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陵城南有一条沧桑斑驳的小巷,叫做老槐巷,平时人迹罕至,倒是一些流氓混混喜欢聚集在这里惹事生非,属于治安混乱的地方。
此时暮色沉沉,赖三和他手下的二十多个小混混正聚集在这里,商量着怎么报复楚安。本来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让一个二世祖给当众拆穿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而且报复楚安,也算是给雇主候家一个交代,收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既然破坏沈家丝绸的名声失败了,那就让沈家姑爷付出血的代价。
赖三长满麻子的脸颊上尽是愤慨之色,他恶狠狠地朝墙根吐了一口痰,然后大声说道:“弟兄们,咱们在金陵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无论如何,咱们一定要找回场子。”
小混混们纷纷叫嚣:“对,一定要找回场子,一定要让楚安那小子付出代价”
“是吗,你们想让我付出怎样的代价呢?”一道明朗的声音从巷子入口处传来。众人循声望过去,只见一名青年身穿青蓝色的家丁服,头戴青蓝色的家丁帽,面目清秀,棱角分明,一脸笑意地站在巷子口,在他身后跟着十几个下人,个个是一脸的婬笑。
“是楚安,女乃女乃个熊,老子不去找你,你竟然还敢到老子的地盘上撒野,弟兄们,把他给剁啦。”赖三愤怒地大喊,操起刀斧就要冲过去和楚安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突然,一颗黑色的,球状的东西飞过来,落在赖三这群人当中,他们还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就听到“砰”的一声爆炸,一阵烟雾冒出来,带着淡淡的清香,非常的好闻。
“啊……是**烟。”不知是哪个小混混喊了这么一句,旋即听到赖三等人纷纷痛骂楚安无耻。然后在谩骂声中,赖三这群人一个接一个地晕倒过去了。
如此良机,杨伟又怎能放过拍马屁的机会,只听他婬婬地笑道:“表妹夫,你真不愧是老奸巨猾……哦不是,神机妙算。你事先安排我跟踪这帮家伙,现在终于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而且表妹夫你发明的**弹简直无坚不摧,要是把**弹改为春.药弹,扔到美人堆里,那岂不是…….嘿嘿。”
“表哥,做人不能太无耻啊。不过呢……这个试一试也无妨,哈哈……”顿了顿,楚安接着吩咐身边的下人道:“你们去把这帮人绑起来,抬到马车上,然后送到高掌柜准备的屋子里去,我自然有用处。”
“是的,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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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冷水泼下去,赖三终于醒过来了,他发现自己被绳子绑住了手脚,正身处在一间幽暗阴森的屋子里。
透过昏黄的烛光,赖三猛地看见楚安正笑眯眯地坐在他的对面,一股寒气瞬间从他的背脊冒起。赖三愤怒道:“楚安,你不是说不上报官府的吗?”
楚安笑眯眯道:“是啊,我没上报官府啊。”
赖三更加愤怒了,骂道:“那你为何把我绑到这里来。”
楚安笑得更灿烂了,道:“我不上报官府,不代表我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啊。”
“卑鄙无耻。”
“本姑爷一直把卑鄙无耻当作是对本姑爷的赞誉,说吧,是谁派你们去沈家闹事的,还有你们收了多少银两。”
赖三把头转向一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嚣张道:“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去的,你能把我怎样。”
“你是男的,我当然不能把你怎样!”突然寒光一闪,楚安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刀,这把小刀正是赖三平时藏在怀里傍身用的,不知何时却落在楚安手中了。
楚安笑眯眯道:“你真的不说谁是幕后指使?”
赖三坚贞不屈道:“不说!”
“很好!我喜欢!”只见楚安灿烂一笑,手起刀落,用赖三的小刀,硬生生地把赖三的一根手指给剁了下来。
“啊!”鲜血刹时喷出来,十指痛归心,赖三痛得汗珠滚滚而下,他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人可以在笑眯眯的同时,挥刀把别人的手指砍下来。心中顿时对楚安充满了恐惧,坐在他面前的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楚安扬了扬手中闪着寒光的小刀,淡淡道:“想起谁是幕后指使了吗?”
