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莲茎破淤,叶露如玉,一裙花繁,思君切26文/木西年
顾忻渊着实愣了下,他肩稍后仰,垂目看着胸前的人形炮弹。
两手虚环肩头,落下不是,拿开也别扭。
“呜呜~顾哥~姐姐吓唬我~”伍美嘉瓮声瓮气地蹭他胸口告状。
童一顾凝目冷冷地看她穿着自己的单薄睡裙搂抱她的腰,眼底有火热熔岩翻涌,却又奔腾汇入深闇大海,凝结成灰败的岩。
她走到他们身边,要多淡漠有多淡漠,“对不起,让一让”
童一顾连早饭都没吃就出门,确切地说,她也吃不下。
“一顾——一顾!”她前脚踏出小院,顾忻渊后脚追上她拦下来。
“她突然遭逢那样的事难免言行异常,一顾你是大人,怎么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见识。”
她是大人、她懂事,可谁又问过她承认的代价有多大?
凭什么让她用血泪还来的成长,去迁就仇人的女儿茆!
他的苦心劝慰不啻于煽风点火,她浑身的刺都竖起来,瞳仁流光溢彩,散发出斗志昂扬的光芒。
不得不说,她这样子漂亮的惊人,像胜利女神吹响号角的那一霎,又像战争女神高扬巨剑的那一瞬。
他的心有节奏地加速跳动,似乎感受到她血液鼓噪的频率。
“不跟她一般见识可以呀……”他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妥协,看她样子还以为要大废一番唇舌,“她能让我爸活过来就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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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美嘉面对童一顾就像耗子见了猫,倒是跟不熟悉的顾忻渊话多起来蚊。
他对她虽谈不上亲密,可也称得上是亲切和煦的,比曾有姐妹缘分的童一顾要好得多。
“顾哥,”小姑娘嘴巴甜甜的,仿佛知道寄人篱下该讨好主人,晚饭的时候十分殷勤,“尝尝这个烧茄子,这是我洗的~”
童一顾噎了下,瞧着顾忻渊笑眯眯地,“顾哥,仔细尝尝哟~口水的滋味想必不错。”
她指伍美嘉用自己的筷子给他夹菜,美嘉闹了个大红脸,顾忻渊嘴角扯了扯,没吭声,可那块茄子原封不动直到用餐结束。
童一顾却不知道,她是第一个离开餐桌的,一个人到后院散步生闷气。
“口水吃得开心吗?”她听得出他的脚步声,即便是被松软的草皮弱化的声响。
她面对返璞归真的篱笆围墙,幽怨的声音在无风的傍晚传递到身后,似乎隔了许久。
他从身后抱住她,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捏住她的下巴,扳过来就是一记深吻,卷起她的小舌勾进口中,包裹着吮了一遍。
“还行,吃得越多越开心。”他磁性的声音含笑逸出。
“滚蛋啊你!别动手动脚的!”她两截式的衣摆被他撩起来,暖宝宝似的掌心顺着她平坦柔软的小月复来回抚模,“啊——不行——”
他的气息渐重,按住他挤向自己的火热,修长手指要往她的裤腰下面伸。
“你疯了——会被看见的。”一抹黯然残阳尚飘浮天边,虽影影绰绰,可别墅里的人要看清他们很是容易,她扯他的手腕不让他再移动。
“意思是不被看见就可以?”他有些戏谑的念头,却又因染了情`欲而失去了调侃的味道。
她模糊地咕哝句什么,像蜂鸟啼鸣,他高大健硕的身体完全遮挡住她,像花苞紧紧收拢遮风挡雨。
“你说什么?”他很有耐心地摩挲她的颈窝,为启唇呵气。
“我说今天看了条微博挺有意思,说西班牙高级妓`女工会发动选择性罢工,拒绝为银行家提供服务,直到他们同意为经济困难的家庭或公司提供更多贷款。工会称:‘我们现在是唯一有能力向银行业施压的人,他们已经忍不了多久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先呵呵笑得岔气,顾忻渊听完额角抽了两下,他自然知道她不是随便说起来有趣,就问她什么意思。
“想知道啊——”
“......突然,不想了。”
“还是告诉你的好……”她转身面向他,小手准确无误地抓上他的“帐篷”,“女人惩罚男人只要一招就够了......”
她使出九阴白骨爪,顾忻渊脸色如退潮般渐渐泛白,闷哼一声弯身。
叫你俩恶心我!
童一顾踮着小碎步跑进屋子,跳上落地窗后的软沙发,趴在靠垫上看他。
他依然保持弯腰的姿势,若是仔细看,似乎还在微微打颤。
不会真的抓废了吧?她翻来覆去看看自己的手掌,不相信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顾忻渊装了半天也累了,她抓那一下刚开始是有点疼,但很快就好了,余下的时间他都在守株待兔等她自投罗网。
就在他快放弃的最后一刻,敏锐地捕捉到细小的蹑足声。
唇边勾起胜利的笑痕,温软的小手碰上他肩膀,他快如闪电般转身,单臂横过细腰举高,“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他怔住了,不是一顾,美嘉惊讶的张着小嘴儿,浓郁的残阳仿佛最好的化妆品,将她笼罩在天地间最轰轰烈烈的大静大美中。
她像一株红莲,是酴糜处最鲜艳的色彩。
她痴了、呆了,垂眸处,是顾忻渊那张艳美绝伦的脸,她发育良好的身体紧紧贴合他壁石般的身躯,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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