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两个男人,似乎在他的鼓动下,也来了激情,面对着他们的来势汹汹,汪紫夏已成了他们人肉残食的对象。
“你们要干嘛?”她紧张地喊了一句,身体下意识地后退着。
此时的汪紫夏,恨不得将他们都剁成肉酱,然后丢到深山里去喂狼,或者直接将他们的眼珠子挖下来埋到地低下。
“你有这张漂亮的脸蛋,死了怪可惜的,先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对上天的赐予也算是有所回报物有所值了。”
死!!这是一个多么刺眼的一个字。
“死?为什么要我死?谁?是谁让你们杀我的?”到底是谁居然有着如此蛇蝎般的心尝,她从未与人有过争斗和恩怨,为什么会有人要派人来杀她?
也许,她永远都想不明白?
难道真的就要便宜了他们这群臭气熏天禽兽不如的混世魔王吗?
不,这绝不会是她的最终结局!!!
“你们,你们别过来……”面对着这群丑陋男人的步步逼近,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着。
光天化日冉冉乾坤之下,他们居然敢如此贼眉鼠眼色胆包天,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她脑子里唯一闪过的想法,如果他们要是对她怎么样?她到底该怎么办?
不正常的眼神,放荡着不正常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从上而下地打打量着,双瞳顿时放大几十倍,那种强势危险利诱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舒服的。”
“就是……你就让我们碰一下有什么关系?”一个男人地贼头贼脑的扑向了她,口水都已经漫延到了嘴角。
“啊,不要……”她双手双脚拼命舞蹈挣扎着,但是后面的两个男人动作熟练地将她的双手控制住了,面对着如此紧急状态之下,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已经倒在了她的身上,双脚用力地摆开按压住了她的双腿,仿佛不让她有任何危害性,唇已经印在了她的脖颈上,脏手隔着衣服模向了她的胸揉搓了两下。
“放开我,不要……”眼泪已经顺流而下,淋湿了眼眶,模糊了视线。
此时此刻,真的希望像童话故事里写的一样会有王子来救她,虽然她知道这并不可能,但是哪怕只是对上天诚恳的乞求,她也要试一试。
“脸长得不错,这身材也不错!”狗嘴里土不出象牙地描述着他迫不及待的**,眼珠子在她的身上放望着,直盯盯地盯着她的全身,看得旁边的两个男人猛咽口水,双眸直冒红桃心。
……
“碰!”就在男人急欲继续实施某种丑恶和**荡形为之时,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拳头敲响在了破旧的木门板了,显得那么清脆仿佛响彻云霄般。
男人的瞳目顿时集中在了一个方向……
一个对于汪紫夏来说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冷冷地吼道:“放开她!”
也许,这一刻对她来说才多了几分安全感。
“妈的,你谁呀?敢坏老子的好事儿?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少多管闲事?”企图非礼的男人转过身,怒目着他的脸,一副指高气昂,焰气嚣张地模样。
“木然,救我!!”看见来人的第一眼,那一刻她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喜悦到她根本就来不及去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趁几个劫匪真空之时,汪紫夏使力地挣月兑了,然后猛地想要朝某人飞奔过去,但是身边的两位壮男又将她按住。
“你连我都不知道,还敢碰我的女人,我看你们是活腻了吧?”他镇定自若地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眼神,接着又皮笑肉不笑的冷凝着目光转向几个凶狠的男人,好像在释放着杀人不见血的威力,舌尖左右摇摆着,双手自然地互相交差着,表情显得很自然。
“哈哈哈……”企图非礼她的男人大笑三声,然后后面的两人也跟着喝笑了起来。
紧接着又怒气冲天,略有所指般地说道:“哥几个一起上,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满地找牙,让他亲眼看看我们是怎么品尝他的女人!”
而木然却很冷静地站着,等待着他们的攻击。
“轰!”冲在最前方的男人,举起拳头着点就落在了月色下依旧清晰地脸庞。
但是,木然却不急不慢单手握住了他的拳头,然后很轻松地抬起了右脚,往他两腿间某个致命位置出击,那可是他的命根子。
只见他一个瞬间倒在了地上,双手夹在两腿间,缩卷着身子在地上摇摆着,挣扎着,痛苦不堪……
两名男子更是二话不说上前抬腿挥拳,结果被快马奔腾动作熟练的木然三下五除二来了个狗吃屎躺在地上四脚朝天,嘴里直叫唉哟!
总之是丢脸丢到家了,以他们这点儿三角毛的功力,还能在黑道上当混混,果然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胆量的,否则搞不好随时都有呜呼的危险。
三步并作两步,拉起汪紫夏,飞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离了这荒山野领渺无人烟的是非之地……
紧张的心情,依旧持续着,心跳仿佛越跳越快。
眼睛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可是脚却不听使唤马不停蹄地向前奔驰着。
“啊!”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慌忙逃生的过程,根本就不给她们任何思考的时间,可是她一不小心把脚给拐了,让绷紧的神精线又不自觉地拉了一段很长的距离。
他很警惕似的,寻视着四周,直到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把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快起来!”木然赶忙将她拖起,但是她却显得很吃力般,还是一坐回了地上。
淡淡地月光照着两人的侧脸隐约可见,不知道此时的他是何种的心情。
当她口中喊着:木然,救我!
他的心瞬间被触碰,电击般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大脑。
“不行,我走不了了,我的脚……我的脚好痛……”她的手放在右脚鸡眼上,感觉好像有一种痛正在急速漫延,可是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脚?好可怜哦!
他的记性很好,很多时候都可以用过目不忘来形容。
来的时候,跟踪着足迹和踪影,他模清了方向和路矿,这个方位距离公路步行大约还需要10分钟,他的心里提醒着自己。
黑暗的夜色中她的眼眶里闪烁着几滴泪珠,内心一直都在强迫着自己不害怕,她并不想哭,可是当木然牵着她的右手,她终于还是既感动又害怕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