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眉一皱,脸上几条黑线。
安然本以为他要爆发,不觉缩了缩身子,却被他大手一捞捉住,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仅剩的小旗袍扒了个干净,语气里分不清是愠是柔对她说,“安然,乖,别乱动!”
又用浴巾一角蘸了水,轻轻擦着她被烫伤的胸口,动作极慢极轻,又呼着气,小心吹了吹,一抬眼,黑润的眸锁住她的眼珠子,温柔问,“还疼吗?”
安然被他吹过的地方一阵凉麻,水下的拳头不觉捏紧了,深蹙着眉,定定地望着他,眼里却有期待,哽住了喉,“肖远睿,别对我这么好!那样……我会误以为你喜欢我!”
他则沉默不语,似没听到,依旧认真仔细给她洗着身体,然后给她擦干,抱着她起来,又喂下她两颗感冒药,才安心让她睡下,临走前说,“晚上我过来陪你,学校里我已帮你请了病假,这几天你哪里也不要去,好好养病!”
安然怎么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自问从小长大的许文霖她会懂,结果被抛弃都不知为何事?而肖远睿更难懂,她想破头也不知他究竟要干什么?
她不会愚蠢到以为他真爱上她了,那顶多是愧疚,她生病让他愧疚了,或许又是为了其他什么!
之后,他请了佣人过来照料她。
而每晚,他都会回来却很晚,进来时脚步总是静悄悄的,上|床掀被,紧紧拥着她睡觉,身上总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不知是从哪里洗了澡之后才回来的,让人隐隐不安。
每次他躺下不久,她就感到臀后有硬物顶着她,她不敢动,心里慌张,然,他却不乱来,强压抑着欲|望,就那么拥她入眠。
一连几天,她也渐渐习惯他的温度和气息,在冰冷的夜能很快进入梦乡。
*
“今天上完课后,我去接你!”早起时,肖远睿这么告诉她,也因为这一句,她右眼皮跳了一整天,左吉右凶,总预感有不祥之事要发生。
而最后一堂课刚开始,肖远睿电话打来,说让她立即出来,不然他亲自到教室里来接她,她只能赶紧从教室后门逃出来,小跑着到学校门口。
肖远睿一身深灰色阿玛尼西装,长腿交叉,背靠着车门,手指间夹着一根烟靠在唇边,慢慢吞吐着烟雾,连抽根烟都极高贵优雅,他确实是个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
“肖二少,不是早上说好课上完,你再来接我?”安然喘着气,大眼瞪着他,这才对她好了几天,这不又原形毕露了。
肖远睿抬眼望着清旷的天,淡淡吐出烟圈,没瞧安然一眼。
“有什么要紧事,你说吧!”
猛的,一翻身,他的烟已被扔在地上,而她被他压在身下,抵在车身上,微凉的薄唇厮磨在她唇沿,语气淡而柔,“安然,我只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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