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性地发信息:“柏雅,我爱你。”
我有时候觉得柏雅一直在考验我,所以总是对我的追求不理睬。其实,我这种说法有些牵强附会,我也自知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跟人家就见过一面,搞到人家的全部信息,也确认人家是一个超级靓女。柏雅真的是我发现的除小雪之外的第一个标准女孩:符合我的结婚要求,1.65米左右,容貌超级漂亮,身材姣好,曲线优美,声音柔和,是那种所有男人看见都发自内心地要想入非非的那种人间尤物。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做白日梦。电视里正在上演《潜伏》,孙红雷和姚晨正在吵架呢,姚晨就是嘴巴太大,孙红雷男子汉的架势很足,我下辈子要有孙红雷那样1.80米以上的个头,我一定打遍天下无敌手,要泡遍大学里最漂亮的10个女孩子。这是我的毒誓,估计很多男人,尤其是像我一样矮小的残废门都是这样发毒誓的。
这时,小区里不仅有麻雀在叫嚷,更有知了在清脆的叫。据说这是知了在叫春,因为一对知了在树上交替的轮番叫嚷着,不是叫春又是干什么。一大早的,它们成心跟我这个人类的单身过不去,估计我昨晚在小区散步时被他们“知了夫妻”看见了,所以趁着早上我睡懒觉的时候,使劲高呼,以此达到嘲笑愚弄我的目的。知了这时也通人性了,也许是我自己多心了吧,我有时候竟然会跟畜生置气。我真是无可救药啊。我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阿木觉得我目前的状况表现为两种可能,一是我处于恋爱狂想状态,把柏雅和她表姐想的十分复杂,说不定别人只是考验我,而不是在乎我是不是有车有房;一是人家的确对我一点好感也没有,我完全是在单相思。不论怎样,我似乎都是在走火入魔。
我就这样给柏雅留下第一印象啊。
向菲菲在家里化妆,外边保姆在擦地板,清理卫生间,**丈夫晚上又出去花天酒地了。为了防备**丈夫强行霸占自己时不慎怀孕,向菲菲买了很多避孕工具和口服避孕药,几乎每天都要预先在包里放置一些避孕药,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应急。还有一次,**丈夫对她强行施暴时,外边保姆看见向菲菲的短裤被扔出来了,结果向菲菲硬是哀求说自己口渴,要喝水,才得以挣月兑**丈夫,出来乘机吃了避孕药,然后才进去呗**丈夫奸污的。这里说奸污一词实际上不准确,只是我的一面之词。因为**丈夫和向菲菲本来是夫妻,做那种事情是分内之事。也不知道天底下所有其他夫妻是不是就这样操作的,反正我没有结过婚,结婚的男女互相玩腻了,是不是就这样的表现,我不清楚。我是在描写**丈夫和向菲菲的婚姻历史,我很**丈夫,我还有那么一点心痛向菲菲,所以我来给他们撰写婚姻家庭的历史,对他们似乎是不公平的,但是我还是尽量出于公心来撰写他们之间的感情历史。我估计是个有人性、有良心的历史学家,也不会过分指责我的。木有办法,**丈夫是我们这个国家**分子的杰出代表,捞到很多钱,在境外有很多存款,手上有几本假护照,除了向菲菲还有不少“红颜知己”。呸,**丈夫还配得上“红颜知己”,这个词简直被我一时用得糟蹋了。应该换成狗男女、野女人的,这样才恰如其分。
我就这样给柏雅留下第一印象啊。
夜色酒吧里,主持人在说三句半呢。老马、我和阿木从芝加哥赶场来到这里,保安给我们打上进出的印记,因为人多,过了10点就基本不让进去了。还好,我们提前20分钟来了。我们占了一个位置,3个人要了3只啤酒,在这里一边看球赛一边看酒吧风景。突然,眼前晃动着一个熟悉的人,竟然是长脸男人,我和很多英语角的朋友都不喜欢的那人,也不知他是哪里人,我极力想象他必须是那个我恨的贱地方坏地方的贱人坏人,简直比王小贱还要下贱的贱人。怎么老是让我碰见他呢,真倒霉呀。老马分析我我的这种心态其实不好,因为坏地方也有好人,好地方也有坏人,哪里都有好人哪里都有坏人。是的,但是谁让我曾经学习了概率和数理统计学,不然今天老马这样说我就被蒙混过去了。明明那坏地方的10个人里面有7个人是坏的,那好地方10个人里7人是好人,怎么会是一回事呢?
