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双攥紧自己的衣摆,心里已经紧张得在打鼓,但嘴上却不能拒绝。
她很清楚,她一旦拒绝,拓跋飏便会以此说事,认为她根本就不想做他的妃子。
中原的规矩,毕竟不是拓跋的,而他是拓跋的王,又岂会愿意被拓跋的规矩束缚?
她垂眉敛目,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犹豫,柔荑有些颤抖的落在他的腰带上,刚要动作,却被他握住。
“别勉强自己,只要你说不想,孤王定然不会为难你。”
她抬起头,苦涩的笑望着他,“可若是我说不想,拓跋王就会认定,我是在皇甫睿渊守身如玉了,不是吗?”
“所以呢?”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你为了证明孤王的猜疑是错的,就强迫自己将身子给了孤王?”
“不是强迫。”她当即否定了他的话,咬着唇,吱唔着,“我只是……”
“只是什么?”拓跋飏不解的看着她。
她眼中的情绪越发的纠结,却半晌没回答上来他的话。
最后,她愤愤的抽出被他握住手,别过脸去。
“难道拓跋的女子洞房时,都不会害羞的吗?”凌无双极快的吐出一句话,心跳快得好似要跳出胸口一般。
从嫁来的那天开始,她就从来都没有要为皇甫睿渊守身的想法。
若是想守,就不该嫁来,她不会做那种矫情的事情。
她既然嫁予拓跋飏,那她就是他的女人,她就有责任为他生儿育女。
若是,她连这最起码的诚意都拿不出,那又凭什么让他信任她。
至于皇甫睿渊,那是她心口上的一道伤,即便好不了,也没有必要非展露给别人看,让别人去认同她是否痴心。
“哈哈哈!”拓跋飏被凌无双的话取悦得当即大笑,他还以为这个中原女子要哭哭啼啼,用眼泪祭奠自己的初夜呢!
看来,这个女子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洒月兑,大气。
凌无双被他笑得心里毛毛的,她发现自己在面对拓跋飏的时候,经常会智商不够用。
偷偷的打量他一眼,发现他这会儿便连眸子里,都是浓浓的笑意,好似心情真的很好。
她刚要收回视线,却被他抓个正着,与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她吓得一缩,刚要别开视线,身子就被他搂进了怀中。
她耳根子一热,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湿润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侧。
“既然害羞,那就让别动,让孤王来。”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握在了她的腰带上,手指轻动,向外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