。

“将军,你昨夜不是说要娶曼曼吗?今夜,就让我把自己献给你吧。”

“曼曼,你忍忍,夏殇一定尽快想出办法解你身上的毒。”

“将军,你就可以解。”

“曼曼,在夏殇没有娶你之际,不能就这样要了你。”

经过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药力已经凶猛如虎,歌曼忍无可忍地撕扯着衣物,扭动着身子,勾/着夏殇。

她奔上前,如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一张如殷桃滑女敕的小嘴亲上夏殇冰冷的唇。手透过衣物,滑上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歌曼身上的袍子已经散落在地,胸前大片风光泄露,白皙的脸蛋是染上两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微红。

本就生得美,再加上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控制的住。

尽管夏殇竭力控制,但还是有所动摇,他把歌曼从身上一点点剥下来,有些无力地拒绝,“曼曼,控制住自己。”

‘嗯,嗯’的呻yín后,又贴上了夏殇,诱人的身子在夏殇的身上摩擦,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嘛…曼曼…喜欢将军…曼曼想今夜….把自己给…将军。”

“曼曼。”夏殇终于抵挡不住她的诱/惑,把她紧紧地拥抱,嘴覆上了她的嘴,手粗鲁地抚上歌曼身前的柔软。

歌曼极力地配合,被吻过的一张一嘴一有空就喊着,“我要我要唔我要”

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诱huò的夏殇把她按到在了旁边的榻上,伸手剥去她身上还剩不多的衣物。就在他准备要她的时候,歌曼眼前晃过一抹紫色。之后,夏殇重重地抛下了她,往门外跑去,嘴里似乎叫着‘意如’两字。

歌曼从榻上起来,追赶着出门,行到门外撞上了夏殇的后背。

身上火烧火燎,歌曼就快要控制不住了,她攀住正要离去地夏殇,“将军,救我。”

夏殇终于转身,捡起地上的衣物裹在歌曼的身上。

没多久,歌曼就感觉到自己身在一片冰凉中。

歌曼身上是火烧火燎,身外是刺骨的冰凉中,而她的感受是一会在火上烤,一会在茫茫冰海里游泳的冰火两重天。渐渐地,火势越来越小,她觉得自己在火上烤得时间越来越短,一直就在冰海里泡着。

泡了很久后,她又觉得自己到了火上上,一直烤着。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非常难受,难受得脑子里一直是黑夜中被调戏,之后被夏殇冷冰冰拒绝的梦。还有,那抹如梦魇一样把她包裹得快要窒息的紫色。

恍恍惚惚中,她听到一阵怒斥,“也就你忍心把她泡在冰水里。”接着是恍若不闻的,“难道王爷希望在下用身子帮她解毒?”

第43章跳进冰水里退烧文/如如不动2012-

之后她又感觉自己踩在了一团云上飘,身边有淡淡的花香。

飘过一阵后,她终于停在了某处。之后,觉得身边闹哄哄的像是又很多人在说该用什么退烧的法子。

歌曼觉得自己虚弱地像是一片羽毛,不,应该是热气球,浑身发热地到处飘来飘去。飘着飘着,她遇上了另一个气球,与她不同的是,那个气球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她一遇上那个气球,她就紧紧地贴上去,吸收着它的凉气。

可是她吸了一会儿,那个气球也跟着热了。

一旦热了,那个的气球就消失不见了。

不多久,它又出现了,有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这样反反复复地不知道多少次后,歌曼这个热气球身上的火苗终于熄灭了,那种难受得感觉也慢慢消失了。

歌曼醒来的时候,笙儿依旧趴在床沿睡大觉,只那么一小会儿,她扑捉到她睡觉的打呼、磨牙、流口水、还有就是那句仅仅‘王爷’两个字的梦话。

“笙儿,老大要喝的粥熬好了。”

门外有人推门而入,笙儿醒来,接过她手中的粥。

“老大的烧总算是退了吧。”

“退了。退了。王爷怎么样了啊?”

