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魏横在一起是无可奈何,他是公子我又怎能违抗?何况他又是个沾花惹草的性子早晚会把我丢在一边。”见成蟜不语姚淳又说,“我倾慕君侯,刚才是我不知轻重若是得罪还请君侯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从今往后我会收了心思决不给君侯增添困扰。”
成蟜听他泣不成声哭得着实可怜,“你也别哭了,外面听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万一传到魏横那里又不知要怎样。”
他不提还好一说起魏横姚淳更是伤心,在他心里魏横就像是深钉在心里的钉子,不拔会痛,拔了会死,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他越哭越凶成蟜没奈何竟然拉了他过来一翻身将他压住。果然姚淳不再哭泣,他被成蟜的举动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感到成蟜的气息吹在脸上让他心神迷乱,想也不想搂了成蟜的脖子就亲了上去。成蟜稍微一愣神也毫不客气的回吻了过去。他从没吻过男人还以为会有很大不同,可是身下的人并没给他太多性别的差异感。姚淳的舌头探入口中没有让他有任何不适感竟然挑起他小小的**,想得到更多。也难怪姚淳会得到魏横格外的垂青,果然这方面有些不同寻常之处。
正当两人都有些难以自持的时候远远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姚淳听得耳熟急忙推开成蟜整好衣冠。
“你这一天都在哪里浪荡这么晚了还不想回来?”魏横满含怒气的质问着拉开车门。看到车内的光景竟然没了下文。在火光的映衬之下,成蟜衣衫滑下胸膛被披散的长发遮掩住,那双眉目半寐半醒,娇女敕的唇竟然红得快滴出血似得,直看得魏横气血上涌头晕脑胀。刚才黑暗里姚淳也不见他这样姿态,如今看去心下爱慕更甚。只是碍于魏横在旁不敢妄动。
“你们,你们这是?”魏横半晌才觉得有些不对。
“我今日去拜见叶家的琴夫人了,和她亲戚家的孩子们玩得很是投机所以才晚了些。因为长安君醉酒,所以她们就拜托我将之送回府上。”
魏横狐疑的看看姚淳对他的说辞很没把握。虽然对成蟜的勇武颇有些忌讳但看对方这姿态他也将之前的忌恨抛到九霄云外钻到了车上。成蟜知他心思挪了挪身子往姚淳那边靠去。姚淳心下欢喜,却见魏横黑了脸只得悻悻避开。成蟜也不计较斜斜依在窗边继续睡了起来。魏横见他那撩人的姿态饶是心痒也只能强按了下去,对方与他身份相当。这又是在咸阳地界,起先还可以说是不知身份起了冲突,如今却不得造次了。
待到了他府上魏横本想搭手将他扶下去,姚淳更快。感到成蟜下车的时候重重捏了下自己的手他心跳又快了些。
他走了两步又站住脚,“听说魏公子两天之后就要离开咸阳了?”
“是,就在后天。”
“这样吧,若公子不计前嫌,成蟜明日摆下筵席为公子践行。”
他先要魏横不计前嫌而后在摆下筵席,这话魏横听了心里不太是滋味。但对方既然主动提出和解他也不想闹僵,毕竟是自己先去调戏人家。他看了眼姚淳,姚淳把头偏向一边以示让他自己拿主意。
“好说,既然公子诚意,明日一定赴宴。”
看他们车驾走远成蟜露出诡异莫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