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马不停蹄的直奔南原,路上还不忘留意卡玛的行踪。
他的飓风跑的极快,一路上没见到人。
到了南原,一问赫律,赫律说人还没到呢?家里的来信说卡玛已出发十多天了。
这下,阿穆尔傻了,媳妇失踪了,毛躁的要去庶西找人算账去。
赫律说,他已派人去庶西探情况,再等消息。
阿穆尔坐得住,也跟着来了庶西。
昨天晚上,赫律的人告诉他,卡玛在城里。
大早上,阿穆尔就来逮人。
他活了快二十年,第一次做事不经大脑,不按牌理,就想着卡玛,念着她,寝食难安。
如今,始作俑者就靠在自己怀里,贴近心脏,近一个月来的思念排山倒海的席卷下来。
伸出有力的臂膀从背后搂紧卡玛,贴紧自己的胸膛,头抵住卡玛颈窝,深嗅心仪人身上的清爽味道,他的女人如今就在自己怀里,安好无恙。
卡玛转头想问阿穆尔事情,话还没出口,唇便被堵住。
疯狂而炽热的吻,嘶咬啃吮,似乎将卡玛融进身体也解不了喜欢的瘾。
卡玛被吻得窒息,张口吸气,两舌便缠绕到一起。
阿穆尔吻的太深入,不留言一丝缝隙,夺取专属于他的美好,张口含住卡玛的小舌,勾勒舌忝尝。
卡玛吃痛,拍向他的胸膛。
力度不大,不痛不痒,阿穆尔却很喜欢,将身体契合的更为紧密。
缠绵了很久,阿穆尔还是不满足,扳过卡玛身体,让她正对着自己。
彼此的呼吸喷在脸上,情潮的颜色更深更浓。
卡玛躲进阿穆尔怀里,气喘嘘嘘。
阿穆尔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双手搂住卡玛的腰际,吻再次落下。
二十几天的念,一点点的吻怎能解了他的馋,他想要更多更多。
卡玛一直处于呆愣状态,这话还没问清楚,阿穆尔就来这么一出,有点耍脾气的前兆,可又没力气反抗,狠狠的咬了阿穆尔一口。
可没想这野蛮的行为不但没阻止侵犯,反而让阿穆尔吻的更为深入,似乎要将卡玛吞进月复中才甘心。
卡玛慨叹,阿穆尔绝对有想吃了她的企图,咬也咬了,抵抗也没那个力度,轻叹一声,极为配合的闭上美目,也学着阿穆尔的样子回吻他。
她和他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她也不讨厌他,刚才这小子又这么上道,和她配合的天衣无缝,她怎么说也得好好地感激一下阿穆尔。
只要他喜欢,她便给予。
灿烂的春天,湛蓝的天空,一对伊人,含情索取。
和谐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间不知能不能衔接起来,我奔走泪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