“王爷昨晚回家后就彻底病倒了。听来打探老大病情的小厮说,现在还睡着。”

“王爷为了我们老大,可是费尽了心。尽然亲自跳进冰水里把身子凉透了,再给老大退烧。”

“是啊。那天王爷把小姐从将军府抱回来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他发了好大的火,我当时怕得…”

已经醒来的歌曼把他们嘴里的话和之前的记忆连接起来,原来是她外出寻找孩子的时候,遇上了一群地痞流氓,这群地痞流氓给她灌国媚药后,夏殇救了她。但他并没有用自身替她解毒,而是把她扔在了冰水里,媚药是解了,但是她因此高烧不退。七王爷白曜月把她从将军府带回来,为了让她退烧,各种办法用尽后,居然自己跳进冰水里把身子冷透之后,再贴上她来替她降温。

难怪梦中一直遇见一个冰气球,原来那个凉了又热的冰气球就是他。

还有那天深巷遇上流氓地痞的事,听他们言语,应该是故意有人指使他们。还有,打断她和夏殇的那抹紫色,还有夏殇口里叫的‘意如’,假如没有猜错的话,那人一定是如意公主。

他还是如此在乎她,在乎得可以抛下自己。想到此,心是窒息地疼痛。

歌曼睁着个大眼睛在床上神思,闲话完的笙儿一回头发现她已经醒来,高兴得不得了。

“老大,你已经昏睡了几天几夜了,终于醒来了。”说着说着,鼻子一算,差点落下泪来。

歌曼起身,用手在她的鼻子上一点,“看老大醒来不高兴,要哭了?”

“不是,不是。老大,笙儿高兴。”笙儿生怕歌曼误会了她,急着解释后,又垂下头,“只是辛苦了王爷。”

歌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笙儿的鼻子又开始发酸,抬手摩擦几下就开始说,“老大,你都不知道,王爷把你从将军府接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守在你身边,而老大你一直都高烧不退,城中的医生、甚至宫中的御医都被他全部请来了。可是老大你的高烧仍然不退,后来王爷就跳进冰水里,身子凉透了,再来凉老大你的身子。”

第44章误入百花深处文/如如不动2012-

话还没有说完,笙儿已经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笙儿,你这是干什么?”

笙儿抹了一把泪,继续说道:“老大,笙儿这是感动来着,也是替老大高兴来着。王爷对老大如此,老大一辈子都是幸福的。并且王爷还让我们不告诉你这些,可是笙儿控制不住。”

人心都是肉长的,其实刚刚听他们说话之际,歌曼就感动来着。

“笙儿,夏将军没有来么?”歌曼还是忍不住问了这句。

“夏将军来了,但是王爷一直都不准他进来,最后两人还大打出手。但后来一听见如意公主要寻死觅活,一着急就离开了。”

听到此,歌曼一阵沉默,夏殇,你对她的感情,可能未必只是兄妹之情,只是你自己都未必知道。

“笙儿,我听你们说王爷病了。我想去看看他。”说罢,就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几天都没吃没喝的她只感到全身一阵软绵,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大,你把自己当铁人啊。还是王爷想得周到,一直让我们备好清淡小粥,说等你醒来的时候一定饿。”说罢,去旁边的红木雕花桌上取来一碗菜叶粥给歌曼。

这样休息了好几天后,歌曼的身子渐渐好起来,浑身也有了力气。

而这几日,夏殇并没有前来,只派了一个将军府的小厮前来打探病情,说将军很是担心歌曼姑娘的病情。

笙儿看出了歌曼的心思,“既然将军如此担心我家老大,为什么没有亲自来看我们老大?”

“如意公主病了,将军日夜照顾在她的身边,想分身也没有办法”前来的将军府小厮小五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住嘴。

歌曼让笙儿打发了他离开,心里涌起一阵难受,也许自己应该学着如何放手。

第二日,窗外的阳光甚好,就在她和笙儿在合欢阁散步时,七王爷派来探望她病情小厮又到了。看见歌曼已经能够起床外出散步,心里甚是欢喜。

笙儿故意打趣道,“小强子,我家老大身子好了,关你什么事,你那么高兴为啥?”

