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着程笙墨,秦诺依一脸的疑惑。
面对秦诺依的表情,程笙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想了想又说,“算了。走了,坐好。”
于是,他们的车便死开始出发了。
坐在车里,一片沉默,安静的气氛让人有些尴尬。看着前面的程笙墨,秦诺依是一脸的苦恼,总想试图找些什么话题来打破此时的尴尬,却又不知道找什么话题来说,于是,只得继续沉默。
从后视镜中,程笙墨时不时的向后面看看,只看到秦诺依一直低着头,一脸苦恼的咬住下嘴唇,像是有心思。所以,原本还想问她一些事的他,也不得不把问题咽下去。
“嗯……”
“对了……”
又是异口同声的开口,秦诺依见了,连忙一脸开心的笑了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们撞话了。
同样笑了笑,程笙墨连忙说到,“你说吧。”仍是一如既往的发挥绅士风度。
“嗯……”想了想,秦诺依才说到,“我是说,你怎么也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侯去C市,毕竟,这就算不是一件疯狂的事,但也是一件相对让人疑惑的事。”
点了点头,程笙墨只是说到,“你想说了自然就会说的。否则,我问了,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岂不是为难你。”
高兴的笑了笑,秦诺依对程笙墨这种善解人意表示莫名的欣慰,想了想又问,“对你刚才想我什么的?”
“想问你困不困的,要不要开点舒缓的音乐让你睡一会。”
摇了摇头,秦诺依连忙一脸担忧的说到,“噢,不用了。否则,我怕你会困意。我看,要不,你可以开点欢快的音乐给你自己提提神,或是,选择我和聊天提神。”
却听此时,程笙墨的语气略带试探的问,“我可以选择后者吗?”
“当然,如果我们聊得下去。”秦诺依说着,微微的笑了笑。
点了点头,却听程笙墨却问到,“好,我尽量。我想问一下,你和任天行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天行?”秦诺依说着,表情瞬间变为惊愕。显然,程笙墨的问题是她没有想到的。
他怎么会问起这个?又或者,他知道多少?
看着秦诺依一脸迟疑的表情,程笙墨连忙不想为难的说到,“好吧,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问。”
“不是,只是……”想了想,秦诺依才问到,“我想知道,你知道多少?”
“不多,只是知道你们俩有一定的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暂时还不知道。”
什么关系?听到这个,秦诺依不禁一脸自嘲的笑了笑。
什么关系?
是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关系?不是,她并不欠他什么。
是金主和玩物的关系?也不是,她也并没有从他身上得到任何物质,反而是失去了很多。
是主宰者和被玩的关系吧,应该是这样,在他们之间,任天行永远主宰着一切,她所有一切的一切。而她,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高兴了玩一下,不高兴的放到一边,直到玩腻为止。
是啊,这真是一个可悲的关系。
“一种称不上关系的关系,或者说,我们根本没有关系。”想了想,秦诺依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点了点头,程笙墨一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尽管不懂,但是他也没有多问。
过了一会,却听秦诺依突然问到,“俊颢知道吗?“
“嗯?”程笙墨似乎有些没听懂。
“我是说,俊颢知道我和任天行的事吗?”解释着,秦诺依一脸的担忧。
想了想,只听程笙墨说到,“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因为我自己还没弄清楚,所以,我不想告诉他。”
“谢谢。”秦诺依说着,一脸的感激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告诉他。”
“那你就打算一下瞒着他?”程笙墨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这个问题。
摇了摇头,秦诺依连忙说到,“不,我会尽快和他说清楚。”
“说什么?”
深深的叹了口气,秦诺依一脸不忍的说到,“分手的事。”
似乎在意料之中,又像是在意料之外,只听程笙墨一脸疑惑的说,“因为任天行?”
连忙摇了摇头,秦诺依似乎很怕和任天行扯上一点关系,于是连忙解释说,“不是,因为我自己。我觉得我配不上他。“
“还是因为任天行?”程笙墨似乎并不打算改变他的猜测。
看着程笙墨那一脸洞察一切的表情,秦诺依紧紧的咬着下嘴唇,最后终于点了点头说到,“也许。”
对于秦诺依回答,程笙墨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的敏锐感到高兴,还是该为秦诺依的答案感到失落。任天行,这个连他都会感到自愧不如的家伙,一直让无数成功的男人羡慕嫉妒恨着,只是他的成功永远都是那样的独一无二,似乎是任何人都复制不了的。
“你爱上他了?”想了一会,对于秦诺依的态度,程笙墨只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没有。”不假思索的否定,秦诺依的眼中似有闪躲。
只是,她不知道,回答问题不可以太快,否则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而刚才,程笙墨很容易的就从她的表情中看到了逃避和谎言。
看着秦诺依的表情,程笙墨的眼中闪过一阵失落,只是一会,他便掩去了眼中的失落,一脸可以理解的说到,“爱上他那样的男人并不让人奇怪,他那样的男人,值得全世界的女人为他动心,也足以让全世界的女人为他伤心。”
没想到程笙墨会这样的肯定任天行,秦诺依的眼中不禁升起一抹微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如此的肯定另一个男人,如果换作是俊颢这样的被你肯定,我会认为,你爱上了他。”
但是,程笙墨接下来的话,却更让秦诺依感到震惊“别说,任天行那样的男人,足够让男人都对他屈服。”
“你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对于程笙墨对任天行的肯定,秦诺依只能这么认为了,尽管她知道,她的这个想法相当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