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妖缠绵:诱戏非人总裁 77:他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要和谐号)[VIP]

作者 : 宿文亚

楼亦寒,等等……”被男人轻轻抛上床的叶欣兰此刻才缓过神来。他说什么?扯过床上的绒被迅速地遮盖住身躯“别过来!你个骗子……”余下的话依旧未说完,便被男人倾数堵进了嘴里。

楼亦寒挺拔的身躯包覆住床上的小女人,挑着眉,湿热的舌描画着自己唇线,吞咽下小女人留下的甜美:“我可不是骗子,我只是想把地权从凌家手里帮你拿回来而已!”

抬起深邃的黑眸,不悦地扫了眼窗外渐渐攀升起的冬日暖阳,这个时间,外面的光线好像太充足了一些,显得这般的扎眼,尤其是与现在屋中的景致不相衬。

一抖手,将挽住窗帘的绳线以法力断开,长幕漫漫挡住了跃过窗棂的光线,将屋中密闭起来。

“咦?”忽听有东西滑落的声音,叶欣兰别过头,寻声望去,窗帘怎么落下来的?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男人再次如同一只隼一般,擒住小女人的唇,啄食起来。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顾忌其他吗?”男人浑沉的声音在小女人的耳畔喃喃响起。叶欣兰不自觉的身躯一抖,打了一个冷颤。

小手覆在男人的大手上,妄图阻止他的侵袭:“楼亦寒,你为什么一定要至凌家与死地?”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嘴,给予她得以喘息的机会,可是她却不知把握,竟说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我们一定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聊些别的事情吗?”挣去身上与小女人身上那碍人的束缚,男人埋首于小女人的胸口,嘴与手都不得闲地忙碌着。张开嘴直接吞掉一方的柔软,轻轻地啜着,一只手更是不知疲惫地把玩着另一侧的浑圆。

“你……”小女人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这个时间好像确实不适合谈论那些事情,可是……小女人再次抬起无力的小手,使劲地推挤着男人的头颅:“不,不要这样……”

男人扬起手臂,只需一只臂膀,便将小女人的反抗全数地镇压了下去。以实际行动告诉她反抗是无效的,现在她能做的只有乖乖配合。

“楼亦寒……你无耻,你个坏蛋……”未被堵住的嘴,尽全力的叫嚣着。

楼亦寒停下忙碌,缓缓地抬起头,如同深湖一样墨黑的眸子,缓缓地眯成一条缝隙,嘴角轻轻一勾,弯起一道邪肆的弧度:“叫我焱。”声音深沉似在轻轻哄骗着小女人一般。

“不要!”叶欣兰不买账地将头使劲别向另一侧,他现在这副样子真的好迷人,仿佛会勾去人的三魂七魄一样,心脏猛烈地跳着,咚咚地直打鼓。

“不要?”弯起的唇角抿成了一道直线,平淡的声音轻轻地探问着:“真的?”

男人再次埋首,细碎的吻绵延,竟延到小女人的甜美花田。薄唇一勾,轻轻地覆去,灵巧的舌尖,轻轻地挑衅着小女人的敏感。

身躯不由自主地打着颤,莫名地一阵悸动,叶欣兰整个娇躯瘫软在大床中,嘴中的倔强成了吟哦,轻轻地念出了声音。

小手排挤似的试图想推开男人搞怪的头颅,可是却根本用不上一丁点的力气。如藕地手臂无力的垂下,无措地抓着床单,脚趾蜷起美丽的弧度。

“嗯……”希冀吗?想要男人给予自己更多的慰藉。

楼亦寒缓缓地抬起头,借着窗帘缝隙透过的光线,察看着小女人那娇羞的表情,脸上扬起满意的笑容,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一直碍于两人的关系,想要却不能给予。再次埋首,这一次他要将她的甜美全吞到嘴中,细细的品,慢慢地尝。