小强子也不恼,屈身前来,“歌曼姑娘身子好了,王爷就高兴,王爷高兴,小的也高兴。”说着三人都笑了。

歌曼突然想起白曜月的病情,忍不住打探道:“小强子,你家王爷的病可否已经好了。”

“歌曼姑娘,王爷那天从这里一回就病倒了。我们王爷对你可真是一片痴心,病倒了在梦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一醒来就让小的来打探你的病情,你看,小的天天往这里跑,这里都快成为小的第二个家了。”

笙儿手中的帕子一挥,粉拳在小强子身上微微一锤,“让你贫嘴,还不赶快回去给王爷报告老大的病情,说老大已经大好,让他放心养身子。”

听笙儿这么一说,歌曼侧头,笙儿怎么看来都是巧舌如簧,哪里结巴啊。看着小强子要走,不忘说,“小强子,我们一起。”

说起,她还是第一次到王爷府。

进了府才发现府里亭台楼阁,廊腰缦回,更重要的是,府里种遍了各种各式的花。而这个时刻,府里的月季、木槿、木芙蓉、夹竹桃、各式菊花、伞房决明、黄槐、桂花都竞相开花,给人误入百花之境的错觉。

第45章暗香浮动文/如如不动2012-

小强子带他们两人一路分花拂柳,越过一片已经灼灼盛开的红梅中,又到了一片腊梅盛放的小岛上。风过清冷的梅香扑鼻。歌曼似有所悟,原来白曜月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香气居然是梅香。

歌曼疑惑的是,虽然这些花的花期相近,但不是完全在同一时刻,他是怎么让这些花都在同一时间开放的。

“歌曼姑娘,也许你在纳闷这些盛开的花吧?”小强子看出歌曼的疑虑。

“歌曼姑娘,其实之前,王府里并没有这些花,除了几竿修竹后,还有就是这些梅。王爷遇见姑娘之后,只因为姑娘姓花,所以王爷请了大批的花匠入府,想尽各种办法让府里百花齐放。而姑娘入门看到的那一池荷花,正是引入了城东的温泉,常年盛开不败,只因王爷说和姑娘是在一个开满荷花的莲池边相遇的。”

歌曼不知道白曜月究竟要干嘛,如此费工夫就是因为她姓‘花’,她幻想,假如她姓‘朱’或者‘杨’他会不会取谐音,在府里放养起猪羊来啊。

说着说着,就到了七王爷所住的清月阁。小强子和笙儿都已经离开,只留下歌曼一人。

听小强子说起七王爷还在养病,所以一路过去,歌曼都轻手蹑脚地以免扰他休息。清月阁的装饰并不富丽堂皇,简约而不简单,用现在的话来形容就是低调的奢华。细细看去,倒像是一个读书人的住所,清雅冷峻得就如窗外怒放的腊梅。

歌曼一路寻去,并没有看到七王爷的人。最后,她在一张书桌前停留下来,看到齐全的笔墨纸砚,在看到窗外一支快要探进头来的梅花,想起王安石的《梅》,于是提笔在纸上写出‘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足雪/为有暗香来’的诗句。

写过一首后,又想起两句咏梅绝佳的诗句,提笔便是‘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十四个字。

就在歌曼提笔陶醉之际,早有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后,观看良久。待她刚刚停笔,背后就传来一阵轻笑。

歌曼转身,发现白曜月比以往清减了几分,月白的脸庞更显清隽。

白曜月越过她,拿起桌上刚着墨的那张纸,“这诗甚好,短短几句就把梅不畏严寒坚强的性子描写得淋漓尽致。而后面这两句,短短十四个字,简直把梅的神韵完全彻底地展现,更是营造了一个水边梅月相衬的美好意境。”

说罢,用一种非常异样负责的眼光打量着她后,一手轻楼她的小蛮腰,一手抚上她的唇,“曼曼,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好。”