“想起了,是候经年指使我去沈家铺子闹事的,也是他教唆我们怎样用碱水毁坏丝绸的。”赖三赶紧招供了,因为他确信如果自己不招供,眼前这个笑眯眯的恶魔会把他整个手剁下来。
“那他给了你们多少银两?”楚安自然知道是候家派赖三等人来闹事的,现在只不过是确认而已。候家和沈家在生意上是竞争对手,派地痞来闹事并不出奇。
相对于确认幕后指使人,楚安更在乎的是赖三等人收了候家多少银两,嘿嘿,老子以后能不能去风月楼潇洒全靠这个了。
赖三颤颤巍巍地说道:“候经年给了五百两我们。”
“五百两这么多?”楚安微微一笑,又是手起刀落,赖三又一根白花花的手指被剁了下来。
“啊!”赖三痛得几乎要晕掉,一张麻子脸毫无血色,赶紧坦白道:“不是五百两,是一千两。”
“这就对了嘛,诚实才是好孩子。”接着楚安拿出一张写着‘良心书’三个字的状纸,和蔼可亲道:“其实本姑爷也不是记仇的人,只要你在这张纸上签了名画了押,你就可以回去啦,我也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了,咱俩互不相欠。”
赖三瞄了一眼‘良心书’上的内容,立刻明白了楚安要他签名画押的目的,要是他真的签了名画了押,候家能放过他吗,于是他决绝道:“你就是把我整个手砍下来,我也不会签名画押的。”
楚安显得格外大方道:“好吧,既然你不想签名画押我也不勉强你。本姑爷从来不会强人所难的……”
赖三脸色一喜,刚要说声感谢的话,就听到屋子的里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扑面而出,赖三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从里门的后面爬了出来,确切来讲不是一个人,而是半个人……
只见在幽暗的烛光下,这半个人蓬头垛脸,浑身是血,好像被人拦腰斩断了,只有上半身在爬,下半身不知去了哪里,白花花的肠子流出来,说不出的血腥恐怖。
这半个人一边爬,一边呜咽着道:“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赖三虽是欺男霸女的地痞,但什么时候见过如此恐怖恶心的画面,一张麻子脸顿时吓得苍白,他甚至有种恶心到想吐的感觉。
而楚安则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淡淡地解释道:“哦,这个人叫常虎,欠了我三两银子,叫他在欠契上签名画押,他拒绝了,所以只好…….唉,其实本姑爷真的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我签名,我画押!”赖三吓得几乎心胆俱裂,欠了三两银子就把人家拦腰斩断,眼前这个和蔼可亲的人简直就是魔鬼。呜呜…以后谁再叫老子去得罪沈家,老子第一个把他砍了。
“既然你主动要求签名画押,我也只好满足你的要求了。咦?你这是什么眼光,本姑爷像是强人所难的人吗。”
待到赖三在纸上签了名画了押,楚安才笑眯眯地把那把小刀塞回赖三的怀里,同时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膀,和蔼可亲道:“以后不要玩小刀啦,很危险的。你看看你,切到自己的手指了吧。”
赖三有种吐血的感觉,见过无耻的,还真没见过如此无耻的。老子的手指是自己玩小刀切的吗。
搞掂了头目赖三后,楚安把剩下的小喽啰全交给杨伟他们处理,相信有小潘子扮演的那个半身“常虎”,搞掂那些小喽啰是没什么问题的。
楚安倒是想不到小潘子这厮虽长得极度猥琐,但却很有演戏的天赋。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纪,绝对要比那些什么中戏北影的高材生演得好。
楚安回到沈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一弯残月斜挂在西天,散发着清冷的月光。他熟门熟路地翻墙进了沈府,四周寂静无声,几盏高挂的灯笼散发着淡淡的烛光。
沈府上下显然已经熟睡,奔波了一天,楚安此时早已经饥肠饿肚,厨房现在肯定找不到吃的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回樱桃园的住所,看看平时有没有什么吃剩的干粮。
当楚安推门走进自己的屋子时,却被屋里的情景吓得惊叫起来:“啊!有鬼啊!”
却见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淡淡月光,一位身着白衣、长发披肩的“女鬼”正静静地坐在屋里的桌子边。
楚安瞬间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书里说女鬼们寂寞了就会蹿出来找男人,如果男人拒绝xxoo,女鬼便会用她锋利的指甲撕裂男人的肚皮,吃掉男人的内脏。
楚安惊恐万分地对屋里的“女鬼”道:“我和你无怨无仇,既然你要劫色,我给你便是了,你千万不要害我性命啊。”
说着,他便开始自动自觉地月兑起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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