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是谁?
为什么要抓她?
这是她唯一想知道的!
甚至想问他们是不是抓错了人?
可是,她却并没有得到任何说话的机会。
一双双凶神恶煞的眼睛,让她感觉好害怕,好残暴。
“该死的,把她的眼睛蒙上!”坐在最前排那个一直说话好像在指导旁人的胖子,不爽地大声地气愤的骂道。
“呜呜~~~~~~”她还是不能平静地努力摇摆着身体,但是两边坐着的男人始终都擒着她的手臂,不让她动弹。
车子急速地行驶着,她很敏锐地可以感觉得到,转弯的时候仿佛连人带车都要飞出去的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现在的处境在她看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危险的。
心里头慌作一团,她到底得罪了谁,以至于要这样加害自己?
他们的目地是什么??
难道??一种极端的想法闪过脑海……
不,不会的,她不会如此命薄!!
她在心里念念着:老天,求求你救救我,我相信你让妈妈把我生下来,不会是让我这么快的死去的。
呜呜~~~~~~
车子不知道行驶到了哪里,反正是一个很安静很安静的地方,仿佛只能听见风吹过脸颊擦身而过的声音。
……
下了车,几个人将她连托带拽地包围着,然后往一个方向奔去。
这什么路儿?曲曲折折凹凹凸凸,脚下还长满了杂草?说不准还可能是某座神圣不可侵犯,高不可攀的山峰?
可是,他们却依然粗暴地托着她前行着……
“呱……”打开了一扇门,她被直接丢了进去重重的,毫不留情的。
然后门又被无情地关上了。
“你们在这看着,别让那小妞跑喽?否则你们就给我吃不了兜着走……”那个胖子很警惕地说道。
“放心吧大哥,她跑不了!”她可以听见他们在说话,甚至可以联想到他们此刻的脸部表情。
“嗯!”嗯了一声,胖子好像走了。
一个人,东张西望地见胖子走远了,就从口袋拿出了一包烟草,并递给了其它男人,站在他对面的男人伸手拿出了火机打起了火花,点燃了烟火,几个人围坐在一起,闲来无事开始打牌。
……
*
*
她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她知道她不可以在这里坐以待毙,她必须为自己找一条逃生之路。
此刻,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是,除了双脚是活动的以外,她的手被捆绑在身后紧紧的,嘴巴也给嘟住了,还有眼睛一点东西也看不到,她该怎么办??
站起身,她走了几步。
“碰!”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重重地摔了一跤……
门外的人听到了一丝动劲,敢忙叫了一其中一个寻视着屋子里的情况,凑过门缝看见汪紫夏仍然捆扎得严严实实地只是蹲坐在了地上,也就没有多怀疑什么?
……
啊,好痛啊!她在心里喊着,就差眼泪没有挤着掉下来。
显然看不清楚方向和周围的事物,她的行为很受限制。
她不可以这样就认输,重新站起身,慢慢地挪动着脚步,垫着脚尖一小步一小步地探索着前面的事物。
……
突然脚下好像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感觉是一块大石头。
对呀,这山上多的就是这种石头,其它想要啥,啥也没有啊!
噫,石头……
一阵梭梭拉拉地来回搓动着,怎么听起来好像老鼠在那干嘛干嘛的声音,搞了半天她就一老鼠。
不知道这个动作重复了多久,只知道手已经酸软了,手心里还冒着冷汗,但是随着蹦的一下,捆扎着双手的一根绳突然就发出了断裂的松动声。
直到摘下眼罩,撕去嘴上的胶带,那一刻,心中的兴奋感悠然而生。
她这才发现,原来帮她解开绳索的石头恰恰是坏人们冬天用来烤火时留下的,别看它们长得乌漆漆嘛黑黑的,关键时刻还是有用得着它们。
条件反射地左顾右盼了一番,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是淡薄地夜光依稀从窄窄地门窗缝隙里穿透进了屋子。
然后又步伐轻缓地跳到门前,见几个男人正沉迷在赌博的激情当中,她才收回了一点紧张顾虑。后退了几步,她刚才已经记下了整个屋子的总局,这个房间不大,但是却有三个窗子,正面两个显然是排除了逃月兑的可能,靠背面还有一个,可是每个窗子都用木板钉住……
但是,也并不是没有橇开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的作工实在是太粗糙了,而且还很粗心。
以汪紫夏的智慧想要打开这扇窗估计不难?
合理地利用杠杆原理,只要不被他们发现,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虽然,她的计划很周全,动作也尽量干脆利落,但是做这些力气活儿,操作的时候难免会发出一些声音。
“磅!”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亮,但在这夜深寂静的地方,还是可以听得很清楚。
“嗯,什么声音?”一个男人嘴里斜刁着一根烟**着,不时地借着食指和无名指轻轻地甩去烟尽地烟灰,然后又重新刁回到嘴里,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声响,他警惕地停了下来问道。
另一个男人则沉浸于扑克牌的魔力当中,昏头转脑:“别管它,继续继续……”
“妈的,你……去看一下!”但是嘴里刁着烟的男人还是很不放心地,指使着身旁另一个身材较小的男人前去探听虚实。
丢下手中纸牌,训练有速地穿到门前,却看见汪紫夏前脚已经踏出了窗子,便急忙招来的另外两个男人。
……
“碰!”门被一脚揣开,几个男人冲了进去,将还未来得及逃月兑的汪紫夏歹了个正着。
“你这个**还想逃……”一个男人抓住了她的的头发用力一扯,她的头自然地向上仰着。
*
*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着,虽然她做的所有都是多余的。
一个力气,将她甩到了边上的一个木板床上。
“啊……为什么要抓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她吃痛着,但是内心根本就不允许她考虑身体的感受。
目光鄙视着他们凶神恶煞般的脸庞,她一点也不害怕,大不了就一死,豁出去了……
“哈哈哈……”这时,几个男人突然就对视着大笑了起来。
那笑,传在她的耳朵里阴寒得像千年寒冰一般,穿入骨髓……
“没想到,这娘们儿还有几分姿色,趁胖子不在,哥几个要不要品尝品尝……”刚才嘴里刁着烟的男人,一副色眯眯地表情,声音提到了嗓子眼儿,脑子里泛着邪恶地念头,喉咙口已经被胺脏地口水充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