两人如此近的距离,歌曼被他眸子里渴盼的目光灼烧,拉开两人距离之际,慌忙无措间打乱了桌上的墨盘,几滴墨汁溅染到他月白的锦袍上。

歌曼意识到自己犯错,见白曜月并不言语定定地看着她。着急间,她拿起桌上的刚刚放下的墨笔,借助那几滴墨汁,蹲在地上不久就在月白的袍子下勾勒出一幅绝美的墨梅图。

第47章加倍欺负回来文/如如不动2012-

白曜月眼里的光芒更是灼热,他捧起歌曼的脸庞,唇上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曼曼,你告诉我,刚刚你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我看见你的好。”

歌曼前世的后妈有个亲戚开了个书法班,她的后妈为了捧场硬是把她塞了进去。学了半年,除了一副墨梅画的极具神韵外,字愣是写不好。而今日的一切,纯属巧合。

“曼曼,来,我带你去个地方。”白曜月的眸子里尽是缱绻柔情的宠溺,他拉起她的手在园中走,七弯八拐,最后来到了王府的一处暗室地牢。

地牢外有几个守门的士兵,里面也有一些士兵带刀看守,见他们前来,点亮室内另外的几处烛火,。

烛火点燃后,室内一下明亮起来,首先撞入眼帘的便是几个化成灰歌曼也能认识的人。这几个人正是那天她在黑巷内遇见的那几个地痞流氓。

这几个人身上伤痕累累,看样子是经过一场毒打拷问。

歌曼一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就一咕隆地跪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砰砰响,嘴里喊着饶命,直到额头磕得血迹斑斑了白曜月才让他们停下。

白曜月用手中的白玉骨扇撩起为首大胡子的头来,问话淡淡的语气中透着刺骨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你现在可相信这位姑娘和本王认识?”

大胡子头也不敢抬,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滴在地上,嘴里不断地重复着‘相信’两字。

“说,当日你是用那只手灌她媚药、模她身子?”

大胡子已经吓得没有一丝力气,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也不等他回答,白曜月绕着他走了一圈,一会用折扇掀起他的左手,一会敲敲他的右手。整个过程中他邪魅地冷笑着,其间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阴森恐惧,“左手,不对,右手。”

绕弯一圈后,他突然折回,走到歌曼的身边,手一带,就把她搂紧怀里,双眼紧紧地注视着她,“曼曼,我非常高兴,高兴你在危难时刻能够想起我。”

与前一秒柔情相反的是,下一秒他狠绝出声,“本王早就说过,她是本王的女人,除了本王,任何男人都不能碰她,不能伤害他。今天本王就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歌曼一直都信奉因果报应,只是看着这几个听见要受惩罚吓得浑身瘫软的人,并没有为他们求情,直到听到‘剥皮抽筋’四个字,一阵寒栗。

大胡子冲破束缚,冲到歌曼脚下,抱住她的双脚一阵求情。

白曜月几乎是双脚微微一踢,大胡子顿时离开歌曼好几米远,他用扇子指着几米开外的大胡子怒斥,“她的双脚岂是你这种畜生不如的人碰得了的?”

几米外的大胡子意识到错误,并没有冲上来,只是在原地不断地磕头。跟着磕头的另外几个人,额头上大片范围已经磕破,血流下来,模糊了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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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琴剑和鸣文/如如不动2012-

“王爷,他们虽然有错,但不至于受那么重的惩罚。要不,放他们一条生路。”歌曼终于忍受不住,扯着旁边人的袖子,替他们说了一句话。

“好,本王听你的。”

此话一出,几个地痞流氓身子都振奋得僵了一下,但听到后面的话,几乎全部瘫软在地,连求饶的话也不会说了。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把他们的一双手齐齐砍掉,也算是为被他们的恶行赎罪。”

说罢,便带着歌曼走出了暗室地牢。

在暗室门口,他说了深情款款,妖媚以及妖孽地说了一句话,“曼曼,全世界只有本王能欺负你。”

歌曼:“…”

从王爷府回来之后,歌曼一直疑惑,七王爷为什么没有告诉她当日大胡子嘴里下单的雇主是谁?

