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医院治疗几天后哈伯特康复了。她很庆幸她的因祸得福。她不仅得到了郝文细致的照顾,而且郝文更加疼爱她了。
“傻丫头你去那里干什么?”
“先生,我当时想您了!我看到你们骑马远去,所以我想去找您!”
“那么你走了多长时间?”
“两个多小时!”
郝文握着哈伯特的手。“真是个傻孩子,你去找我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和我妻子在一起吗?”
“我不在乎先生!只要能看到您!”
哈伯特论才好,貌也罢都不如穆朵朵。但是她懂得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她看似天真无邪,其实驾驭男人很有一套。
她长得的确很漂亮,但是称不上绝色。当然普通女孩跟她是没法比——如果她长得普通的话,刘珊珊不可能把她推荐给郝文。她根本就没有资格认识在别人看来高高在上的郝文!因为刘珊珊最了解郝文的挑剔。
等哈伯特好后郝文埋怨雷霆不该把她带来,给他增加一系列麻烦。现在穆朵朵已经和他分房了。
雷霆无奈的说道:“你让我给她送几身衣服去,她问我你去了哪里?我如实相告,她执意要和我一起来找你。你看,我对女孩子们总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郝文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赶紧把她带回昆明去!”
“你要我把她扔哪里?”
“把她先带回度假村,我回去自有安排。”
雷霆摇摇头:“这算是艳福还是造孽啊!为什么女孩们都对你那么死心塌地呢!”
果然下午雷霆就带着两个女孩走了。
然后郝文接到了大哥的电话(伯父家的哥哥),邀请他和穆朵朵去丽江玩去。(郝文的大哥在丽江有几个矿。知道郝文陪穆朵朵回老家了,便邀请她们顺路到他的矿上看看。)
郝文于是带着穆朵朵去了丽江,舒逸、舒挽也同路。而王小姐则同程磊一起回北京了——公司马上就收假了,有一堆事需要她处理。
郝文带着三个孩子到了丽江,大哥亲自来接的他们。在丽江住了一晚后,郝文要求赶往大哥的矿山去看看——他希望穆朵朵能多一点生**验,感受一下各种各样的生活方式。大哥高兴的带他们到了其中一个矿山,并给他们介绍了这个矿山的基本情况:这是一个老矿,早在19世纪中后期法国人就开采过。(19世纪中后期这里是法属半殖民地)现在采得差不多了。不过据法国人的勘探,附近还有一条大的矿脉,资源相当丰厚。后来20世纪初期(1910年左右)法国人还没来得及开采就被逐出了这里。大哥微笑的跟穆朵朵说道:“我在个旧还有两个矿。朵朵,到哪里你可以看看米轨小火车,那也是法国人建的。”
穆朵朵也笑着跟大哥说:“叔叔,我恐怕没时间去看了。”
“怎么还叫叔叔啊?都成老郝家的小媳妇了!”大哥说完哈哈大笑。穆朵朵顿时脸红了。郝文也哈哈大笑,并疼爱的捏了捏穆朵朵的小脸。
舒挽跟着起哄:“我家的小婶婶最讨人喜欢了!叔叔们都疼她超过疼我!”
“你是舒家丫头,这是郝家人,那待遇能一样吗?”大哥像逗小孩一样跟舒挽说乐。
“朵朵可是姓穆!”
“成了郝家媳妇实际上就姓郝了!”说完一群人哈哈大笑。
大哥的司机是本地人,他跟郝文讲:当时法国男人在这里开矿声名狼藉。只要有漂亮的姑娘,几乎无一幸免的像矿产一样被他们掠夺走了。说完司机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穆朵朵——他知道穆朵朵是云南姑娘。像她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当时应该属于最不能幸免的。郝文拉过穆朵朵紧紧地抱在怀里,庆幸她没有生在那个悲情的年代。要不然她可能被法国男人掠夺走了。
“法国男人?哼!”郝文冷笑道“他们人生的唯一动力就是情妇!”
穆朵朵瞪了郝文一眼,轻声跟他说道:“你似乎没有资格指责跟你是同类的法国男人!”
郝文不再说话,不过他嘴角却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这小东西已经深深的爱上他了,最近她总是醋劲大发。
穆朵朵看着郝文那副,笑得很邪恶的得意表情特别气愤。她加快步子走到了郝文前面。结果因为生气,她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倒了。她的膝盖和手肘都被摔破了,特别是手肘还在不停的流血。郝文看到立刻心疼的赶上来抱起她上车,着急赶完医院。大哥也着急了,他撇下司机亲自送穆朵朵和郝文去的医院。舒逸、舒挽当然也一起去了。在车上郝文月兑下衬衫给穆朵朵绑在膝盖上。其实穆朵朵觉得这伤一点都不严重,大家却都那么着急。
大哥指责郝文“郝文,你这小子也太混蛋了,你跟她说什么了,都把她给气得摔倒了?”
郝文抱着穆朵朵一言不发。
穆朵朵说道“我没什么事!一点不疼。”
“都流那么多血能不疼吗?郝文你小子太混了!”大哥愤愤的说道。
“老婆,我错了!”郝文温柔的抱紧穆朵朵说道。
大哥听到后说道:“这态度还行!朵朵,郝文真的很在乎你,你看他刚才被吓成什么样!那心疼得!”
