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一旁冷眼观看白曜月像是早已准备好了一切,单脚轻点地,在空中旋出一个优美的弧形后就把歌曼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见歌曼被救,笙儿飞奔过去,想看她有没有伤到哪里,可是,她还没有走过去,七王爷又把歌曼放回到马上,任由她在马上颠簸。
“王爷,求求你,再这样继续下去,老大迟早会被马儿摔死的。”
“你家老大有求死的心,我又何必惜她一条贱命。”
……
“笙儿,疼。”
笙儿和白曜月陪歌曼练了一天的马,到了晚上,歌曼终于说出了这么久来的第一句话。
“老大,把你的给笙儿看看!”
“”
笙儿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扒开歌曼的裤子,看到了她青乌的。
“啊!”笙儿一声惊呼后就大叫,“老大,你的完了,除了变了颜色,还成了两瓣。”(难道笙儿你的是一瓣。)
笙儿本想故意用冷笑话刺激歌曼,没想到听她说了一句疼死活就没有下文了。她蹙着眉,微叹了口气后,拿来金疮药,边帮歌曼擦药,嘴里边嘟囔着,“王爷说得果然没错,你确实有求死得心,早知道就不给你上药了,不,让那马儿直接摔死你!”
刀子嘴,豆腐心的笙儿第二天见白曜月的小厮再把马牵到花影的时候,她狠狠地替歌曼捏了把汗,“老大,你的离四瓣还有多久?”
如第一天一样,白曜月依旧把歌曼扔到马上,任由她在马上颠簸,而每次都是在她从马上摔下来、快要触地千钧一发的时刻接着她。
笙儿也终于明白,七王爷是为了用如此剧烈的运动来刺激歌曼,让她在关键时刻突然萌生出求生的意识。她也放了心,安静地坐在场子边上看老大是怎么在马上受虐的。
昨天练了一天下来,歌曼的已经青肿得不成形了,虽然失恋带来的伤痛远远超过身体的疼痛,但再这样下去,笙儿想她的该是要毁了。
第二天练完马,笙儿存了个心眼,说是为了方便歌曼明日再继续练,主动要求把马留在花影照看。
直到天大黑以后,笙儿才悄悄来到马棚里,准备把马儿放了,一个突然而至的黑影把她吓得直接坐在了马棚里。
“你是谁?如此鬼鬼祟祟地跟踪本姑娘?”笙儿又开始紧张,说话结巴起来。
那个黑色人影从暗影中走了出来,看到来人是谁后,笙儿被惊得目瞪口呆。
笙儿惊呼出声,“老大。”
歌曼依旧面无表情地问了句,“笙儿,你是在放走这匹马吗?”
对于歌曼终于开口说的第二句话,笙儿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但诡计被识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后,又走到歌曼的身边,晃动着她的手臂,“老大,笙儿还不是担心你的吗?”
“我说过要怪你了吗?”
“哈。”笙儿非常高兴地抬头,“老大你不怪笙儿?”
“笙儿,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
“我没有担心你!”
“那你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