“焱……”知道她口中轻轻念出他的名,男人也尝到了那填在口中的蜜律,这才心甘,满意地放过已经化作一滩水状的小女人。

傲然的身躯往上一挺,娇柔包裹住骄傲,缓缓地一下又一下,一波接一波,任心中的愉悦将他们推向一个又一个巅峰。

楼亦寒维持着一个姿势,将自己热源洒在小女人的田园中,双手一环,将她扶起,让她把自己当做一个支点,轻轻倚靠着。

“饿么?”她好像坐在椅子中呆呆地等了一个晚上,天知道,当他看见她那落寞的表情的时候,心中揪得疼痛如同窒息了一般。

靠在男人强健的胸膛上,叶欣兰缓缓地摇了摇头。天那!他们又发生关系了,现在这样要怎么办?他要的只是她的房子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他们要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尴尬下去?Pxxf。

“能别收购凌家么?凌老爷不是坏人,可以再试试别的方法。”猛地想起桌上自己看过的东西,叶欣兰出口劝道。

身畔的男人微微一笑,仰起头,没有回话,不知此刻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是违*法的,楼亦寒。你别这么做,好不好?”叶欣兰不罢休地再次苦口婆心地劝道。

“那么坐了一晚上,不饿吗?我叫胡妈多少给你弄点,你吃点东西,比较好吧!”楼亦寒扯来枕头垫在小女人的脑袋下,以防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她没有东西可以依靠,顺手捞起刚刚丢弃在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套。

对于凌家的事情,楼亦寒绝口不提。叶欣兰知道如今这样的情况,谈什么都不合时宜。沉默在屋中弥漫,狠狠地掐住了两人的喉咙,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楼亦寒,我们这样算什么?”就在男人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喊胡妈的时候,床上的叶欣兰缩在被子中突然小声地询问道。

“你觉得呢?”男人拉开门,反问了一句,便走了出去。他没有等小女人回话,因为他害怕听见,不管答案是什么,他现在都无法给予对方任何的答复,所以他选择了回避。

叶欣兰蜷缩着身躯,躺在偌大的床上,心中空落落的,希望男人会给予一些回应,可是他什么话都没有,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

屋外的阳光攀升到一定的高度,窗帘再也遮盖不住光线,屋中虽然不明亮,但是足以让叶欣兰看清楚一切。视线回转落在书桌上,合同边上的一个透明的小袋子吸引了叶欣兰的注意力,她裹着被子爬下了床。思索了片刻,将那只小袋子塞进了自己落在地上的衣兜里,然后装作若无事其实的样子,再次爬上了楼亦寒的大床。

对于这件事,她无法坐视不管,她不能让楼亦寒一错再错地走下去。如果这是要挟凌家的重要东西,她会找人给凌家送回去,在错误还没有造成之前,在一切还都来得及补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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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寒,你这是什么意思?”谭素芳捏着楼亦寒推回来的东西,不高兴的一蹙柳眉。

“凌家的事情,再说吧,东西你先保管着好了。我现在有些拿不定主意!”楼亦寒的手臂交叠在膝盖上,剑眉微蹙地淡淡道。

“亦寒,你可以要明白,这是一次把凌家拉下来的好机会,只要把凌家拉下来,你楼氏可就排名第一了,而且……”谭素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楼亦寒直接打断。

“素芳,我只是想要那半地权而已,什么排名第一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不在乎!”他要的只是小女人的祖宅,可是到了现在好像将自己的心也交付了进去。真的是这样吗?看着鬼王与冯亚秋在一起,他真的羡慕,除了羡慕心中还多了一丝憧憬,他也想有那样的感情,不要什么独一无二,不要什么命中注定,只要那人能恰恰入得了他的心。

谭素芳看着男人那变幻莫测的表情,眼中一丝阴霾转瞬即逝。手探进口袋,翻看着男人交付自己的东西:“天那!”谭素芳不由地惊叫出声。

“怎么了?”楼亦寒不悦地皱起眉头,他第一次见谭素芳如此地紧张不安,心中突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凌家的芯片不见了。”谭素芳将口袋里的东西全倒在楼亦寒的桌面上,仔细的翻找着,那只小口袋不见了,到底去了哪里?那里面可是清楚地记录了凌家的账目清单。

“怎么可能?前两天还在里面,我没动过。”楼亦寒随着谭素芳一起翻着桌子找着,片刻后,他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

