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道:“笑坛主不是叫你们来向如海问出那半部《玉箫谱》怎么拿得到的。看样子你们也拿他没办法,不如让我来。”
那男人道:“难道你是……”
秦寿“嘘”一声示意他噤声,道:“难道你忘了,笑坛主是怎么说的。”其实顾惜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太了解笑布颠了。笑布颠虽说自负得很,但也不失狡猾,为他做事的手下是没有互相见面的机会的。
那男人似是明白他说的意思,当下说道:“你要怎么审?”
秦寿阴笑一声,摊开双手,道:“就这样审。”两掌向那男人打出,正中胸口,直打到洞壁之上,吐血身亡。另几个人见了,攻了上来。结果秦寿一掌一个,像那男人一样,没一个可以用活着。
孟飞和许丽丽进来。孟飞道:“那么快就全搞定了。”
秦寿看了看如海,发现他很多穴道全被人用银针所封,动弹不得。如海可算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却被人所伤,而且伤得如此严重,看来伤他之人来头不小,不是功夫在他之上,就是中了小人的陷井。秦寿道:“是什么人做的?”
秦寿道:“我把针拔出来。”正要给如海把针逼出,如海似要说话,声音很虚弱:“不用了,这是绝天的天绝针最后一式,没想到我上次在天灵峰把他打杀之后,竟化解他身上的魔气,让他练成天绝针最后一式。功力已远远在我之上,一旦中了此式,就没的救了。看样子天王教看来是保不住了。我也快不行了。你帮我做一件事……”
秦寿道:“要做我帮你做什么?”
如海把一支玉箫和一个册子,交给他说:“这是玉箫和上半部《玉箫谱》,如果遇到玉龙人,就把这个交给她。再到密洞拿下半部。天下将面临着一场大劫,只有龙城神珠才能镇得住。”秦寿道:“可那个密洞机关重重,我们刚才差点死在一个密室里。”如海的声音越来越小,秦寿只能凑上去,听他说。只见秦寿听得连连点头:“长老,谢谢您的指点。”又转向许丽丽,说道:“玉龙已经找到了。许小姐,过来!”许丽丽过来,如海看了看她,一脸喜色,却说不出话来,两腿一跌倒,翘了。
秦寿把洞内收拾一下,完毕后,又引他们去拿下部《玉箫谱》。
秦寿按如海的指示,过了无数机关,最后到了密洞门前。一扇用罕见的石头制成的匣门紧紧把洞口封起来。秦寿拿出地图一看,说:“没错,就是这里。”
孟飞道:“怎么又是这一套,有一点创意行不行。”
许丽丽道:“你知道怎么打开这个匣门?”
孟飞摇摇头,说:“真不知道,要建这么大的洞再加上那么多机关要害死多少人命。”
秦寿道:“据说,用了一百二十年,历经三代,有几十万人死在这里。不过他们都是是自愿的,当时的天王教很强盛,几乎可以跟朝廷比肩,也深得民心。在这一地带,因有天王教的保护,比朝廷治理的还要强盛。”
孟飞道:“越是强盛,越会使人失去人类有史以来固有的本性,因为强盛,人们越是想坐享其成,最终变得庸懒,没有什么进取精神。如回光返照一样,最终越来越沉淀成为毒瘤,才变成如今的太荫。”
秦寿道:“说得挺有道理。的确如此,衣食住行不是他们的奋斗目标,转而演变成争权夺利。分帮立派,彼此之间相互残杀。渐渐地就越打越穷。”
两人说着叹气连连。许丽丽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研究历史,快想办法把这匣门把开。”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似的。孟飞道:“这匣门如何才能打得开?”
秦寿道:“如海长老说了,许小姐手上的这支玉箫就是销钥匙。”
一面说,一面到匣门之附近寻找钥匙孔。许丽丽和孟飞也没闲着,洞壁上的每一寸都是模过遍。秦寿叫道:“要轻抚轻碰,不然会触动其他机关。他们均点头。忽听得孟飞喜道:“在这里。”只见他从匣门之旁找出一条与许丽丽手上的玉箫形状相符的槽,只是几百年来没人来过,无人清理,那槽已然被尘土填埋。
许丽丽拿过玉箫,放到孟飞掏得干净的槽中,不一会便听得轰隆声响,匣门缓缓的升了上去。待匣门升到顶时,原本黑乎乎的洞内忽然亮了起来。他们顺着光线看去,几十级台阶向洞里的一座两米高的高台伸去。每个台级两头都有一盏油灯,从洞口开始,一盏一盏的跟着亮去,很是好看,到高台上的一盏大灯燃起火来。
孟飞欲拾级进去,被秦寿伸手拦着。秦寿道:“小心机关!”捡过一块小石来,往里面一扔,果真有机关,而且是十分危险的机关,那石块一触到阶级,便从周围的灯中射出几道火线来,全集中在那小石之上,小石即刻成了石灰,一个人进去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后果,无疑这个不是普通的火。许丽丽道:“现在怎么办?”
秦寿又是得意又是苦恼。得意是这些如此厉害的机关是自己先祖所设,而苦恼的是,自己虽为设计者的后人,却机关土木之术全然得不到真传。看着几条火线将石块化成白灰,除了目瞪口呆外,间是束手无策,羞愧无比。
三人只好干看着不敢往里步入,想了许久根本不切实际的办法,却都不敢用上,敢情都是是死路一条。忽听得进来处有脚步声传来,很快就见几个天王教徒来到面前,三人均为惊讶。一自称为几人头领的男人走出一步,喝道:“秦寿,你竟敢来俞天王教的圣物。我要替神教清理门户。”秦寿却毫无畏惧,反而阴笑道:“刘莽,你就不用装了,祭祀时间到了,你还在这里,而且这里是天王教的禁地。如果说得不错,你也是为了《玉箫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