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句话吗?”他问.
童安娜说:“就一句。”
“什么意外?”宁致远不甘心地追问。
迎上童安娜毫不客气杀来的光剑,宁致远辩解:“我总得知道事情的整个,才能说服对方帮你保密吧?刻”
他已然猜出了其中的微妙,而且显然童安娜也想瞒着他一些。
这个时候,苏姗却突然替童安娜解释道:“这个医生跟安娜关系很好,你只要说是我们要求的,她会知道怎么应付程泽敏的人的。”
“流产的意外。”童安娜却毫无保留地告诉宁致远,“我十年前的。”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宁致远,神中有些讽味,仿佛在说:“满意了没?”
“安娜!”
苏姗一声喝,分明是怨嗔童安娜不该把这话说出噱。
“没关系,致远迟早要知道的。”
童安娜风平浪静地解释。
而且,她很笃定。
宁致远益发了然,当中一定有一段没有解开的秘密,她们合力想瞒住程泽敏,也要瞒住他。
他失望于,他的人不肯与他祸福共享。
反是童安娜心无芥蒂地跟他解说:“大概十年前,高中还没毕业那会,陪朋友相亲认识的程泽敏。她没看上,我们却对眼了。瞒住家里人偷偷交往,上大学前就在一起了。后来去了学校,他也经常来看我。一不留神就有了孩子。你该知道我们读书的那会大学生是不允许结婚的,更别说怀孕,一经核实是要被开除的。我伯父伯母知道后到学校看我,想劝我把孩子拿掉。我那时候哪里舍得?苏姗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告诉了她,让她来帮我游说。可就是这个家伙,合伙他们给我下药,让我被药物流产掉。程泽敏当时就差点没要了我的命,所以致远,现在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孩子其实是苏姗给弄掉的。你应该知道,他们家喜欢黑白通吃的。”
“不要再说了。”
苏姗有些经受不住地抱起头颅。
宁致远默不作声地靠近苏姗,将她拥到怀里,无上心疼。
这个人,为了别人,几近把自己逼上绝境。
得亏童安娜还算是心肠宽大的人,不然只怕早就鱼死网破了。
宁致远重新审视起童安娜,问她:“告诉我医生是怎么回事?”
“当时孩子大了,药物没干净,我必须接受刮宫,所以还是送去了医院。”
“程泽敏不知怎么就起了疑心,早上他的人已经跟苏姗说了他要查这事。所以,要你去跟医生说好,口风要跟我的一致。”
“所以,不是什么故友?”
“不是。她跟……伯母是同学,会帮我们的。”
“为什么不电话联系?”
“不行!会被窃听。我从伯母那要来了手迹,还有我嘱托的话,记得带去给她看了以后一定要烧掉。”
童安娜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给宁致远。
他接了,手一时没稳住,抖了一下。
童安娜趁机捏住信封,说:“你也可以打开看。”
这才松了手。
宁致远翻转了信封一看,居然是没有封口的。
他才知道,怀疑错了人,童安娜从一开始就没想瞒他,想瞒他的只有苏姗。
他聚眉凝了会苏姗,越来越发觉自己其实离她的心房很远很远。
童安娜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说:“你别怪她。姗姗瞒你是为了我。你跟张满也这么些年的交情了,她怕你跟他说了让我难堪,这事我没跟他交代过。所以我刚刚就跟你说了不可以告诉他。不过你说了也没关系,反正死不了人。”
“那我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不准说!”
怀里闷闷地传出一声闷喝,宁致远一时以为他错听了,配合得哆嗦了下,以表示他很受惊。
等到回了神,他才认真地玩笑起来:“要封我的嘴?你得答应我搬过去。”
“我不是早答应你了,等你回来……”
“可我觉得太迟了。”
“你明天就要走,在这里蜗一个晚上又怎么了?”
苏姗正觉得,有求于人果然不好,老是被人打劫。
童安娜却有点看不下去了,她说:“你们两个臊不臊的?我这还不是死人呢!”
苏姗顿醒,她都不知何时被宁致远拥住的,忙挣了手要月兑开。
宁致远锁的牢牢的,不让她动弹分毫,嘴上更不依不饶:“童姐看不惯可以先离开。我这跟姗姗就一个晚上了,腻腻人之常情嘛!”
他的眼中,仿佛在怨诉她,牵扯了他的姗姗。
童安娜并不设防,见事情已交代完毕,怕长了针眼,便就自行离开。
宁致远一见获得自由空间,便第一时间嚄住苏姗,一刻也不愿耽搁。
苏姗整整感觉他像变了个人似的,直疑心刚开荤的人是不是都如狼似虎。他下午还是怕的要紧的,怎的一个回转就激烈的厉害。像是要惩罚她什么似的,毫不留情地摧残她的舌,连呼吸都吝啬地给予,每次都在她感觉快要断气的时候给她一点点新鲜,而后,又迅雷不及掩耳地堵住。
如此这般,深吻、长吻,过了兴许一个多小时以后,宁致远才饶过苏姗。
苏姗已是手足俱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
宁致远却还要责斥她:“你要把自己折腾到啥地步才肯甘心?”
嘴上硬邦邦的,心里却疼得紧。
“连我都需要等价交换吗?苏姗,你把我看什么人了?”
他最气的莫过于她用自己的身体来求助他。
但又得幸,幸亏她找的人是他,若换了周予扬,他不气疯了?
“哪有?”
苏姗却不解他的意。
“还说没有?下午不是你主动送上来的?”
苏姗立刻被他臊得滚烫,索性埋了头不让他瞧见,愤愤地表示:“你不喜欢?我以后再不主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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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过头了,存稿耗完了,我实在写的也慢,鼓励的有木有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