隐约记得,年初一的那一天,这个袋子被小女人打开了,还是她亲手封装起来的,是她拿走了吗?她到底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楼亦寒扯起椅子上的西服往身上一套,直接奔了出去。

“亦寒,你去哪里?”谭素芳跟在男人身后,也奔了出去。可是她哪里赶得上男人的阔步,一个劲的小跑着猛追。

“主子。”随愿看见冲出总裁办公室的楼亦寒,赶紧迎了上去。

“她在哪?”楼亦寒狠狠嚷道。声音传进谭素芳的耳中。

这一吼给随愿瞎蒙了,一时不知道生气的主子到底问的是谁。

“叶欣兰在哪?”楼亦寒的手按在随愿的胳膊上,压低声再问,这句话只有自己与随从听的见,随愿疼的直蹙眉。

“在家。”赶紧回道。

“回家。”谭素芳刚追上楼亦寒的脚步,就听见楼亦寒说出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是!”应了一声,随愿跟在楼亦寒的身后,两人大步往出奔。谭素芳哪里追得上男人的脚步,在后面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一主一仆乘上电梯先她一步。

谭素芳急得直跺脚,这时手机响了,接起——电话里传来楼亦寒浑沉的声音:“素芳,你拿东西先回事务所吧,凌家的事情就这样吧,取消。”简短的一句话,对方迅速切断了电话。

谭素芳攥住电话的手捏得死紧,抱着双臂,牙紧紧地扣住下唇,咬的全然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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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端,咖啡厅里:

“昊阳,谢谢你。还要麻烦你帮我做跑腿的事情。”叶欣兰的小手环在咖啡杯上,对面前的男人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客气道。

“说什么呢,欣兰,我们是朋友嘛。”齐昊阳微微一笑,端起咖啡杯轻轻地啜了一口:“不过,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齐昊阳含笑的眸光狡黠一闪而过。

齐昊阳想起自己去给凌家送东西的时候,凌老爷那快哭了的表情,好像看见了救命恩人一般,就差当面下跪了。

“这……”叶欣兰吭吭哧哧地不知该怎么去讲。虽然她与齐昊阳是无话不说的朋友,可是有些话,她无法与他讲明白。

“算了,我不是那种挖人秘密的人,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再次端起咖啡轻轻地啜了一口,齐昊阳决定不难为面前的叶欣兰,就此作罢不再追问。

“谢谢你,昊阳。”叶欣兰苦笑了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了。”背起包,起身就要走。

“那个……欣兰……”齐昊阳也随着站起了身,鼓足勇气唤住了叶欣兰。

小女人驻足调转过身躯,看着咖啡桌前站立的男人,歪着小脑袋等着男人接着说下去。

“过两天是情人节,你有时间吗?”齐昊阳将邀请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心中顿感一片畅快。

叶欣兰思索了片刻,娇艳一笑:“没问题!情人节上午九点,我们这家咖啡厅见。”与齐昊阳订下了时间,叶欣兰横冲直撞的往家奔,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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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推开门,就见楼亦寒脸上阴云密布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中。

叶欣兰捻手捻脚地关上门,背着包,朝着属于自己的房间落荒而逃,就在她手碰到楼梯扶手的一瞬间,男人抬起头,一双如刀般凌厉的寒光落在小女人的脊背上,仿佛要将她凌迟了一般。

“叶欣兰!”一字一顿将小女人的名字碾碎在嘴中。

“到!”调转过身,深深地埋下头,叶欣兰知道自己犯了事,她偷了凌家的芯片,叫齐昊阳送回去了,这个男人一定是知道了,现在要来责罚她了。

不等男人审问,她自己先坦白了,争取从宽:“没错,凌家的芯片是我拿的,我是怕你会出事,你知道吗?那种事情是违*法的,一旦查出来,你会坐*牢的,所以我……”她说出的话越来越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就帮我物归原主了对吗?”一开始他是生气,气的恨不得捏死这个笨蛋小女人了。除了气愤,更多的是忧虑,他不知道她拿凌家的芯片要去干什么?他甚至想到她会拿凌家的芯片去投靠凌家用来要挟他,离开他!那个时候,他真的快要急的抓狂了,情急之下差点动用违*禁的法力,将她拎到面前,或是干脆变成妖王的模样,扑到她的身边去,问个清楚明白。

