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实在受不住衣物的隔绝,想占有的更多。
大手伸向卡玛的胸前柔软,在那里揉捏抚弄。
卡玛惊醒,这小子吃了豹子胆,接接吻也就算了,还得得寸进尺,抬手打掉阿穆尔的魔爪。
某王爷松开唇,定定的看着卡玛,。
被人盯久了,卡玛不舒服起来,阿穆尔这样有点像吃不到肉的小孩,跟她闹脾气,就等她许可,扑到生吞活剥了她。
卡玛咳了一声,转移话题:“你胆子也真够大的,只身来庶西,不怕韩单灭了你。”
阿穆尔含情的看着卡玛,“你——在担心我么?”
“王爷误会了,我只不过是觉得韩单太阴险,总是做出一些小人之事。”
“真的只是这样么?”
卡玛诚实的肯定。
阿穆尔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怎么不早告诉我,原来那个赭西韩单对我女人使阴,我还以为我媳妇不要我了呢!”
“谁,谁是你媳妇?”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就是我去庶西接回来的那个女人啊!”
卡玛尴尬,“没人对号入座,不算数。”
“怎么不算数,啊!我知道了,我们俩……”
阿穆尔指指卡玛,又指指自己,“那个了才算数!”
卡玛没反应过来。
有人给好心解释,“就是在牧场北山上看到的那样的事,你和我。”
岩笃小姐终于明白了,“你这个。”
“我不色,不像某人那么偷看。”
卡玛囧,俏脸浮起一层粉红,和刚才被吻得潮红相容,可爱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让人眼馋。
阿穆尔好心情的大笑,双眼柔情迷离。
看某王爷太不给自己面子,卡玛抡起粉拳就是一击,力气有限,敲在硬硬的肌肉上,疼的是自己。
“哈哈哈哈……”阿穆尔王爷更开怀了。
一对男女的打笑在春日里听起来别有深意。
卡玛跳下马,不在搭理他,还是离远一点安全。
阿穆尔也随后下了马,跟在卡玛身后,寸步不离,恶作剧兴起,调笑到:“为夫不帅么,媳妇怎么都不看,还是为夫的衣服穿得太多,让媳妇看不到。”
说完,窸窸窣窣真去解自己衣服。
卡玛无耐的都无语了,阿穆尔什么时候这么厚脸皮了,她是不是太纵容他的所为,让他得了便宜还不知足。
回身抬手又挥出一拳,阿穆尔痛的‘啊’了一声,俯身蹲在地上,手抚上胸口,咬牙申吟。
卡玛一惊,她好像没用力,阿穆尔是不是受了伤。
纤细的身影接近阿穆尔,担心的问;“阿穆尔,你怎么了?受伤了么?”
‘嗯’的一声,算是答复,便没了下文。
担心全挂在卡玛脸上,她不是有意的,赶紧躬身扶起阿穆尔,找了个地儿让他坐下,她是半个‘医者’,想一会儿给‘伤者’看看。
人还没坐妥,便被拉住按上草地,阿穆尔已翻身上前,禁锢住卡玛。
和谐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间不知能不能衔接起来,我奔走泪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