害她的人是雇主,最应该报复的人也应该是那位雇主才对啊。

疑惑间,走着走着,歌曼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高大的府址外,而府址大门的正上方写着‘将军府’三个字。

歌曼犹豫着是否进去之际,守门的官兵早已认出了她,招呼着她进门。

将军府的管家要去通报,却被她挡下了,说自己前去就可以了。

将军府虽然大,但因为喜欢夏殇,很多路歌曼走过一遍就到了,不一会就到了夏殇所居住的地方。

庭院里,夏殇在练剑,除此之外,有淙淙的琴音传来。而夏殇伴着琴音,剑练得正兴,完全没有发觉她的到来。

歌曼顺势躲在了一棵高大的桂花树后,朝着琴声传来的方向,她看到了着紫色衣裙的如意公主,她也正聚精会神的弹琴,边弹边默默含情地注视着夏殇,琴声相当优美,弹琴时候的样子也十分迷人。而夏殇今日着了白色锦袍,宛若一条游龙,游刃有余地练着剑法,一招一式地刚劲有力。

歌曼躲在树后,注视着配合得天衣无缝地两个人。

那日,夏殇也是在这里练剑,她让他教她练武。

心兀自收紧,沉沉下坠,跌落泥里。

看着他们一人舞剑、一人弹琴,想离开。早就说过,歌曼属鸵鸟,遇见不开心的事就想逃。然而今日,脚像是被万千藤蔓紧密缠绕,生了根、发了芽,挪不动一步。

她就一直站在那里,像是一颗被隐形了的树,直到夏殇练剑停住。

她看他停下来,看她从琴前起身,款款走向他,取出怀中的素绢,细致地替他擦汗。

身子才恢复,歌曼虚弱得有些站不住,身子晃了一下。

而这一晃,已经引起了某人的注意,她知道是她,替他擦汗动作更加亲密。

眼不见心净!

鼓起了所有的勇气,脚下的万千藤蔓立即消失,歌曼迈着步子准备离开。

却见眼前擦汗的某人身子一软,倒在了旁边的人的怀里。

旁边的人并没有如歌曼所愿,以男女授受不亲的名义扶起她,而是亲昵地抱起她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月兑下外套替她披上,再小心紧张地替她检察着也许受伤的脚踝。

第49章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文/如如不动2012-

歌曼再也看不下去,跌撞踉跄地走出将军府,直至走到一个湖边,泪水迷蒙了双眼,双手西子捧心,脆弱地倒了下去。

歌曼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正躺着合欢阁的床上,她疑惑是谁救了她,谁把她从湖边带回了花影。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棂撒进屋里,屋内的地板上投射出墙外斑驳的花影。

有一句诗怎么说的,‘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歌曼正瞪着眼睛观赏这静谧的夜晚时,墙外有一黑色人影出现,其形其状猥琐得无一不让人想起登门入室盗窃的小偷。

歌曼无声息地从床上模着起身,藏在门后,待黑影远去,才开门,一路跟随。

所至之境,不是小巷黑径,跟踪到最后进入一半月形拱门的院子里。而跟踪的人,已经完全不见踪迹。院子里菊香浮动,借着头上一轮明月光,歌曼发现院子前方不远处有不少的房舍。

她悄声过去,见着房内烛光闪动,捅破窗棂一角,发现室内床榻之上一男一女正成鸾凤之状。走到另一处,听见房内有男女调欢之声,透过门缝细细看去,发现一对男女正在桌前互相调戏交欢喝酒。桌上杯盘狼藉,而那女子,正是如月楼老鸨从她那里花重金挖去的名叫蝶影的姑娘。

较之于这里的静谧,墙那边,歌曼偶尔听到一阵哄闹,扶墙而去,借着墙上的一处小洞望去,竟发现隔壁是如月楼的正门。此时,歌曼才觉察到自己身在如月楼的后院,刚才所见的那些房内同女子作乐的男人,正是如月楼的贵客。

歌曼思索,她尾随而来的那宵小,莫不是偷了花影后,又把目标转移到这里,妄图偷取这里贵重客人的物品。

突然,她的嘴被人从背后捂住,双眼也跟着被蒙蔽,跟着那人七弯八拐到了一隐蔽处才被放开。

睁开眼来的歌曼首见的是蒙蔽她的人,此人一身黑衣打扮,看其体型,正是她一路跟随的宵小。他双手一抬,做出一个作揖的姿势,“四小姐,大公子在房内等候你。”

四小姐?

