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在一个宽松的环境里自由久了,就开始变得不大习惯被别人管束。这一个多月来,夏时雨不是没有找到过工作,只是去干了两天就干不下去了,心情耐不住的烦躁,总感觉被人喝来喝去得很不舒服,特忍不住冲动炒掉它。天气越来越热,晚上还要上班,她也就懈怠了再找合适的工作。
每个周末都是她最为盼望的夜晚。现在,埃里克很少来酒吧了,只能靠周末客多,多蹭蹭酒。有时,她真羡慕玉准儿,有人疼,有人依靠!最近,她这个心理越发地强烈,可能是她实在过够了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有时,在Sophia姐的担保下,她也会张着胆子跟个别的客人出过台,前提是他要先承诺不做那种事情,只聊天。这样的出台,她已经去了三次,客人都挺守信用,她感到很幸运,一下子多赚了几百块,真希望能多有几个这样的客人,多带她几次。
其中,有个客人就是朴友和。他来这个小酒吧一般都是找于娜,而于娜平时最关照的就是夏时雨。而且,于娜知道朴友和不差钱,便向他提议,让他多带一个女孩,朴友和也依了。
今晚,朴友和又来到索菲亚吧。只不过当时,于娜已经坐了别人的台。朴友和就只独个请夏时雨喝酒。
“你要不要再叫个女孩啊?”夏时雨问。
“就我们俩喝,不好吗?”朴友和狡黠地调侃道。
“可是……”夏时雨很想对他说她陪不了他什么。
“难道我就那么兽欲狂嘛!”朴友和不禁说笑道。
夏时雨不好意思,也笑了:“那……干杯!”
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突然,朴友和探试地问道:“要是我单独带你出去,你敢跟我出去吗?”
夏时雨有些踟蹰。她知道他是个公子,也是个肉食动物,但又觉得他是个君子,甚至莫名地,对他有种好感。
“怎么,怕我吃了你吗?”
夏时雨仍旧不作声。
“怎么,就这么不信任我啊?”朴友和又似嘲弄道。
“是……是跟以前一样吗?”夏时雨不由得紧张,小声地问。
朴友和笑了笑,点头道:“嗯……”
“那好吧……”夏时雨红着脸答应了下来。朴友和买了单,她便快速地换了衣服,跟着朴友和走了出来。途经于娜的时候,她还对于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于娜则回了她一个宽心的笑容。
朴友和载着她,对她说:“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带你去一个朋友家里玩一下,怎么样?”
“随你,只要不违反原则就好!”
“OK。”
随即,朴友和便拨通了一个电话:“嶂啊,可以去你的住处坐坐吗?”
“好,我在家等着你……”
“我可不是一个人哦!”朴友和事先申明了下。
电话那头忍不住揶揄:“好,知道了……”
朴友和便把夏时雨带到了港景园。夏时雨虽然知道宫崎嶂就住在这里,但她绝没有想到朴友和所说的朋友就是宫崎嶂,而来这里就是去他家玩,直到按了门铃,主人出来开了门,她才吃惊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