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云烨想要从司徒仲天这里下手,那他就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在他心中只可以有一个女人,便是古清宁,其他的人,他已经多不出位置将她们放进去了。
他从不会去怜惜除了古清宁以外的女子,那些人表面看上去柔弱娇美,可心早就不知扭曲成什么样子了。在他眼中,只有他的宁儿,才是这世上最纯洁无暇的。
司徒仲天心中止不住的冷笑,“既然已经安排好了,国主也舟车劳顿多时了,今晚在此处歇息,明日自当面见圣上。”
司徒仲天虽还不清楚这云烨的底细,可是心中也已经猜想了个大半。话不投机半句多,对于那君莫凡交代的事情,他自认为是办过了的,了解得也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
心中止不住的冷笑,这便是一国之主,所能够做的事情,便是断送了一个女子一生的幸福,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没办法对其他的女子抱着任何的想法,也就没有什么惋惜了。
“那就麻烦司徒将军了。”云烨自讨了没趣,悻悻然地说道,也就没有了原先的那股子冲劲,从刚才的反应看来,他真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这边就交给你了,相信你不会出任何差错的。”若无其事地拍了拍韩予的肩膀,就这样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是,国主请。”虽然知道自家的将军,就是这么一个闲事不管的人,如今扔下这么一个摊子,看来就是他要收拾了。
云烨心中甚是气愤,可又碍于如今的身份,说好听点是客人,却在那些人眼中也不过就是人质一般罢了,以现在又要顾及到司徒仲天的实力,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树敌太多。
“国主?”
“哦,我想先去看看袖儿才放心,将军可以带路吗?”因着是第一次来,云烨也不甚熟悉。
想到云袖,云烨脸上就有着止不住的柔情,才不过是分开了一刻钟都不到的时间,就想念她得紧,不知道她好点了没有,是不是还不舒服?
韩予微微怔了怔,没想到这初云国的国主竟会这般的在意那位公主,可见的受宠不一般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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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就是在来的路上的一侧,隐于一片竹林之内,这个季节的竹子茂盛得很,绿幽幽的一片仿佛望不到边,偶尔一阵风吹过,带来的都是香甜的味道,虽然是两层式的建筑,可就算是远处看过来,也就只能是看到那尖尖的屋顶。
这种隐匿的感觉,更是添上了几许的神秘……
云袖走在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充满自然地气息,整个人似乎都活过来了一般,心情特别的顺畅,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她走得不是特别的急,散步在这样幽静的地方,直叫她想就这么席地而坐,摆上一张小茶几,上面最好是能有一壶清酒,如此惬意的生活,谁人不羡呢!
“公主您不是不舒服吗,快点跟我进去吧,在这里吹风不好的,过会儿可别又严重了!”麝月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诉说着。
国主又不在边上,现在根本就没人能够制公主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行为。
云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有些欢喜地说出她此刻心中的想法,“麝月我以前好像在一本书上看见过的,恩……用竹叶上的露水拿来煮茶,煮出来的茶更是奇香无比,对人的身体也是很好的,你看我们也要不要试试看呢?”
她期盼的双眼,让麝月意识语塞,无奈地叹口气道:“若是公主喜欢,奴婢们自会去弄些过来的,公主你好好地休息就是了,可不要做事什么让国主担心的事情了。”
云袖娇嗔地嘟囔了一句,“只有自己亲手最的才是最好的,我本来就是想要自己动手体会一下这种新鲜感的,我要的不适结果,而是过程。”
“是过程,过程,明白了不!”云袖始终强调着这个词,反正在她看来,对于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模式,她有时候真的是无法适应的。
会让她有一种负罪感,可当她看到麝月那种理所当然的眼神时,又惊觉自己怎么会有如斯想法。
“知道了知道了。”麝月有些不耐烦地点点头,虽然这竹林子里没有人,可怎么她也是从宫里出来的,这隔墙有耳这句话,她不会不知道的。
“公主,这里人多眼杂的,咱们先进去吧,要是让国主知道您没有听他的话去休息,奴婢,奴婢是会受罚的!”麝月最是清楚,云袖对下人极好,最是看不得其他人因为她的关系受罚。
此话一出,云袖果真没了那份冲劲儿,就算是有再多的想法,也全部被麝月扼杀在了摇篮之内。
“好了好了,我听你的话还不成吗,我的麝月姑女乃女乃。”讨好似地调侃了一下她,心情好了,连跟着刚才的心痛,也没有再犯了。
“呀!公主,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的。”麝月惊吓得差点就用手捂住云袖的嘴巴了,好在她心中对于尊卑之分的看法根深蒂固,幸好没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来。
“这里可比不得咱们自己皇宫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若是让有心的人听见了,还不拿来做文章就真的奇怪了。”麝月一阵苦口婆心的劝说,总算是初见到了成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