第二天,我从向菲菲哪里知道了,**丈夫好像与长脸男人就是一个地方的,怪不得呀,我的天呀。我心里在发狠:“谁让你们碰上我啊?如果不让我仇恨你们这些坏地方的坏人,除非有什么奇迹发生,让我忘记你们坏人的出生地,坏人的标签,坏人的丑恶行径,或者让我立即变得十分高尚。”可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我的品德的边际变化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也不会发生什么奇迹。长脸男人运气好,没有机会落到我手里,但是**丈夫就落在我手里了,很好,我必须好好玩弄**丈夫一番。其实从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原理分析,我同时也被**丈夫玩弄了。看我怎么看,你怎么看,向菲菲怎么看,**丈夫怎么看这回事情。
阿木和老马劝说我一定要醒悟,深圳有些女人并不是很好,但是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坏。
我在向菲菲和其他女人之间奔波,觉得身心疲惫不已。不过在向菲菲身上我可是颇有收益,不仅是心理的,而且是**的。我这样写的时候,其实只是从一个文字写作者的角度看,因为我把自己的思想和策略和行为写出来了,别人以事实为依据就定义我是一个一个坏男人,那些平时对我刮目相看的女人,说不定看见我的这些文字时,会认为我是个两面派,一个道貌岸然的东西,其实我不是一个东西,就跟所有人一样,大家都不是东西。因为大家都是人,在人这个最近本的意义上,都是一样的。只有在此之上,刘翔和罗伯斯才分出差别,又说到110木跨栏,看我这特异思维真是超级怪异,超级跳跃,一般人真是受不了,因为我的思维太复杂太深奥,那些人虽然也是人,跟我的特意思维一比较起来,就高下立现。
向菲菲的**丈夫上次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他的生殖能力出现了问题,由于淋病梅毒的侵入,再加上长期在外边和其他女人包括妓女鬼混,纵欲过度,另外打击**的风声很紧,身心疲惫的**分子的精子活性大大下降,向菲菲每次还吃避孕药,所以他们同房的效果绝对没有收效,向菲菲高兴坏了,而这个**丈夫却着急死了。
**丈夫拿着检验结果,一边走出医院门口,一边狠狠地将它揉作一团,然后恶狠狠地扔进路边的草丛。“你们大人不讲卫生,到处扔垃圾。”几个小学生路过,一边把**丈夫扔下的垃圾纸团放进垃圾桶,一边蔑视这个此刻倒霉透顶的**男人,向菲菲的**丈夫,我仇恨的贱地方坏地方的贱男人坏男人。不过,事情的进展远远超过我的预期,其中的功劳应该不算是我的,而是运气成分居多。所以,有时候我还有不错的些狗屎运气。看来我平时给路边的衣衫褴褛的乞讨者送一元钱硬币,或者在父母的照片面前祈祷,也是有效果的,谁说信迷信就一点好处也没有呢?至少有心理上的正面作用啊。
**丈夫上班的时候,打电话给那个经常吃他回扣的医生说:“喂,你告诉我真话,我这个鬼病到底有没有治好的希望?”**丈夫其实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他就像那些彻底失败的人,根本不相信是事实,纯粹是自欺欺人的矛盾心态。
“哎呀,领导啊,你的病还是有救的,只要你精心调理,按我给你开出的药方吃药,慢慢就会好的。”这又是一个庸医,老是利用自己的所谓“医术”在唬人骗钱,同时网络人家关系。据说这个医生在和医药公司做交易时心狠手辣,为了私人利益,居然把劣质药品买进医院。还有一件丑事就是,他和妇产科接生的女医生之间有一腿,他们之间的那回事情迟早会曝光的。
