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横天脸色一沉,抓在她纤腰上的手,用力一握。
“慢着,月容,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情?”
他记得,自从回府后,他上下都吩咐过,他受伤的事情,对外全部封锁消息。
花月容脸色泛红,有细汗沁出,如粉色的桃花,开至极盛。
双眼迷离,因得不到充实的***,让她眉头微微蹙起。
“爷,我哪敢有啊?”
说完,她撅起红唇,凑去乔横天的颈间,然后张口,用牙齿细细啃噬着他的肌肤。
乔横天呼吸一滞,胯下的***,此刻愈发紧绷起来,似离弦的箭,不得不发。
他紧握着花月容的纤腰,然后用力一挺,没入深处,接着,迅速抽送起来。
一阵**过后,两人转移到暗黄色的雕花大床上。
花月容跪坐在一旁,伸手取过黑色盒子里的药膏,均匀地涂抹于乔横天左膀臂上的伤口上。
沁沁凉凉地触感,让乔横天只觉得浑身一阵舒坦。
他的目光掠去花月容胸前两只圆润的高耸上,眼眸不由一沉,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他伸出一只胳膊环着她的纤腰,拥她倒去床上,然后身子再次欺压了上去。
厚唇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一路旖旎而下。
当唇瓣落在她胸前的突起时,他伸出舌尖舌忝噬挑弄着它的周围,直到它更加亭亭玉立,仿若顶在枝头的一枚樱桃,鲜艳而夺目,他突然顿下了所有的动作。
目光炯炯地看着已经彻底陷入意乱情迷中的花月容,把身下的高昂抵在她的柔软上,却没再进一步动作。
黄褐色的眼中一抹阴狠一闪而逝,他微微一笑,然后张口轻咬在她一边的耳垂上。
低沉温柔的嗓音仿若一杯陈年的梅子酒,蛊惑着花月容的全部意识。
“小妖精,告诉我,我受伤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说着,他口一张,便噙上了一枚樱桃,细细啃咬着,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
同时,伸出两根手指,伸入她的柔软里,轻揉慢捻着她的敏感。
花月容感觉自己的身体此时已经落在了云彩团里,却迟迟没有升到云端。
她扭曲着身子,迎合着乔横天的身体。纤细的双腿更加紧紧缠绕在他的壮腰上,此刻,她狠不得把自己嵌入到他的身体里。
把他的高昂狠狠推进她的花心,从而,与她,抵死缠绵。
听到他的询问,她只能本能地喃喃道。
“是森田…….森田浩二,他…….他告诉我的!”
乔横天目光一凛,抬头顿了一下,加大了手指在她柔软里的搅弄速度,嘴角一抹残忍的笑,一闪而逝。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花月容双手指尖几欲掐进乔横天的肌肤里,她微皱着眉头,承受着他在自己柔软里制造的一波又一波颤粟,大脑一直处在一片混沌中。
见她半天没有回答他,乔横天伸出牙齿,突然含上她娇弄的唇瓣,细细啃噬着,极力诱惑着她的意识。
“森田浩二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受伤的事情?”
他搞不懂,森田浩二这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他直觉地感到,福开森路上他的个人公寓里,他没有选择当场杀自己,不单是因为唐玉儿为自己求情,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在内。
花月容眉头紧蹙着,努力想要理清心头的那团乱麻。
“他说,你受伤了,要我来看看你!”
乔横天仔细打量着身下,此时像煮熟的虾子,全身泛着一层浓烈***色彩的女人。
他突然之间感到有些陌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起,便和森田浩二这般熟稔了?
他现在隐隐有些不确定了,她当真像口上说的那般,今生只爱他一个男人吗?
他摇了摇头,然后否定了这个答案。
作为百乐门舞厅的头号舞女,是他一手捧红的她,也是他把她从一个女孩子一夜之间蜕变成了女人。
初时,她每每看向他的目光里,还带着一抹羞涩,甚至有些微恨意,隐隐在她清亮的眸子里晃动。
他想,那时,她当是恨他的才对。
只是,后来,她一点一点成长为一个八面玲珑,名震上海滩的交际花时,她应该是喜欢那份站在高处的荣耀的。
不然,她不会变着法子开始慢慢尝试着勾*引他。
甚至一褪昔日的羞涩,有几次晚上进入他的书房,在他面前慢慢地月兑光她的衣服,微笑着走向他,然后攀上他的脖颈,双腿缠绕上他的壮腰,对他极尽诱惑之能事。
更甚者,俯下她漂亮的小头颅,像个妓女般用花瓣般的粉唇,挑弄他胯下的***。
后来,他才明白,她相中的是他手中的势力,刚好能够为她擎起一片天空,供她在上海滩风生水起。
她本是一个极聪慧的女子。
只可惜,却聪慧在玩弄人心上。
她以为,他看不出,她之所以要嫁林胜天的用心?不过是想从他身边逃开,再攀一个更好的高枝罢了。
于是,那个时候,他也就顺水推舟地促成了她和林胜天的好事。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她似乎两个都刚好沾上了一点,想他乔横天是何许人?
抛却斧头帮帮主的身份之外,至少也算得上上海滩一叱咤风云的人精,岂会容她一个小女子,玩弄于股掌间。
更者,他绝对不会养一条蛇放在身边,犯下农夫的错误!
他微微一笑,微眯着眼睛,双手握放在花月容的纤腰上,身子一挺,然后没入她的体内,极力冲刺起来。
论演戏,他并不会比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