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花月容发生关系的这三个男人里,森田浩二最年轻,是她最喜欢的,但却是她最捉模不定的。
在享受他对她无限温柔的爱意时,她甚至对他还抱有一种不敢靠近,甚至有些拘谨的胆怯。
林胜天是最微不足道的,他给了她女人最想要的荣宠,却给不了她渴望的激情,就连她身体最基本的需要,他也几乎满足不了。懒
乔横天是令她最耿耿于怀的,在恨他冷酷的同时,却又频频留恋他在身体上,所给予她的最大满足。
就像现在,乔横天只是把手在她的腰窝上,随意一个撩拨,她便感觉整个身体都要酥了,浑身上下,似乎都满溢着对他身体的急切渴望.
看着花月容似水一般,瘫软在他的身下,星眸半眯,红唇微张,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着.
乔横天脸上滑过一抹冷酷的微笑,双手突然紧握在她的纤腰上,挺身刺入她的柔软里,奋力冲刺着.
他知道花月容此次前来,一定是别有用心.
她会演戏,他也不会比她差.
她以为,在床上哄得他高兴,他便会对她有求必应.
可是,她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一个女人,如果心目中已经有了最重要的男人,她的身体,第一时刻,便会作出最忠实的反映.
就像此刻,花月容躺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所带给她身体的最猛烈的撞击.她的脸上,甚至表现出一副极致享受的模样.虫
可是,乔横天却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微妙变化.
在他的大掌抚向她腿间的柔软时,在他的昂藏进入她的花径时,她的身体,不能自抑地僵硬了一下.
虽然她很快反应过来,并用红唇和双手在他身上,瞬间制造出一波又一波更多的热情.
但乔横天却已经了然,身下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询问他,要不要嫁林胜天,稍稍带着丝许羞涩的女人了.
甚者,已经学会了诡计与阴谋.
此时此刻,她当是肩负有什么使命而来.
或者说,她在利用他,以达到某些她希望的目的.
直觉地,乔横天感觉,眼前这个笑得如同一朵罂粟花开的女子,眼下的味口,不只是想要他助她在林府上位那么简单.
更者说,她已经完全充当了,在心头扎根那个男子,最好的枪头.
果然,还没等他穿好衣衫,她修长的玉臂,便从他的背后又缠了上来,抓握在他的两只手背上,阻止了他继续扣盘扣的动作.
紧接着,在乔横天感觉到她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丰盈,紧贴在他的厚背上,并蠢蠢欲动的时候,有一湿热的东西,马上落在他的后颈上,并沿着他的颈项,细细啃噬着.
乔横天身体本能地一僵,蓦地瞪大了眼睛.
她在挑*逗他,而且是费尽心力那种!
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花月容已经辗转到他的前面,伸手剥掉他刚穿好的衣衫,张口把他一边的突起含在嘴里,用尖牙轻轻啃咬着.
乔横天呼吸一滞,只觉有一抹闪电,穿体而过.
他紧咬着牙关,双手抓上花月容的纤肩,心里暗自纠结,要不要马上把她推开.
花月容别有用心的求欢,他只觉得彻头彻尾地厌恶,厌恶她把自己作了一枚达到她目的的棋子.
可是,乔横天却明白,如果当真把她推开,那岂不是向花月容表明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在与她演戏?
要知道,他们对彼此在床上的需求,一向心里都跟明镜一般.
正在他犹豫不定时,花月容突然矮子,把脸迎向他的胯间,而她的双手,此时毫无预警地剥掉了他的裤子.
下一刻,便他感觉到,有一对光滑的小手握住了他腰间的昂藏.
在他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时,花月容已经张口含在了口里,一下,一下地吞吐着,仿佛他进出她的花径一般.
乔横天彻底石化了,这般主动并婬*荡的花月容,是他以前所从没有见过的.
或者说,这种完全跟妓女一般,只为了讨好恩客达到自己目的的花月容,完全颠覆了她在他心目中,还残留的最后一点美好形象.