歌曼正疑惑她是不是抓错认的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手把她抓了进去。

与室外除了月光外见不着一丝灯火相比,室内檀木宫灯内烛光闪动。在摇曳灯光若影若幻中,一位着红色锦袍男子一手撑着脑袋斜卧在床榻上。细看去,眉如墨画、眼似秋水桃花,美中暗含一抹妖娆。正如旁边屏风上正袅袅娉娉怒放的红色虞美人一样,纤细柔弱中又带了一丝浓艳华丽之美。

见着歌曼出现在房内,他的一双桃花眼早已经弯弯如撒进漫天繁星、又妖媚无疑,凉薄唇上勾起一抹似有似无艳丽的笑,他在床上凹了一个更诱人魅惑的姿势后,柔媚出声,“表妹,多日不见,你对表哥可否有一丝思念?”

表哥?

这是哪门子的亲戚,表哥表妹难不成还天生一对。

歌曼并没有搭理他,很懵地站在原地。

歌曼此举动惹恼了他。

瞬间,他的一张脸齐齐垮下,兰花指微翘,撒娇的语气中暗含嗔怪,“表妹,你这个没良心的。才离开几个月,你就不认识表哥了。”

第50章肆意蹂蹑文/如如不动2012-

瞬间,他一张娇艳如花的脸蛋齐齐垮下,兰花指微翘,撒娇的语气中又暗含嗔怪,“表妹,你个没良心的,才离开几个月,你就不认识表哥了。”

对于他的言行举止,歌曼欲哭无泪的同时又觉得好笑,眼脸一番附和道,“你表妹一不小心失忆了,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随即,他从榻上起身,走到歌曼身边,一双纤细如玉的手抚上她的眉,“但是,表妹你千万不要忘了同表哥的婚约哦。”

“婚约!”歌曼被惊得一双眼珠都差点掉在地上。看他的样子,明明就是只应该对男人有兴趣的主啊。

在歌曼一惊一愣之际,室外传来一声尖利如鸟鸣的哨声,他宽大的红色广袖一挥,照得室内如白昼一样的烛光瞬即熄灭,房内立马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歌曼的嘴被死死捂住,整个身子都几乎隐匿在他宽大的红色袖袍内。

而室内一瞬间就变得死气沉沉没有一丝人气的样子,就这样悄无声息了一段时间、待到室外毫无动静后,歌曼感到后脑一阵闷疼,眼前也跟着彻底一黑,就昏睡过去了。

歌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后脑勺一阵疼外,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如同一场绮丽的梦,丝毫寻找不到发生的迹象。

更巧的是,她刚起床,派人查的遭遇流氓事就有了眉目,抓回了那位正打算逃窜到别处、已经失去了双臂的大胡子。

一见到歌曼,大胡子就跪在地上,像在白曜月府上地牢里一样大声讨饶,经过盘问,歌曼从他那里得知,指使他们的主谋正是夏夕颜。

从而也证明了歌曼的猜测,倘若是别人,夏殇不会那么快就赶来救她,而她受害的那地离将军府有一段距离。多半是夏夕颜的计划被夏殇发现了,为了阻止自己妹妹的恶行,所以前来相救。

就在歌曼确定了一切,想到某日给夏夕颜一个教训的时候,那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离奇的发生在了夏夕颜的身上。

依旧是她受害的那间屋子里,歌曼在屋子的一个角落,看着一群畜生,轮番在夏夕颜的身上爬来爬去。

在开始的时候,夏夕颜拼命地抵抗,嘶喊,哭泣、到最后,她被折磨得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了,任由那帮畜生对她肆意的蹂蹑。

歌曼也不知道为什么,事件的主谋像是故意为了让她看见这一幕似的。

事情的起因是,她先在客栈被人打晕,之后被带到了这里,当她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这一幕。可是离奇的是,她发现自己手脚虽然未被任何东西束缚,但是整个身子仍旧如蜡像馆里的蜡像一样手脚不能动,嘴不能喊,只有眼睁睁地见着这一幕的发生。