“他对女孩们都这样,换做别人他会更心疼。”穆朵朵轻声像自言自语的淡淡说道。郝文抱着穆朵朵没再说话。
到了医院挂号、交钱都是郝文亲自跑。当医生喊:“穆朵朵!”郝文立刻扶起穆朵朵进去。
“是穆朵朵吗?”穆朵朵点点头。
医生笑了:“一听名字就是个花一样的姑娘。果然比雪莲花还纯洁动人。”郝文心想:雪莲花跟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她属于精灵世界。
这是个和蔼的中年女医生。她抚模穆朵朵的伤口周围时,有一种母爱的温暖。
“没多大事!给你清洗一下,包上就行。注意伤口防水,这两天尽量别洗澡。”也许是被穆朵朵依恋的眼神打动了,医生伸手模了模穆朵朵的头:“多漂亮的孩子,我姑娘跟你差不多大!”
给穆朵朵清洗伤口后,医生又给她开了点外用药。“好了孩子,回去休息吧。”
郝文感谢了医生,扶着穆朵朵离开了医院。
“叔叔?”
“怎么了?宝贝?”此刻郝文忘了他作为丈夫的身份了。
“你当年为什么不给我改个好听点的名儿?”穆朵朵说道。“我不喜欢穆朵朵这个名字,如果我六七十岁的时候有人叫我穆朵朵,我会立刻想呕吐。”
“那你想叫什么?”
“在宿舍里住我对面的那个女孩叫龙煜璟,我觉得她名字古典好听。”
“你喜欢古典的名字?”
“嗯!”
“那叫穆桂英吧,既古典又霸气!”说完郝文坏笑着。
穆朵朵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叫郝讨厌?叫什么郝文,古里古怪的!”
“叔叔不是跟我们说过吗?这是我那指月复为婚‘媳妇’的姓!”
“那你娶她去吧!”
“我才不呢?万一他是一大老爷们怎么办?”说完俩人都笑了。
这时大哥走了过来:“没事了吧朵朵?”
穆朵朵点点头。
“哈哈,现在俩人又能聊一块了?真是小夫妻没有隔夜仇啊!”郝文这才想起刚才穆朵朵似乎又叫他‘叔叔’了。
“你刚才又叫我叔叔了吗?”
“没有!”穆朵朵眨眨眼睛狡辩。穆朵朵在说谎和犯错后总会调皮的眨眼来讨人喜欢。这也是即使她做错了事,却让人生气不起来的可爱动作。郝文微笑着疼爱的抱紧了她。
因为穆朵朵伤痛的关系,郝文只好提前带穆朵朵回昆明。舒逸和舒挽则打算回北京了,因为他们的父亲想念他们了。郝文和穆朵朵送他们到机场:在机场大厅,舒逸一直默默的拖着行李走在前面。他的行李箱里放着那个叔叔风流过后留下痕迹的床单。临走前舒逸好多次看着穆朵朵欲言又止,他实在找不到单独机会把那个床单给穆朵朵。
他心里一直希望朵朵离开叔叔。并不是他嫉妒叔叔,而是他为朵朵感到不值!直到最后郝文给舒逸办完了行李托运,舒逸只好作罢。过安检后舒逸突然冲着外面大喊:“朵朵,没人保护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穆朵朵觉得他说的话很奇怪,可她没时间细问了,因为舒逸已经被舒挽硬拽着走远了。
很快就到情人节这天,郝文晚上陪穆朵朵到外面吃了晚餐。回到别墅,郝文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穆朵朵心里酸酸的,这可是情人节!郝文心不在焉的翻着书,也没和穆朵朵说话。穆朵朵生气的自己睡觉去了。半夜穆朵朵被一个可怕的梦惊醒,一模身边空空荡荡的!
郝文在哪呢?——穆朵朵睡着后,他半夜悄悄到酒店找哈伯特了。在酒店里,他给哈伯特买了妖艳的蓝色妖姬。而那天因为心里想着温婉单纯的哈伯特,他甚至忘了得给穆朵朵买束花。
从度假村那次之后,郝文觉得这种偷情游戏刺激极了。在穆朵朵浑然不觉中他却和别的女人欢爱!
郝文越来越喜欢哈伯特了,她在他们欢爱的时候叫他‘父亲’。这让郝文想起穆朵朵曾把他的号码存成‘爸爸’。当时他很愤怒,因为他想得到她平等的爱——男女之爱。而面对哈伯特的‘父亲’此刻他却感到异常兴奋。他承认自己真的很变态,硬把明明是女儿的孩子变成妻子。而却因为情人的一声‘父亲’异常兴奋。
每当哈伯特娇声的大喊“父亲,我的父亲!我需要你!”时,郝文就控制不住的拼命要她。
郝文以公司专签模特的身份为哈伯特买下一小套公寓。现正在装修中,好方便以后他们幽会。他没让哈伯特住在度假村,因为那是穆朵朵说了算的地方。
直到清晨五点左右郝文才回到了穆朵朵的床上。他蹑手蹑脚的上了床,故意轻轻的唤了声:“老婆!”见穆朵朵没有反应,才放心睡去。而此时在黑暗中,穆朵朵的眼泪已打湿了半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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