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立挡住了蔷薇的去路。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表小姐为了不让公子着凉,她竟然装哭?装摔倒?
听到她的哭声,郑灏枫回头过来,只见她坐在地上,伤心的哭起来。他回跑过来。“摔那了?摔痛了没有?快让表哥瞧瞧。”
他先是查看她的膝盖,再看查看了她的手,不见她擦伤,他松了一口气。“总是这样不小心,膝盖痛吗?”
他搀扶她起来,拍打着她裙子的土渍,他目测着她裙衣,不见有摔破,他轻抚她的膝盖向她询问,见她摇头,他又查看她的手,不见她擦伤,他松了一口气。
可当他看到她被自己掐红的手腕,他的心抽痛了一下。他轻揉着她的手腕。自己气疯了不成?怎么对她下这样的重手。“表哥是气糊涂了,怎么可以对表妹这样粗暴,原谅表哥这一次,表哥再不会了。”
林牡丹垂下眸子,她微微地笑了。上当了吧!小屁孩。看在她有错在先,就不和他计较了,他不哭了?发泄之后,是不是就不追究解除婚约的事情了?“快把衣服穿好,你光着身子有多丑你知道吗?你想吓死人啊?”
郑灏枫的脸沉了一下。原来她嫌自己光着身子丑呢!他还以为她真担心自己着凉生病了。他站着,任由她折腾自己的衣衫。她笨手笨脚的,连扣子在位置也找不到。
林牡丹折腾了一会儿,终于帮他穿好衣服了。他的身高快比自己高一个头,她的头顶在他嘴唇附近,他的胸脯又宽又厚,比他的脸白多了。想到他光着的上身,她的脸颊像是红了?还是烫了?
见她羞赧的样子,郑灏枫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的呼吸也顺畅了。
林牡丹伸出手,想拿他手上的解婚书。“我们一起走吧!”
郑灏枫及时的拿开了解婚书,他还趁机牵住了她的小手。她的那一点小思,他岂会看不懂。
两人四目相视。她抽出手,小嘴气得向上翘,他的嘴角,微微地向上扬。
“呵呵!”她假装一笑。“啪”的一声,趁他不备狠打他一下。
见她走到自己的右边,他又到解婚书放在了左边。这丫头把解婚书看的可紧了,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诡计多端,说不准是用计让爹爹签下这字的。
两人互不理,直走到郑远隆的书房。
郑灏枫想过许多假设,但是那些原因也不是解除婚约的理由啊!爹娘怎么可以同意表妹的决定,爹娘怎么可以同意解除婚约?郑灏枫没有敲门,直闯书房,出口责问。“爹,您是怎么答应枫儿的?您怎么可以言而无信?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他把解婚文丢到父亲的面前。
郑远隆见儿子的冷脸略带苍白之色,宝贝外甥却是喜上眉梢。“怎么了?是谁把我宝贝儿子气成这个样子?”莫非儿子败仗,诉苦来了?
他拿起文书,打开一看:解婚书,经本人慎重考虑,决定解除爱子郑灏枫与林牡丹小姐的婚约,从即日起,双方嫁娶自由,互不干涉。另:郑灏枫不得踏入牡丹园半步,以及林牡丹大婚之时,郑灏枫须以长兄之身份,送上诚挚的祝福。郑远隆:洪武三十年四月十七日。
看到这些内容,郑远隆大笑不止。这郑远隆和郑灏枫以及洪武三十年四月十七日,确实是他的真迹,不过这些内容是他聪明的宝贝外甥后面填上的。
那一天,她兴高采烈的找自己,说想学识字,让他教她写,“郑灏枫”,“郑远隆”六个字,于是他就按她的要求在白纸上写下了六个字,后来她又说为了方便记住学字之日,她又让他写下日期。
没想这几个字竟成一纸解婚书,像利刃一样刺入的儿子的心窝。他赶快停止笑意,出言安慰。“儿呀!爹爹是冤枉的,爹是被你表妹算计的,这些内容是你表妹后面填上去的。”
这闺女还真聪明,骗他几个字就成一纸解婚书了。
“舅父,你想耍赖是不是?我不管,谁让你见纸就签字,我可不管哦!这事理在我,就是闹到知府那里,闹到皇上那里,都是你们郑家理亏。”不可否认,郑远隆真是好父亲。作为一军之首,容让着儿子了横冲直撞。
“爹,枫儿也不管,枫儿就要娶表妹,除了表妹,枫儿谁也不要。”
“所谓是不知者不罪,爹不知情,就是没有应允,那就是你们的婚事还是存在的。”难怪那日,她表现的如此温顺了,原来她都是有预谋的。
林牡丹笑眯眯地看着郑灏枫。“我可不管,律法上讲究的是证据,这白纸黑字签下去就是生效了,舅父,丹儿可提醒你,这次呀,幸好是咱们的家事,要国家大事你都随随便便地签下去了,你说皇上还管你知情不知情呀?他肯定就当是你的意思,别人替你拟的稿。郑灏枫,我说的可在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