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程笙墨连忙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说到,“放弃你那邪恶的念头吧,我很正常。”
“噢。”点头应到,秦诺依的心里却仍在忍不住的邪想。
转头看向外面,夜晚高速公路上,少了白天的拥挤,稀稀拉拉的车辆在上面快速的行驶着,带着呼啸而过的风,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
一闪而过的车灯下,那一辆辆快速移动的车影,仿佛夜间的幽灵,给人一种冷冷距离感。
任天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这是秦诺依此刻正在思索的问题。
…………
金爵会馆808室,这是一间只为一个人而开放的房间,房间里面,任天行一脸阴冷的坐在那里,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他的眼神中闪着一抹妖邪的光,阴冷、狠戾、黑暗都不足了描述他此刻的眼神。
一连数天,他几乎夜夜流连在各个女人之间,没有感情,没有笑容,甚至连话都不会多说一句。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很轻,很柔,带着一种胆怯和试探。
“进来。”冷冷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任天行根本连眼神抬都不抬一下,表情仍是一如既往的阴冷。
门被推开,只见一个妖娆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微卷的长发,凌乱中透着美感,一身银色的亮片超短裙,超低的领口,让她那原本就丰-满的胸部,越显诱-人。精致的面容,妖媚的妆,这样的女人,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极品中的极品。
只是,不管多极品的女人,对于任天行来说,都是不以为罕的,因为,他的身边从来不缺极品的女人,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怎么享受极品的女人。
只见那个女人一脸妩媚的走向任天行,眼神中除了惊艳,便只有迷恋。显然,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任天行,不过,话又说回来,想要第二次见到他怕是很难。因为,在金爵一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个只有特殊的高层才知道的规定,那就是,任天行从来不用二手的女人,也就是,他只要这里的新鲜货。
所以,一般他身边的女人,见到她的机会也相当有限。当然,这个规定只实行在他的床-伴身上。
坐在任天行腿上,那个女人的眼神充满了满满的迷恋,而她眼前,任天行仍是一脸的阴冷,自始至终他的表情从没变过。
对于任天行的反应,她并不奇怪,因为她上来前,已经有人将规矩告诉过她的,少说放,多做事,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一切结束后,她唯一的选择就是忘记。
于是,她便识趣的不开口说话,只是伸手解开那件名贵的衬衫的扣子。细长的手指划过那坚硬明朗有胸膛,明艳的指甲下,那浅麦色的皮肤越显性-感诱-人。
面对眼前的绝色美男,显然,女人更是情难自禁,于是连忙低头下去,贪恋的吻着,柔软的红唇,带着急促的呼吸,点点落下,**的卷发,随着她的动作轻盈的起伏。
炽热的吻,伴着急促的呼吸声,蔓延在空旷的房间里,到处充斥着一种暧-昧的让人无法呼吸的感觉。
突然,就在女人吻的完全忘我,肩上的裙带更是不知道何时已经完全的月兑离胳膊时,突然,任天行仿佛如梦初醒般的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眼神中没有任何欲-望,有的只是阴冷的狠戾。
“叫。”冷冷的声音如魔鬼的命令,回荡在房间里。
身下的女人突然一时的愣了神,想了想,连忙急促的喘着气息,同时嘴里充满诱-惑的叫到,“啊……我……我要。”
“滚!”冷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突然打断了那个女人忘情的叫声。
又是一愣神,就在那个女人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却见任天行已经从她的身上起来,眼神中满是恼怒。
她……她叫错了吗?看着任天行突然的恼怒,女人只是一脸疑惑的想着。
“滚。”又是一声低吼,吓的那个女人连忙从沙发上起来,慌张的穿好衣服,逃命似的离开。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看着眼前,任天行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拿起手机拨了个号,他冷冷的吩咐到,“不行,继续找。”
“是。”电话那头,一个威严的声音充满了恭敬。
放下手机,听见一个男人一脸忧愁的皱着眉头,然后看了看坐在他旁边一脸干练的女人。
他叫爵爷,A市黑势力的领军人物,在A市没有他摆不平的人物,除了任天行。
“怎么,还不行?”放下手中的红酒,女人问着,一脸的疑惑。
她叫金姐,A市黑势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女强人,妖艳,**,集美貌和势力于一身,在A市,没有男人能抗拒她的魅力,除了任天行。
“是啊,已经是第十九个了,没有一个合他心意的,每一个都是上去一会就下来的,碰都没碰过。”爵爷说着,表情中充满苦恼,更像是在说一件让他很费解的事。
“唉……”深深的叹了口气,金姐一脸无能为力的看了看他,表示,她也没辄了。说真的,作为这个行业的资深管理人物,任天行算是她见过的最难搞定的男人了。
看着连眼前的这个传说中没有摆不平的男人的女人都是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爵爷的眉头不禁皱的更深,于是连忙一脸求助的说到,“怎么办,还要找。”
看着爵爷看向自己,金姐连忙说到,“我先说明,我手上真的没人了,那些可都是我手上的极品,如果那些都不行的话,我劝你,去水星找吧。”
听着金姐的话,爵爷也知道这件事确实很难,于是更是一脸为苦恼说到,“我就是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到的这些,各有各的特色,几乎每个类型的都用上了。但是,都被否认了。而且,每一个都被莫名其妙的赶出来的。”
同样苦恼的皱了皱眉头,金姐想了想又问,“他有说什么了吗?”
“一个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