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这么急着找我?”楚成有些疑惑,好像最近楚家庄与钟离夜宫并没有什么事情,唯一就是那批武器,可是那也是由越罗负责的,不至于要劳驾到好友出面呀?
步入书房后,钟离站在楚成面前,看着楚成把门关上,然后缓缓的说:“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问我?”楚成不可思议的看着钟离亦邪,这个强悍到连自己也为之敬佩的好友,居然跟他说这样的话。
“我想要信心。”像是宣誓的语言,有力、沉稳。
“我知道,她不已经是你的了吗?”他可没有忘记今天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女人视贞洁如生命,既然信心可以对钟离亦邪作出那样的行为,不是已经代表了所有意思了吗?
“她,太飘渺了。”想到那个女人,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淡淡然的表情,钟离亦邪是有一些挫败的。
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好都呈现在她的面前,可是,这样的女人,只怕也只是淡淡的看一眼,然后微笑。
该如何做,钟离亦邪真的是不懂,虽然已经年近而立,可是以前一心都在钟离夜宫的生意上,根本无暇顾及儿女之情,更何况,他并不喜欢女人的触碰,看见那些女人甚至是有些抵触的。
可是,第一眼看见那个女人,他就知道,这是属于他的。
所以,他带回了信心。
心里第一次有这样的悸动,这让他感到徘徊,所以,只是放在西苑里面,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当越罗说,她居然想走的时候,他的内心就像是有一株荆棘,生长、发芽,像是要突破胸腔,蔓延出来。
所以他放任自己,走到灵秀园,他,要去看看这个女人,在看见她的美好,他又怎么能够放手,于是,他出言挽留了她,只要在自己的眼前,就够了。
可是现在,他却贪婪的想要更多,所以,他来了。
明白了钟离亦邪的意思,楚成差点就要笑出来。
这个好友,什么都做到最好,唯独感情,从未涉及。
“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安全感,只要你给她安全感,那她就好安心的跟着你了。”
“安全感?”
“就是保护她,体贴她,不让她受伤害。”
“还有呢?”这个他可以做到。
“我看信心不是个普通的女人,亦邪你可要做好长远的准备,她不是那么容易就向一个男人屈服的人,即使是你也一样。”想到那个彷如空谷幽兰的女人,她眼神里的淡然,好像是超月兑了凡尘的杂质。
“准备什么?”
“当然是追求女孩子的把戏了,先观察一番,以我的经验,你得欲擒故纵,让她感觉你的情意若隐若现,然后开始关注你,继而服从你。”
“这个不行,换一个办法。”钟离亦邪只想好好的宠着她,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又怎么舍得对她欲擒故纵,更何况,那样的女人,如果不紧紧握住,只怕就会随风而去了,这么多年来,他才等来信心的出现,他不想去冒这个险。
“不然的话,最快的一招就是让她成为你的人。”
“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
“是啊,你想想,女人视如生命的是什么?是贞洁。如果木已成舟的话,那她就得跟着你了,而且是死心塌地。”
“信心跟你的那些女人不同。”听到如此的话语,虽然知道楚成并没有恶意,可是钟离亦邪还是忍不住出声警告。
“知道你的信心不一般,行了吧,不过你不觉得就是不一般,所以更要快刀斩乱麻吗?我可是听越罗那小子说,她可是一个独立自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可不少见,回头,她真的离开你了,你可别怪做兄弟的没有提醒你啊。”
钟离亦邪闻言,握紧拳头,然后走了出去。
看着好友离去的背影,楚成暧昧的笑着,心想,好兄弟,我这可是在帮你啊。
再次来到灵秀园门口,此时已经月上当空了
钟离亦邪慢慢的走入,心里面一直回想楚成说的话,以及信心疏远有礼的态度,从来他都是属于侵夺者,要什么就去争取,信心,他也一样。
而且,志在必得。
不一会儿,已经来到信心住的院子里面,刚刚在石子路上拐弯的时候,他看见信心的窗户是打开的,于是走到窗户外面,看着已经熟睡的信心。
月亮的光芒洒在信心姣好的面容上,苍白的让人心生怜惜,这样的人儿,叫人怎么放手呢。
在睡梦中,信心似乎是梦见不好的事情,皱着秀气的眉头,翻了个身,面对着窗户。
看见信心皱眉,钟离亦邪想都不想,一跃进入房内。
走到床前,伸出手轻轻的抚模信心的眉头,看着她在自己的的安抚下,慢慢的展开眉头。
把信心的眉头抚平后,钟离亦邪留恋的把手指划过信心的脸颊,贪婪的抚模,看着只有自己一个巴掌大的小脸,眼里升起浓浓的情意,想让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而且脸上还有一只温暖的大手在抚模着,原本就浅眠的信心慢慢的转醒。
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就像是轻盈欲飞的蝴蝶。
信心睁开双眼,迷糊的看着停在自己脸上的手,顺着那双修长的手臂看去,只见钟离亦邪就在眼前,月光倾泻,让钟离亦邪看起来就像是包裹在其中。
“老板?”刚刚睡醒的声音有些沙。
“嗯,你睡吧。”看着睡眼惺忪的信心,钟离亦邪拍拍信心的脸颊,轻声的说。
“哦。”信心听话,又要闭上眼睛睡觉,随即一想,又睁开眼睛,看着钟离亦邪。“老板,这是我的房间。”
一觉睡到一半醒来,发现老板出现在自己房间,尽管信心是个淡薄的人,也忍不住要提醒,这是她的房间,外人不能随意进入,尤其是她还在睡觉。
“我知道。”钟离亦邪放开手,站起身,转而坐在信心的床边,并不打算离去。
“老板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
“只是看看,你睡吧。”有事情?钟离亦邪哭笑不得,半夜三更醒来发现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房间,不惊慌不害怕,反而还问他是不是有事情说,钟离亦邪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怒了。
“那老板走好,不送。”挥挥手,送别。
可是钟离亦邪并没有起身的打算,反而把双眼锁定信心,看见信心的反应,楚成的话又响起,他,是不是真的要侵夺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