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又气又冷,心想这二货不止二,还很混,搂着自己,颤抖着冲他一嘶,“你都跟安心订婚了,又要再跟我结婚,你以为结婚是过家家么?肖远睿,你能不能再过分一点?”
肖远睿“啧啧”一笑,“怎么四年不见,你其他没变,倒是醋劲大了许多。”
安然白了一眼他,闷头不理,可是实在冷得厉害,只能紧紧咬着牙关,放轻了语气说,“肖远睿,帮我把被子捡起来。”
“干嘛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老婆。”肖远睿挑挑眉,拽地跟二百五似的,得瑟地望着缩成一团的安然。
安然胸中愤懑,反正指望他捡被子是没戏了,冻不到他,反冻了自己,划不来。
一下狠心,猛地站起来,一手护胸,一手挡下,从另一边下床,绕过床头,蹲下去捡被子。
谁知,这货速度比火箭还快,“嗖”的一声跳下来,等她快捡起时,一把抓起被子,塞到身后,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眼眸俊柔,唇角轻扬,两条轩眉挑动地看着她,那表情就好似在说,我不给你,不给你,就是不给你,有本事你来抢啊。
活月兑月兑要梗死她的狂妄表情啊。
她头稍低,却看到他胯中二蛋在跳舞般的晃荡,这货好不闷***的说。
她尽力憋忍住笑,故作冷静怒厉,“肖远睿,你能不能再无聊一点?”
“嗯,我这不就在无聊给你看么?”他撇撇唇,不以为意的模样。
她揪眉四瞥,瞟到墙角那把剪刀,突然有些抓狂地想冲过去,拿起那把剪刀,把他那根不要脸的东西给割了。
“安然,你要干嘛?”肖远睿皱皱眉,看到她的眸光往那把剪刀上扫,恨不得将那把剪刀碎尸万段。
安然微微一笑,回给他一个清澈而狠辣的眼神,早晚阉了你。
突然,“咚咚”两声。
一阵令人胆战心慌的敲门声,二人皆一凛。
“妈咪,大叔……你们吃早饭不?”
传来稚女敕的童声。
小魔头来了,肖远睿也是一阵心慌,好像、好像昨晚忘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眉一敛,猛的想起,好像是那件事。
他有些抱歉的看向安然,“我昨天好像忘了锁门。”
额……安然有点想直接晕倒的冲动。
果真,僵楞没几秒,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肖远睿率先冲到床上,看得安然目瞪口呆,那速度绝对可以为中国在奥运会上夺个什么短跑冠军回来的。
他已盖好被子,压着声调急嚷了一声,“安然,你还不快进来。”
额……安然猛的一回神,也以最快的速度冲刺到被窝里。
安然将头闷在被窝里,羞涩地不敢将脸抬出来见儿子。
肖远睿极淡定地看着仔仔缓缓走过来,咽了咽口水,问,“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进门不说一声?”
“我已敲过门了,早说,我跟妈咪住的时候,她的房间,我出入自由,从不通报。”
肖远睿冷汗直冒,又看他炯炯巡视了一番,问,“我妈咪呢?”
肖远睿明显感应到里边的安然在慌怕得瑟瑟发抖,其实那啥……他心里也莫名地慌乱,眸子一瞪,恶狠狠道,“她在睡,你给我快出去。”
“奥。”仔仔淡淡应了一身,转身往门那里走,肖远睿面色一松,刚要露出喜悦,哪知他又猛的一回头,蹙着小眉头,眼里却有一抹古怪的笑,“你们如果要给我添个弟弟、妹妹的,记得先提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做个心理准备。”
被窝里的安然又是一抖,肖远睿也是面部一绷,怎么这臭小子,样样精通,安然是怎么把他教得如此早熟的?再说,他要做什么心理准备,貌似是自己要做心理建设吧,要是再生一个像他这么个克星的,自己这辈子还有立身之地?
仔仔又再回身,走到门口时,朝肖远睿冷冷笑笑,有礼貌地将门关上。
等仔仔走了,安然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可仍紧张兮兮地不敢把头探出来。
“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肖远睿捏了一把汗,沉声道。
安然慢慢探出脑袋,羞嗒嗒地朝他,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唇,“呵呵……呵呵呵……”
肖远睿却见安然笑脸扑红,极难为情地样子,一向是泰山崩于前,都从容镇定的安然,出现这种表情的几率等于零。
可见她也同他一样,怕那小鬼。
他眉头又深深一皱,感觉现在这个睡觉姿势怎么这么不舒服。
“额……安然,你别这么挑|逗我好不好?”肖远睿黑着脸望向安然,眸里却是色咪咪的。
安然一惊,才意识到,刚刚过度紧张,双腿夹着他一条腿,一只手搭在他胸前的小米粒上,一只手蜷在他腋下。
她很镇静地松开他,突然又生了个鬼主意,一只手快速挠向他胳肢窝。
他嘎嘎笑起来,顿时苦不叫叠的模样,教她心里乐得欢,谁叫他老是欺负她?看她怎么整死他。
“安然……”他冷霸一喝,迅猛捉住她那两只不安逸的小手,火眼金睛瞪着她,好
似她是个十恶不赦的女妖。
她悻悻甩甩手,心里一个劲地偷着乐,面上却装作无表情,平静道,“我要起床了,要陪我儿子吃早饭了。”
“不行,得先陪老公办正事。”他用强硬的口气,格外冷肃地说,然后强压下来。
她挣扎,他强攻,她痛苦皱眉,他舒畅低叹,她全败,他全胜。
又是浮沉缠绵地一晌贪欢。
*
ps:乃们笑了,有木有?有木有?笑了的孩纸要干嘛?当然是砸票票喽。如果乃木有票票了,留个言,送点咖啡,花花也不错啦。爱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