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被劫之事,还有那门屠杀祭品的人被人一刀封喉,究竟是何人所为?这也许已不再重要,得到玉箫曲谱,做下一届天王才是他们所关心的。
那么,玉箫谱在何人手里?
“千人洞。”这是笑布颠给他们的答案。
千人洞,这是人人谈虎色变的地方,有谁敢去?
去,这是异想天开的想法,很多人情愿不做天王,也不会到那里去。
但还是有人去了,而且去的人不少。
那么,玉箫谱真的在千人洞吗?
一心要做天王的笑布颠如果知玉箫在哪怎么会那么容易告诉他们?
但他们不会想那么多,玉箫谱只有一本,要是真的在那里,岂能将天王之位让于他人?
那么,笑布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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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某山,山之四周,四处均是洞口,只有一个是入口。在这个时候,一个怪模怪样的人,来到一个洞处,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才进洞里去。这洞九折十八拐,幽深无比。走了不久,忽听前面有人叫道:“什么人?”一盏油灯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前方的人说道:“原来是你。”那怪模怪样的人说道:“我有事急见笑坛主。”提灯的人说道:“好,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通报。”说完便去了。
过了一刻之久,那通报的人回来,说道:“你跟我进去。”
洞内。呈四方体状,十分宽敝,桌椅板凳全是上等玉质制成,雕工精致,翠光耀眼,尤其是对门的那面墙均是玉雕草字钳入墙里,形成一幅章法精妙,笔法狂傲的字幅,字幅之下便是玉制棋桌,棋子红绿两色,棋盘之阵,扑朔迷离,在洞顶上的长明灯的照耀下,显得高雅。但美中不足之处,但是坐在棋盘旁边的人,甚是暴躁,下棋本来是件清闲之事,心不静则煞棋趣,再好的棋着也索然无味。坐在棋盘边的人正是笑布颠,一手捏着个绿棋,一手顶脑门冥思苦想。他如此喜欢绿色,若是他老婆给他带点绿的,想必他也乐意接受。
这时那两个人进来,那提着灯的说道:“主人,布儒带到。”笑布依然举棋不定,说道:“你千元出去吧!”那人道:“是。”
笑布颠从玉椅上跳来,对着那怪模怪样的人狡猾一笑,道:“你就是布儒?”那怪模怪样的人重重地点着头道:“正是。”笑布颠道:“做得好!”
那怪模怪样的人就是布儒,原来他出卖自己兄弟是受笑布颠指。笑布颠赞他做得好似乎指的不是他出卖兄弟之事。
布儒道:“你要我做的事我都是为你做了,我小妹呢?她怎样啦?”他那哭哭啼啼的脸面似乎全然变了个样,变得坚定,而且带着凶光。
笑布颠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你放心,只要你为我做,她会过得很好,等我坐上天王,你们兄妹俩不仅不会有事,还能跟我一起享受。你弟弟就因为跟我做对,才有那样的下场。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布儒并不为所动,要不是妹妹在他手上,也不去出卖大哥秦寿,已经失去了弟弟,不能再失去妹妹,只好答应他,道:“你还有什么事要我去做?”说得心里甚是不痛快。
“你知道我要你去做什么?”笑布颠也不怕脸会抽筋,一直笑个不停。
布儒握紧拳,恨恨的吐了一口气,低着头道:“知道。”说完就走了出去。
笑布颠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目露凶光,看了看手中的棋子,再将目光移向棋盘,手指一弹,手中的棋子飞向棋盘,整盘棋一散而落,答答乱响。叫道:“来人。”
一个手下匆忙进来,问道:“什么事,主人?”
笑布颠道:“去,把苏天河给我带来。”
那手下道:“是。”说完下去。
笑布颠气呼呼的爬到一张椅子上,坐好。拿过杯来,喝了一口,忽然怒道:“这是什么茶?”重重地把杯子摔在地下。
闻声进来两个仆人,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笑布颠喝道:“把他们拉下去杀了。”
又进来两个下人,不过腰身笔挺,腰间插着手枪,一人拉着一个出去。不久,听见了两声清脆的枪声。笑布颠呼到枪声,心里觉得舒服很多,又道:“怎么这么久,苏天河怎么还没带上来。”
话才说完,又两个带枪卫士带苏天河进来。笑布颠又开始笑了起来,道:“苏天河,我们终于见面了。”
苏天河在别洞里被笑布颠的手下毫无理由的鞭打,还灌喝了迷*药,现在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浑身无力。但气质还在,笑布颠光看着就兴奋——笑布颠一看到有骨气的人就会兴奋。见到眼前的这个矮人,苏天河不禁撇嘴一笑,道:“你就是笑布颠?”说得有所无力。
笑布颠倒笑道:“堂堂天灵警察局局长也认得我这种无赖。”
苏天河笑道:“像你这样懂得谦虚的无赖也真少见。”
笑布颠道:“你们干什么?还不把天灵警察局苏局长给我扶过来坐下。”
苏天河道:“如此耀眼的玉椅,没想到我苏天河快要死了,还能坐上去。”
笑布颠阴笑道:“那就不用跟我客气,我这里多的是。”
苏天河道:“那总得让我坐得舒服一点。”
笑布颠对着两个手下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拿解药给苏局长。”
那两人手下得令照片办。苏天河恢复了元气,终于可以站直了起来。
笑布颠恭恭敬敬地说道:“请坐!”
苏天河也不客气,坐了下去。
笑布颠倒道:“见过许教授了吗?”
苏天河冷哼一声,道:“见过了又如何?”
笑布颠道:“你得感谢我让你们兄弟团聚。”
苏天河觉得可笑,心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只听见笑布颠道:“我听说,你的棋艺了得,能否赐教赐教!”
苏天河道:“你叫手下带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笑布颠道:“其实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也不用隐瞒,只是我这一盘棋,一个人下来下去,总不见进步,也不逢对手,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