楼亦寒怒不可遏的回到家中,刚进门就接到谭素芳的电话,说有神秘人士把芯片送还给了凌家。不用猜,楼亦寒都能想到一定是小女人干的好事,这时他提在胸口的那颗大石终于落了地,深深地舒出一口气。

啪——大手拍在茶几上,震的茶几摇摇晃晃有随时作废的危险:“我到底该说你什么好呢,叶欣兰?”楼亦寒无奈地嘶吼着。

原来她在关心他,所以才帮他做了这样的安排,听了小女人的话,楼亦寒打心底的高兴,欣喜,可是高兴与欣喜之余,还有一丝的气愤和担忧,她居然连招呼都不跟自己打,就私自做主,帮他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物归原主。也不知道她是找谁帮的这个忙,万一那个人有坏心,不但害了凌家,甚至会牵连到自己,或是牵连到无辜的她的头上。

“我……这不是……也是为你好吗?!”越说底气越不足,站在那里,叶欣兰垂着头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哼,为我好?!”楼亦寒冷冷的哼了一声:“过来。”扬臂攀在沙发背上,示意小女人,要她过去,坐到他的身边去。

叶欣兰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沙发里的男人脾气一会一变,阴晴不定,让她害怕。怯懦地挪着小碎步一点点地往过蹭。

楼亦寒不悦地皱起眉头,她就那么怕他吗?他现在可不是妖怪的模样,又不会吃人:“过来!”嘴一扯,不满地催促道。

“在移动。”小女人不高兴地撅起小嘴,随着自己与男人愈发拉近的距离,她的心跳的愈快,仿佛一张嘴就可以跃出喉咙跳到地上一般。

楼亦寒忍无可忍青筋突显,长臂一伸,扯住小女人的手,轻轻一带,让她直接扑进自己宽阔的怀抱中。

小女人不满地挣扎着扭动着身躯,突然如同刺猬一样缩着身躯,一动不动。

“你多蹭会,一会儿到了床上,我就会狠狠的折磨你,还要继续么?”男人的声音暗哑,在小女人的头上响起,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小女人不是因为听到男人的话而停下的,是因为她察觉到男人的某处越发的坚硬正抵在自己的胸前。自男人的胸前抬起哭丧的小脸,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好!我们换个地方慢慢打商量好了,你看我的床如何?”打横将小女人抱进怀里,迈开大步朝着自己的房间径直而去。

“楼亦寒,你放我……唔……”被男人束缚在怀中的小女人,使劲挥舞着臂膀,嘴再次被堵住,喊都喊不来,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

刚从厨房里蹿出来的少爷,扑进了沙发里,舒服地趴在上面,眯起一双漂亮的猫眼,盯着往房间奔的男人的背影。

楼亦寒松开小女人的唇,扭头狠狠地扫了少爷一眼。沙发中的少爷被男人瞪地缩成了一团。完蛋了!报复的计划被识破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狐狸没打着,反惹一身骚?!本想叫叶欣兰发现楼亦寒的险恶用心,结果反而助长了对方的气焰,少爷心中不由叫苦连连,以后苦命的日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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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

楼亦寒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早上出门的时候,叶欣兰才刚刚起床,今天他约了人王与天君。上次从鬼王那里回来的路上,桦羽被神秘人偷袭,好像失去了重要的记忆,他想去探望一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楼亦寒走后不久,小女人穿了一身漂亮的绒衫,也奔出门去,临出门前还不忘在镜子前仔细的照了照。

楼亦寒坐在轿车中,看着路边上的花店,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今天是什么日子?”