他更惊讶,能够让花月容彻底抛去所有自尊,甘心为他效力的那个男人是谁,竟然有这种魅力,让她甘心这样做.
见乔横天还不为所动地,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花月容身子顿住了自己的动作,身体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抱握住他挺立的昂藏,一张小脸靠它更近,然后伸出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轻轻舌忝拭着它的上面.
顿时,乔横天眼神一暗,只觉得小月复那里,有一团烈火火烧火燎地燃烧,似要马上沸腾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花月容这种高超近乎变态的***,双手抓握在她的纤肩上,一下子推她倒在地上.他粗壮的身子,跟着,便欺压了上去.
在乔横天的昂藏刺入花月容花径的那一刹那,她嘴角露出一抹服胜利的笑容.
没有几个男人,能够经得起她这种近乎疯狂的挑弄.
森田浩二告诉她,今天无论如何,她都不要让乔横天离开乔府半步.
花月容相信,她已经做到了.
面前这个在上海滩所向披靡的男人,对她的***,向来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傍晚的时候,穿戴整齐的花月容,坐在乔横天的车里,被他派手下护送回林府.
顾府,书房.
坐在书桌后,正
在拆一封南京急电的顾敬亭,忽听门上传来三声长和三声短的敲门声,不觉愣了一下.
他顿住手中的动作,应道.
“进来!”
来人进来后,疾走到他跟前,然后附耳和他说了一些事情,说完后,便退至一旁站定.
顾敬亭微抿着唇角,若有所思.
半天,他才抬起头来,谨慎地问了句.
“出事的那个戏院在哪条路上,你清楚吗?”
“是宁安路,从静安学校出来,拐两条路便到.”
“哦!”顾敬亭点了点头,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不太可能的念头,很快,他便摇了摇头.
“那个戏院门口,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你知道吗?”
他记得早上和唐玉儿去静安学校,路过一条不知名的僻静路,福特车出事的地方,便是一家戏院,而且,它距离静安学校,只隔两条路便到.
来人仰脸仔细回想着,稍顷,才谨慎地答道.
“乌漆大门,上镶数颗拳头般大小的金色大铆钉,门口有一对金布裹身的石狮子.”
他顿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继续道.
“对了,顾主任,这家戏院的名字,叫绕梁阁,就是余音绕梁的那两个字.距这家戏院不远处,是一家英国人开的私人医院,我记得,您好像不久前,还在那里有看望过一个病人.”
这下轮到顾敬亭吃惊了.
印象中,他抱唐玉儿下车时,眼角余光有扫到戏院门口,有一对裹着金布的大狮子.
而这家戏院的大门,有别于其他家的红漆大门,用的刚好是乌漆刷染.
他带唐玉儿去看病的那家医院,不久前,他曾在那里看望过父亲的一位故交,故有印象,所以,才会在看到唐玉儿昏迷不醒时,第一时间选择抱着她,直接奔去那里看病.
此时,刚刚才在他心头消逝了的念头,再次浮现在脑海,甚至较之刚刚,更加清晰.
顾敬亭整个脊背上,突然冒出了一层森森冷汗.
他不敢想,如果唐玉儿今天的昏迷,是人为原因造成的,他不知道,他的身边已经有潜伏了多少,他所不知道的日本间谍?
如果事情的真相,是连他一向最为信任的亲人,为了某些他所不知道的原因,也加入到了背叛的行列中,这对他,当是一个多么残酷的重拳出击?
顾敬亭朝手下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些,然后附耳道.
“林慕凡打伤川田芥儿子一事,你继续关注,有什么进展,随时向我报告.另外,森田浩二那边,你再多加派几个人手过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第一时间报告给我!”
直觉告诉他,最近似乎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来人点了点头,转身领命而去!
当他走到门口时,顾敬亭突然出声.
“等一下!”
来人急忙转过身,恭敬地等他下言.
“告诉大家,凡事都小心点,切不可贸然行事,注意保护自己!”
他可不想,一手创建好的蓝衣社,还没正式执行任务,便要开始面临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