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该吃药啦。”绣荷推门而入,绕过屏风,唤了声床榻上那百无聊赖的人儿。
看到这安然无恙的客观存在物,绣荷总算是松了口气。自公主清醒过来的这些日子,每天,公主都在上演着逃月兑的戏码,与日俱增的不曾减少,而枫林别院内外的侍卫数量,也完全不甘落后,递增得更快,两者相较,谁也不让谁。
“绣荷,”苏若暖一脸哀怨的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叫嚷着,“这个墨青溟究竟想怎么样,还要困我到几时!连出个院子都那么难吗?这个连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破地方,就是当初你说的非一般待遇么?”
墨青溟——
她压根就没见过他。只能靠绣荷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听说着当晚的事,他对自己如何不同。可如今,他就快将她心底仅存的一丝感激之情都给折磨掉了。这几天,她不死心地想尽一切办法,要出去。然而,别说王府的大门,就连这个所谓“别院”的门,她都没踏出过半步。完完全全的,变相软禁!
“那是为了公主好啊。”绣荷试图安抚她道,公主如此不安分,也难免王爷会这么做。“柳侧妃的事情虽说告一段落了,可外面依然有不少闲言闲语呀,公主在此好生修养身子,等过些时日,再想办法不更好么。”
“不行。”她不假思索地回拒,一双深黑眼眸骨碌碌地转着,闪过一丝精明的狡黠,“绣荷,我怎么听,都怎么觉得你好像站在墨青溟那边了。”
“哪有!”绣荷被戳中心事,有些心虚了,端起药碗走到她面前,“公主快喝,上次你溺水导致寒气浸体,可还没痊愈呢。”
“是么?”苏若暖坐起身,半信半疑地接过,突然想起来,交待她办的事情。“对了,那事,你查得怎么样?”
闻言,绣荷有些苦恼地皱眉,摇了摇头,“说来也真奇怪,王爷还没找柳侧妃问个清楚,柳侧妃就先行一步疯了。而柳侧妃院内所有下人们,也一一死了。有人说,是柳侧妃杀死的,因为当时人们到达柳院时,只见侧妃拿着剑,逢人就砍。那些人,无一幸免啊——”
言语中不乏惋惜与同情,“听说死状都惨不忍睹。”
苏若暖沉默的听着,愈发觉得事情不对劲,然而,依然有些苍白的唇却纹丝不动,半晌才见她张了张,吹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
“公主?”见她没反应,绣荷困惑了。
“怎么了?”她反倒抬起头,一脸好无辜。
绣荷见状,连应话都有些结巴了,“往常这时候,你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吗?”
“有什么好说的。三十六计,不是只有走为上计。闻风而逃只会让人更加怀疑,而疯子,却理所当然地可以逃避很多事情。”苏若暖总算六魂捡回了五魄,轻尝了口,禁不住眉都皱歪了,小脸如枣核般,“这什么药——”
洛洛不好意思啊亲们,洛洛这两天都全身过敏,所以更不了太多。希望大家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