“好像是人道的情人节。”开车的随意回道。

“情人节?”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情人节,楼亦寒就想起地府中过年的情景,冯亚秋好像拿着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叫巧克力的东西,说是情人节女人送给男人吃的,鬼王吃的时候说滋味不错,他们抢了半天却抢不来半块,冯亚秋当时好像说:想吃就叫自己的女人去买。那时候他就想,什么时候叫欣兰那丫头也送自己一盒尝尝鲜。

透过车窗望向车外,那热闹的店铺已经被远远地落在了后面,楼亦寒收回视线,淡淡一笑。自己最近好像想的太多了,自从认识了叶欣兰那个有趣的小女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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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兰,你想去哪?”齐昊阳与叶欣兰在咖啡厅碰了面,点了一杯咖啡,两人透过桌案边的玻璃窗望着街上一片喧哗。

“要不要去水族馆?听说那里在办活动。”齐昊阳提议道。

“行。听你的,走吧。”叶欣兰将桌上未喝完的咖啡端起,一口灌下,难过地吐了吐舌头。

“节省都省到你这个份上,太辛苦了。”齐昊阳对叶欣兰开着玩笑地挖苦道。

叶欣兰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跟着齐昊阳出了店门。

情人节的水族馆里人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人多,可能是来的时间不对吧,二月十四这样的日子里就算是在室内也没有海豚表演。

逛到临近中午的时候,齐昊阳与叶欣兰都有些倦了,这水族馆好像真不是个约会的好地方,不过他们也不是真正的情侣,只是朋友而已,碰巧情人节一起过,所以也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了。

叶欣兰坐在馆前的椅子中休息,时间还在,她等待齐昊阳去买水归来,两个人商量着一会儿去KTV唱唱歌。忽的手机响起——

“喂——”接起电话,叶欣兰懒懒地应了一声。

“欣兰,我看见那天医院里的两个……我跟着他们呢,他们也来约会了,我要跟着他们,你先回去吧。”电话对面齐昊阳惊喜地说道,声音小的让叶欣兰听都听不清。

“什么?”举着电话再问的时候,对面挂断了。

叶欣兰顿时感觉无力极了,不用猜都知道这个齐昊阳看见了什么——鬼。真是的!他不是怕鬼么?怎么这会做起了鬼的跟随狂了。

唉,算了,管他呢!手按着键盘,飞快地打几句话,传了条消息发了过去,将KTV的名字打给他,然后告诉他办完事,速度赶过去与自己会合。叶欣兰挎着包,哼着不成调的歌,蹦蹦跳跳地朝着自己常光顾的那家KTV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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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正跟桦羽谈事的楼亦寒,手机突然响起,他不悦地掏出电话,手划触模屏,叶欣兰的消息:“我在赏馨等你,忙完速来哦,包厢见!”

桦羽端着茶淡淡地啜了一口,看着楼亦寒阴晴不定的脸色,一下便猜出那手机上的消息是谁来的。与涅槃交换了一下颜色。

涅槃微微一笑:“去吧。楼先生。小姐有请,不赴约可是要遭报应的。何况今天,可是情人节!”

“咳!那我先去一下。”楼亦寒干咳了一声,尴尬地站起身。

“恩,鬼王那有事的话,我会通知你。快去吧。”桦羽柔声道。手臂一铺,帮妖王退散自己布在屋中的结界。

楼亦寒刚走,涅槃端起水杯一口饮尽,也缓缓地站起身:“我也告辞了,还有个代言活动。你自己小心一些。”

“放心吧,不会死在你们前面的。”桦羽淡淡一句玩笑话,劝涅槃不要为自己担心。

涅槃抬起手,落在桦羽的肩膀,砸的异常的使劲,这里面满是王者之间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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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亦寒找到赏馨的前台:“请问有位叫叶欣兰的小姐在哪个包厢?”

“啊?”前台的服务员抬起头的瞬间被眼前男人俊逸的相貌迷去了心智,精神有些恍惚,这个男人好像是楼氏的总裁,怎么会来这里?虽然男人没上过几次报纸,但是也算是闻名遐迩的人。

“叶欣兰小姐在哪个包厢?”楼亦寒耐下性子再次将原话复述了一遍,这就是他不愿意来人多地方的原因,所有人都会用那种发现异类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厌恶反感极了。

“六号包厢。”前台仔细查了一下,赶紧回道。

得到了答案,楼亦寒自己寻着方向,朝着六号包厢直奔而去。推开门,却发现包厢中没有小女人的踪影,只有点好的果盘和饮料放在桌上。这是去哪了?把他约来了,她却不在?