在最初的时候,夏夕颜还哭着喊着让她救她,最后,被蹂蹑得已经没有了声响,默不住声地让一群畜生残害,只是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歌曼,里面全是对她怨毒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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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坠马文/如如不动2012-

直到歌曼看到从窗外飞进来、让一群流氓毙命的飞刀,一切才得以停息。

再接着,夏殇和如意公主从门外走了进来,夏殇最先看到的就是在墙角目睹一切的歌曼。

夏殇一出现,歌曼的身体莫名能活动了,她激动得从墙角站了起来,但夏殇见着她的时候,只是对她那么轻轻一瞥,连声问候也没有就走到了夏夕颜的身旁,月兑下他衣服,抱住了她伤痕累累的身子。

而夏夕颜并不让他碰,他一挨着她,她就尖叫着离开,抱着衣服瑟瑟地躲在墙角发抖。

“花歌曼,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没想到你如此狠毒!”

这短短的一句话把歌曼伤的面目全非,她强撑着站在那里,承受夏殇对她进行最无情的批判。她像是承受着世上最大的侮辱,她把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强迫收了回去。冰冷从脚底生出,一路而上,冻结了她的整个身子。她久久地凝视着夏殇,良久才缓缓出声,“将军,原来在你的眼里,歌曼就是这样的人?”

夏殇并不听她的解释,冷‘哼’了一声,“一切都是本将军亲眼所见。”

“假若不是歌曼所为呢?”

“难道本将军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夏殇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情绪,冰冷得让人害怕。

外人,很好,外人!

夏殇,亏我花歌曼心心念念你如此之久,原来在你的心里我早已成了外人。

此情节在歌曼的脑子里设想了上百次,而今日终于在她的面前发生了。这个情节就是夏殇拉起了他身旁那抹紫色身影的手,用以往对她说话的方式对如意公主说,“意如,小妹最听你的话,今天就多多拜托你了。”

心疼到麻木,只感到冰冷,歌曼站在那里,直到他们三人彻底地从她的视线里消失。

笙儿在小屋附近找到歌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找到她的时候,她的整个人已经神魂抽离,行尸走肉,除了吃饭睡觉外就是发呆,成天也见不着她的眼珠转一下。

她的异常吓坏了笙儿,而笙儿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去请七王爷相助。

笙儿本以为他会苦口婆心地相劝,没想到他见了歌曼,说了一声‘很好’就走了,直到他从别处牵来了两匹高头大马。

笙儿见到七王爷牵来那两匹马第一的反应就是:那两匹马真的好靓好高大,七王爷骑在上面的时候,更是靓。但是,她见着自家老大骑在上面的时候,就一点都不觉得了。

“笙儿,你家老大会骑马吗?”

“貌似不会,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她骑马。”

笙儿也不知道七王爷怎么想的,明知她老大不会骑马,还硬是把她老大扔了上去。

七王爷给歌曼骑的那匹马性子非一般的烈,歌曼一到马背上,马儿就蹦腾的厉害,试图在用尽各种方式把她从马上摔下来。

笙儿吓得浑身冒汗,急着央求七王爷把歌曼从马上放下来。但是没想到七王爷根本就不顾歌曼的死活,只是冷冷地说,“她不想活,我就让她死得痛快。”

笙儿见歌曼几次都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这么高和烈的马,假如真从上面摔下来,非死既残。笙儿没法,只有跟着马儿奔跑,一面哭,一面大声吼着,“老大,你醒醒啊!老大,快抓住缰绳!”

就算笙儿拼尽了力气呐喊,歌曼骑在马上,依旧随着马的颠簸而颠簸,对笙儿的话恍若不闻。

马儿突然发了狂,它绕着场子嘶鸣奔腾了一圈后还不甘心,又高高地扬起两只前腿。

刺骨削面的风如刀片一般在歌曼的耳边呼啸而过,她已经被愤怒嘶啸的马儿抛到高高的空中,现在正直直地往下掉。

笙儿已经被此情此景吓得忘记了叫喊,她嘴大大地张着,眼泪无声地滚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歌曼从高空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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