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白,本姑娘辛辛苦苦的照顾你,你竟敢恩将仇报?”她动不了,连手也被他控制住了,她气的只能在嘴皮上下功夫了。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
他羞愧的松了手。他怎么会有这种可耻的想法,这婚期只十日而已,他就不能忍忍?“表哥没想冒犯表妹,表妹息怒,表妹息怒!”
“哼,”林牡丹愤怒地离开他的身体。想到郑夫人前两日的那翻话,她快步地走到柜子前,从柜子里拿出一纸文书。“你和你娘都认为我和你同住一室,有肌肤之亲,没有第二条出路,只能嫁给你了是吧?特别是三年之后,我成大姑娘没人要了,只能嫁给你了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娘是说三年以后表妹更懂得照顾表哥。”娘亲确实是这个意思,她该不会是记恨娘亲说那翻话吧?这要是婆媳不和,他夹在中间可要为难死了。
她走到他的身边,将那张纸丢到他的脸上。“你不用解释,你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懂,我懂,她也懂,你用不着为她解释。”
看在他是重症病人的份上,她是一忍再让,可不代表她事后不会双倍还在他的身上。郑夫人,你就等着瞧,我会风风光光把自己嫁出去的,但是新郎绝对不会是你儿子的!
郑灏枫拿起一看:“解婚书:经本人慎重考虑后,决定解除爱子郑灏枫与林牡丹小姐的婚约,从即日起,各方嫁娶自由,互不干涉。另:郑灏枫不得踏入牡丹园半步,以及林牡丹大婚之时,郑灏枫须以长兄之身份,送上诚挚的祝福。郑远隆:洪武三十年四月十七日。”
随之,他的脸色泛起了青白,他咬紧牙关在颤抖,他又一字不漏的再过目一遍。文中的部分字迹,是爹的真迹无疑。可这文中“爱子”两字,却是那样的刺痛着他的心。
看到他的这个反应,林牡丹笑了,放声地笑了。“郑灏枫,我说过,我会退了这门亲事的,我做到了。”
他是十五的傍晚离开的,这解婚书是十七日签下的,爹为什么签这字,为什么要同意?“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爹最疼我了,娘也是最爱我的,他们不会同意的,不会的,这肯定是表妹伪造,肯定是表妹伪造。快告诉表哥,表妹是怎么逼迫爹签下这字的,是以性命相逼?还是又以出走为威胁?你快告诉表哥,你快告诉表哥呀?”
除了表妹拿生命作威胁,还有什么事能让爹娘放弃这桩婚事?可是不管什么原因,爹娘也不能说尔反尔呀!怎么可以退了这门亲事?
“啊哟,痛,你快松手,你快松手,你别这样,你别这样。”他的表情很严肃,声调高扬,语气凶横,她有点怕怕的。这家伙的力气可大,他再用力一点,她的骨头可就要碎了。“没有,没有,这是舅父自愿签下的。”
她没有撒谎,这是他欢欢喜喜签下的。不过,这内容,是她后来填上去的。
郑灏枫松了手,他拿着解婚书,下了床,奔跑出去。“不可能,不可能,我找爹问个清楚,我找爹问个清楚。”
他不同意解除婚约,如果她另嫁他人了,那肯定是他战死在沙场了,除此以外,谁也不阻止他要娶表妹为妻,爹娘不能,任何人也不能。
郑灏枫的心在流血,一滴一滴的从他眼眶喷出来,他的五脏六腑好难受,就像是被烈火在焚烧,又像是活生生的被人开膛破肚。
“喂,你光着身子呢!你没衣服,你会着凉的,你会生病的。”林牡丹没来的及揉搓自己的手腕,她拿着衣衫追了出来。要是他生病了,还不是又要她照顾。他哭了?他哭了吗?
“公子,公子。”温立见公子光着身子从寝室里跑了出来。
“小姐。”蔷薇望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跑了出去。
那一句:喂,你光着身子呢!你没衣服,你会着凉的,你会生病的,让郑灏枫停住了脚步,可看到手上的解婚书,他的胸口就更是堵得慌,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她又是在故伎重演,他不会再上她的当了。
“郑灏枫,郑灏枫,你等我。”虽然是伪造文书,但是被撕毁了,或是郑远隆不认帐了,她就白忙乎了。“等等我,郑灏枫,你等等我。”
听到她气喘吁吁,他放慢了脚步。
“唉哟!我都摔倒了,我都痛死了。”林牡丹那里追的上他,她跑不动,只好耍赖了。这一招应该管用的。
PS:郑远隆白纸黑字的签下去,这婚事应该算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