手捏成拳,攥得咯咯作响,楼亦寒的脾气在瞬间如同泼了油的火越烧越旺。就在这时。

“我真的有男朋友了,他就在包厢等我呢。你们真的好烦啊!别缠着我,再缠着我,我就报警了……”叶欣兰抓起电话,指着跟在身后几个男人大声地吼着。

“小姑娘,你凶什么,我们就是看你一个人,想跟你一起凑合凑合过一个情人节而已,没坏心。”男人一身酒臭,咧嘴道,一看就是想借酒装疯调戏落单的姑娘。

“就是,你说你有男朋友,我们看你自己一个人进来的,然后开了一间包厢,所以才好心想要陪陪你。你看给你吓的。”另一个男人一副痞子相,鸡贼地去夺叶欣兰手中的电话,生怕叶欣兰情急之下会真打电话报*警。

“哎呦!哎呦!疼!”夺电话的手,被人攥起,像拎小鸡子一样直接揪了起来。稍一扭转,痞子男疼的呲牙又咧嘴。

“她是我的女人。你想约她,再等几百年吧!”楼亦寒抓着对方的手,稍稍一使劲,那人的骨头就会碎裂成几段。

“不敢,大哥,我们真是看见她一个人……哎呦!”男人的话没说出来就被疼痛止住了嘴,哭爹喊妈。

“滚!”楼亦寒没有和他们一般见识,手一松放了男人一条活路。

“我们这就滚!”被楼亦寒一喝,那醉鬼赶紧抓着痞子男连滚带爬地逃了。

“你怎么来这了?”叶欣兰朝后望了望,莫非有人约他吗?脑中仔细地思索着楼亦寒怎么会到KTV来!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掏出手机拨出她传给他的短信,举在小女人的眼前晃了晃。

叶欣兰顿时目瞪口呆,她发给齐昊阳的消息,怎么发到楼亦寒那里去了,现在怎么办?抬起头,偷偷地瞄了瞄楼亦寒俊逸的侧脸,没发现就好,还来得及补救,反正与谁吼歌都一样。不过,刚刚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她的心真的漏跳了几拍!

“啊!对!我喊你来的。走吧,我们去唱歌!”挽起楼亦寒的胳膊,将他使劲地往包厢拖,叶欣兰心中这个颤啊!轻轻地擦了擦额际的冷汗。

KTV里,叶欣兰霸着麦死死地握在手中,吼的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心有有他。楼亦寒举着送到嘴边的清茶,艰难地吞下一口,润了润嗓子,自己简直就是被请来受罪的,人家冯亚秋唱歌就是天籁,一到叶欣兰这里简直就是要命一般。

“喂,你会不会唱啊?母狼嚎的都比你嚎的好听!”楼亦寒终于忍无可忍地抱怨出声。

“你说什么?!”叶欣兰不满地丢下麦克风,手叉腰愤愤不平道。她与齐昊阳吼歌的时候,齐昊阳从来不会这么说她,每次都是淡定地喝着饮料,然后鼓着掌说好听!

“怎么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楼亦寒长臂一捞将小女人丢在桌子中的麦克风抓进了手中,千万不能再还给她,不然她一定会犹如报复一般荼毒他的耳朵。

“还我。”叶欣兰目光落在楼亦寒的手中,如同被抢了食物的小兽一般。

楼亦寒断然地摇了摇头,这把杀伤力十足的“凶*器”终于落在自己的手里了,说什么都不能还给她。

“焱。”小女人使出怀柔政策,扬起甜腻声音,将娇软的身躯往男人怀里那么轻轻一靠,手臂微抬,巧力那么一搭,环在男人的颈项上,睁着波光摇曳的眸子直直地巴望着男人。

“不好使!”不就是美人计嘛?他楼亦寒见多了,不过叶欣兰这一招确实杀伤力十足,可是楼亦寒没有动心,原因很简单因为使计要看天时、地利、人和的,而现在显然这地理位置叶欣兰没选对。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KTV,普通的小包厢,服务员随时都有可能推门而入,楼亦寒可不想成为明天早报上的头版头条。

一见计谋没有得手,小女人顿时恼羞成怒,爬到与男人一定的安全距离,仰起头,嘲讽道:“楼亦寒,有本事你唱一首啊,光笑话我,算什么男人!”