有一次一个病人悄悄的咒诅这对狗男人生的儿女没有肚脐,儿女有肚脐的话,就轮着孙子辈没有肚脐,或者他们死在臭水沟了。我这样说,其实是出于个人报复心理,其实目前像这种狗男女的儿女孙子辈哪里会没有肚脐呢?老天果真这样开眼的话,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不公平啊?哪还要法律干什么呀。
**丈夫不敢对向菲菲道出自己的秘密,这个傻冒压根儿就不知道向菲菲的心理,人家向菲菲本来就害怕他这个禽兽男人利用自己的身体播种传宗接代,一直躲避他呀。
**丈夫象做贼似地到处问医购药,而且只是在办公室秘密吃药,根本不敢拿到家里,他害怕向菲菲知道。
这个**分子居然还有廉耻之心。**丈夫几天不上班,他的女下属居然给他打电话问他去哪里了?这也是他的一个相好。是一个想到性感丰满的尤物。**丈夫经常带她出去应酬的,他们一起在宾馆耍欢无数次。向菲菲只当从来没有这回事情,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个女下属有他的办公室钥匙,她专门涂脂抹粉,弄得香气逼人的样子,中午下班了就悄悄潜入**男人的办公室,恰好被房间里的一对正在交尾的老鼠看到了,不过这个女人也看见老鼠的性感动作了,于是他气得拿起烟灰缸砸过去,房间里顿时恢复平静,老鼠的荷尔蒙浓度骤然下降。据说生物学家做过实验,在这种情境下交配的老鼠,一旦受到剧烈惊吓,一定会得阳痿或者习惯性流产的后遗症的。
目前这对为了利益走到一起的夫妻,一个**分子,一个虚荣的女人,他们彼此各怀鬼胎,彼此保守自己的秘密,**丈夫掩饰自己的性无能,虚荣的女人掩饰自己的厌恶,掩饰自己的心有旁骛。她的心有旁骛是什么呢,就是我与她之间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的计划一直在实施和实现之中。从认识向菲菲开始不久,一直持续,也不知哪一天才能初见成效。我没有把握。
在考虑向菲菲及其**分子老公的问题时,我时刻忘不了心里的一个结,那就是柏雅,柏雅似乎就是我人生中的第三个女人——终身都在寻找的最重要的女人之一。第一个最重要的女人是我的母亲,第二个最重要的是在大学时期的初恋。
第一个最重要的女人和第二个最重要的女人都已经成为永远的过去。
我现在非常主观地把柏雅作为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女人,是此后人生旅程中不可或缺的伴侣,一个忠实的谈话对象。但是,我越来越感到无可奈何了。
于是,我习惯性地发信息:“柏雅,我爱你。”
李左在酒吧带走一个三陪女郎,她把他带到自己的房子,乘着这小子喝的酩酊大醉,竟然纠集几个流氓把他抢的精光,还被他们打得晕乎乎的,最后还是一路走回去的,在路上又被巡逻警察拦住查询身份,这小子又没有带身份证。他跟他们纠缠了好久才月兑身。
刘三点在公司的业绩非常不错,上个月他得到了公司的年度奖励,他得到了一次去美洲旅行的机会,在这次旅行中,他第一次看到了从中学时代就一直梦寐以求的大洋彼岸的那个充满时代气息的美丽国度,包括那里的人文特色,现代化的城市。当然,他还有幸游历了美国的大峡谷,真正体验了什么才是惊险旅程。
刘三点回来之后,眉飞色舞的讲述在美国的见闻,好象只有他一个人去过似的。其实,阿木前几年就去过美国,他的英语其实要好过刘三点,只是他对于这些东西已经失去兴趣。
阿木就是阿木,总是我行我素,与众不同。
想起那次梦中在广州与木子美激情表演,阿木才显得神采奕奕呢。
这就是阿木,一个与众不同的深圳单身汉。
我做梦的时候,突然想起**丈夫,向菲菲,那个女下属,和那一对交尾受惊吓的老鼠。突然,**丈夫不见了,办公室多了一只老鼠,他在追赶那只母老鼠,**丈夫却不见了。
我又习惯性地发信息:“柏雅,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