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粟酒后无意将樊琼这一概念牵了出来。到也令向左思绪万千。因为昨天晚上玛丽校长给过莫小号的电话,说是这两天樊琼的心情极坏,聊天时都提不起兴致,她无意间问了“电四杰”的情况。玛丽校长以开会为由搪塞过去了。玛丽校长后来问向左:“有没有必要将实情告诉樊琼?”向左和玛丽校长寒喧一阵过后,建议暂时不将实情说出为好。
回到凤河市的“电四杰”并没有将剧本直接交到樊琼的手上,而是通过邮寄给她的。细心的樊琼,看了邮戳之后,认为向左身在凤河市。于是,她遍访了亲友,希望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点消息。她草草的看了看《天使与魔鬼》之后,有点耐不住了,便叫来范婧滋,并说:“有你哥哥的消息了。”
“太好了!”她喜不自胜。
“只是一个信息而已,我们去串串玛丽阿姨的门子看看。”
它们俩一起来到玛丽家时,正巧电四杰都在场。樊琼很高兴地和他们打了招呼:“我有向左的消息了!”
电四杰面面相觑。一一做出等樊琼将具体内容告诉他们状。玛丽校长见状于心不忍地说:“琼琼!你到底将向左放在你内心中的什么位子上?”
“我说不清!”
“你到底当他是什么人——兄弟、朋友或爱人?”
“我希望三位一体。我确实无法将这三个概念截然分开。”
“你收到他的什么信息?”
“他的一个剧本。”
“你先将剧本看完再说。到时候,我给你一点参考意见。你是好孩子。向左也是。我不希望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阿姨!你是不是有他的消息?”
“是的!他这一次服刑,对他的打击太大,太深。虽然是变向地代人受过,但在他的人生旅途中,终是一大缺陷。他很消沉,很悲观,几乎失去了生活的勇气。加之,他自己认为在感情上,欠你太多,他很内疚。你如此执着地追求他。不但不能给他带来快乐,相反地,对他来说是一种重负。一旦他的精神世界承受不了,就会蹦溃的。你能够理解吗?据我所知,他目前虽然和霍群处在一起。但二人是不会有实质是的结果的。你可以想想,他这么多年来,因为文珍的存在,一直都不忍对你有任何的伤害。当然,你的内心一直在认为他都在伤害你。他有可能与霍群走到一起吗?你千万别故技重演······硬生生地将他往霍群的身边推。你能够接受我的建议的话,对你对他都是一种解月兑。你认为如何?”
“阿姨!你能够告诉我他的所在吗?”
“你先看完剧本再说。它比你看到他本人更有益。”
经过玛丽校长的提醒,她才真真经经地意识到:从一开始向左就让她捉模不透。是否象他所说的,以及正如阿姨阐明的那样: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不忍伤害你!或许在他的内心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我樊琼的一席之地。要不然,为什么他又甘愿和霍群这等货色“斯混”在一起呢——她想用“斯混”二字,因为此时她找不出比这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了。他也愿意和文珍终身相守。惟独就对她樊琼就一点都不感兴趣——为什么?他就是一块铁饼,经过这么多年的软磨硬缠,也应该软化了呀。她现在觉得:她并不了解他,要让一个不被自己了解的人倾心,是否不符合逻辑。可是从她上大学到就职于巨集团这么久的相处过程,又作何解释呢?这么长的时间里,都不能够了解一个人,自己不就是白痴一个了吗?看来自己真真地被向左当成白痴处理了。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呀!想当初,如果不是听信于向左,自己硬着心肠,加大舆论的力度,将世纪花园别墅群变成一座死城,空城,才快意呢!那样的话,她霍群也不至于如此嚣张了。恐怕向左也不至于有牢狱之灾了。归根结底还是我樊琼变向地将向左左推向了逆境······想到这里,樊琼又认为自己有一点屈,有点无辜。这笔帐还是应该算在霍群的头上,是她这个害人精,算计了向左,是她将他推向逆境的,也是她将我樊琼变得如此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