“唱就唱!”楼亦寒大言不惭地接下小女人的挑唆。

不过这叫做KTV的东西他还真没模过,唱歌也从来没唱过,听到是听过不少,不就是嚎吗?谁不会啊,动物里除了没声带的,几乎是个动物,发*情的时候都是用嚎来招到异性青睐的,楼亦寒自认自己“嚎”的不会差!

叶欣兰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饮料狠狠地灌了一口,还没咽下就全喷了出去。楼亦寒这一唱,就完全收不住了。不论叶欣兰怎么劝,男人就是死死握着麦克风,打死不松手,如同骨头落进了疯狗的嘴里一般,抢都抢不过来。

煎熬啊!煎熬!叶欣兰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能带楼亦寒这个男人涉足KTV这个危险的场所,因为这里每个麦克风都可以被男人当成杀伤力十足的武器,而且是那种握上就别想让他松手的利器。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楼亦寒仿佛找到了自己的生存寄托一样,紧紧的扒住那支麦克使劲地“嚎”着,嘴中哼出来的词跟那音响里放出来的调完全搭不上半点的边。

“奇才啊!欣兰,比你唱的可NB多了,这是完全不在调上啊!”推门而进的齐昊阳,张口一句话,将屋中快哭了的叶欣兰救了下来,也让屋中唱得正尽兴的楼亦寒戛然而止。

楼亦寒凝起眸子,死死地落在叶欣兰的身上,她不单约了自己,原来还约了这个碍眼的齐昊阳。

“咦?欣兰,水族馆我们分开后,你一直都是与楼先生一起的吗?害我担心半天,我还以为……”齐昊阳不好意思地搔着头,看不清楚情况地继续说着。

越听齐昊阳的话,楼亦寒的脸色愈发的阴沉,直到最后如同暴风雨前的天际一般,黑压压地连了一片。淡淡地扫了一眼齐昊阳,将阴狠的视线再次落在叶欣兰身上。

小女人边窥着楼亦寒阴霾的脸,边使劲挥舞着手臂,试图阻止齐昊阳把话说下去。察觉到那如刀一般剜割在身上的视线,叶欣兰无力的垂下了肩膀,穿帮了,这一回,闹大发了。

“挺好啊,玩的很完美!”将麦克风往桌上一抛,楼亦寒甩开大步朝门口走去,临走时落下了这样的话语。

叶欣兰几步猛赶,想追上去,谁知道与齐昊阳撞在了一起。齐昊阳大手一挽,将叶欣兰的手臂拉进怀里,嘴唇蠕动,半天说了这么一句:“别去,欣兰。”

叶欣兰被齐昊阳拖拽在当下,挪不动半步,想追早就失去了机会,回过头,诧异的看着齐昊阳,从上学的时候开始他们就是朋友,如今他这是想做什么?想与她发展成男女朋友吗?静静地等待着齐昊阳接着往下说,可是对方却只是拉着她,说了一句非常暧昧的话语,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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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情人节,结果害的叶欣兰再次失眠了好几天,也就是从情人节的那一天开始,楼亦寒的行踪几乎是飘忽不定。

公司里他们也没怎么碰面,而家里,楼亦寒几乎都快忘记了家这个字怎么写的一般。连续两,三个月下来,楼亦寒就如同上一次一样,再次人间蒸发。

叶欣兰偶尔会向胡妈问起,都被胡妈遮遮掩掩地糊弄了过去,其间,叶欣兰回了一次祖宅,她天真的以为楼亦寒会去那里。可是那一天,她却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梦中是冯亚秋与一个美的如同妖孽一般的男子,紧紧地拥在一起。

三个月后的一天,楼亦寒突然在公司中露了面,带着满脸的倦意,仿佛是刚刚打了一场硬仗归来。

这样又过了几天,叶欣兰寻了一个好借口,抱着手中,做好的合同,徘徊在楼亦寒总裁办公室的门口,犹犹豫豫了半天,终于抬起那沉得不能再沉的手臂,当当地叩在门上——

“进来!”总裁办公室中男人颓然地坐在椅子中,挺拔地身躯仰靠在那里。声音空洞的仿佛隐忍着什么,努力地拼命压抑着,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叶欣兰踌躇了片刻,还是走了上去,扬起白皙的手臂,举起那只合同丢在楼亦寒面前宽阔的桌案上:“楼亦寒,我又做坏了一份合同……”

身躯突的被男人紧紧地拥抱住,她甚至不清楚他是怎么跃过桌案奔到自己身前的,本是该挣扎地推开他,可是男人的身躯在轻轻地抖动着,他哭了,无声地落泪了,不明缘由,叶欣兰甚至问不出男人哭泣的理由。

只能身躯僵直地立在那里,任男人拥着自己,无声地恸哭。缓缓地举起手臂,慢慢地盖在男人颤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抚着。

“明明……离幸福只有咫尺的距离。为什么要那么的无私?明明是深爱的,放手的时候却那么决然,心中怎么舍得?”楼亦寒的嘴中兀自的念着,不知道是说予叶欣兰听的,还是说予自己的。

他真的压抑太久了,鬼王消散在眼前,所有的王都哭了,只有他握紧了拳头,心中不停地劝慰自己,不要哭,不可以哭。可是今天的那一幕,让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冯亚秋就那么的站在奈何桥头,哀哀地等待着,谁的话都不听,任何的劝告都入不了耳,就那么不知疲倦地等待着一个不可能再来的人,因为那是她的爱人,一切的付出她都是心甘情愿的!就在她冲出去,叫出那个耳熟能详的名字时,楼亦寒再也忍不住了。

当她失望满眼的转过身,说出一句:对不起!楼亦寒真的有一种冲出去的念头,拉住她,对她说:“别傻了,鬼王不会来了!他走了!魂飞魄散了,不复存在了!”可是他只能踉跄地站在那里,看着,望着,然后为那段属于别人的残缺的爱——黯然神伤。

爱到真切之时,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那一刻,楼亦寒真切地感受到了,鬼王消散时的真心,说出的每一句发自肺腑的话。

冯亚秋与鬼王绝冥的爱,也许不如完颜恒炎和颜凝爱那般的相牵相系三生三世,却——荡气回肠!

“焱,都过去了。”也许除了这样的话,此刻的叶欣兰说不出其他的劝慰之语,她不知道怀中的男人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可是看着他满身的倦意,她知道此刻的他——身心俱疲。

他说的话,她全听见了,清晰地纳进耳中,可是却不知该怎么去说,或是说不知该怎么去往下接。将男人搬的与自己面对面,仰起头,让自己的视线可以与他的交际在一起。

“都过去了,幸福会来的,没有人会一辈子不幸下去,我相信上天是仁慈的。”叶欣兰说出宽慰的话语,不停地安抚面前悲戚哭泣的男人。

楼亦寒如同孩子一般,睁着莹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小女人,缓缓地点了点头,颤抖地唇轻轻地落在小女人的朱红上,如同在寻觅慰藉一般,男人脸上的泪,淋湿了叶欣兰的脸颊。

叶欣兰学着以前楼亦寒亲吻自己的动作,以自己香盈的舌,轻轻地描画着男人的唇线。

动作笨拙的让人想发笑,不过面前哭泣的男人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大手拥住女人那娇小的身躯,退了几步,将庞大的身躯依靠门扉上,迅速地落了锁。

“好想你!”嗅着鼻尖熟悉的发香,他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在小女人没有回话前,再次大口地吞下她带着唇彩的香甜,直到密闭的空间中只剩凝重的喘息。

打横将小女人抱进怀里,朝着办公室中那张办公桌直奔而去。

“别,现在,是白天,而且……”叶欣兰自迷离中缓过神来,赶紧出口阻拦。

男人已经腿快地走到桌案前,扫去桌案上摊放的文件,让她坐好:“而且?”剑眉一挑,手按着一只遥控,将办公室的幔帐缓缓落下,他有的是时间,听她解释,更有的是时间来让她安抚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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