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飞道:“操金之术失传了?那我们家族世世代代所有的努力和牺牲不全都白费了。”他很激动。想到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亲兄弟水来风,无论什么大风大浪,他都为自己顶着,最后还因为救自己而死,叫他怎能不激动?
梅世昌知他向来不喜欢自己,现今见他动怒,不免为他担心。而这个人向来问题多多,也听不得别人的劝解。梅世昌也不好再说他什么。易寒道:“那倒未必。”水来飞的情绪稍缓下来,静听他说下去。
原来,孟丁死后,留有独子孟同涯,可孟同涯当时还很小,只有几十天大小。但这孟同涯仿佛在世间蒸发了一样,操金术也随着消失。直到五百年前太荫城大乱,西门白虎阴谋篡夺天王之位。可天王独孤城的兵力源源不断,西门白虎领着残兵退守西方。可西门白天虎城府甚深,心机很重,誓要掘除,一方面暗自收集兵力,另一方面假意与独孤城重修旧情,取得独孤城的信任。独孤城把他与武林四的结义之情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况且一开战老百姓就要遭殃,身为天王,怎能看着自己脚下的老百一个个惨死,他当然不愿意。见得他领兵前来归诚,心里已然忘了之前他想连自己的骨头都要啃下的恩恩怨怨。如此以德报怨,更深得太荫百姓的爱戴。可西门白虎并不就此停止代替独孤城做尺王的阴谋,这只是他缓兵之计。他以取得独孤城的信任,让独孤城松对他的警惕,然后带着无数亲兵,名为为天王布署剿贼调,实则自屯兵力,随时倒戈。时过几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西门白虎又领兵造乱,就在刀声火明之中,死者无数,多有无力反抗的老弱妇孺。西门白虎自是得意,以为这次一定可以登上天王宝座,可在独孤城对他失望之余使出了一直只有天王知道的军队。那军队只有几百个人,男女老少都有却一个个身怀绝技,无论什么金属兵器一到他们手里就变得神奇无比,而作战勇猛而且有指挥,有纪律。使用的阵法奇特而厉害,在类猿谷附近大战三天液,西门白虎折兵亡将十之八成,他们却不损一兵一将。那一仗之后,西门白虎再次退回西部,而那几百人的军队也随之消失于太荫森林之中,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话说西门白虎退回西部神坛之后,惊魂方定,又是一阵阵的不甘。找人到处寻找那支军队的下落,打听那支年队的来历,十年八年过去后,他使然找不到那支军队去了哪里。就在他愁眉苦脸之际,一个自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出现在他面前。在那个时候,能称得上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也就只有千机老人。可老者没向他表明身份,只是滔滔滔滔不绝地跟他说那支军队的来历。西门白虎听他说后,不知不觉间,眼睛一亮。那老者跟他说了什么呢?无从考证。但据说,那支军队是金龙传人的后人。西门白虎请教老者,问道:是否知道那支军队现在究竟在哪里。老者坚定地说:“金沙谷。”金沙谷,西门白虎当然只听说过,但进去过,据说进去过的人就再也没一个回来。西门白虎心道:“那支军队不除,我就做不了天王,可他们有如此巧妙的阵法,就算找得到他们,又怎么对付他们?”老者胸有成竹地说道:“有。”就是这样,神秘老者给西门白虎出谋划策。等招到更多多的兵力之时,浩浩荡荡,进攻金沙谷。据说,那一战中,金沙谷中的那支军队,只有一个人逃了出来。身为军人,应该死在沙场之上才光荣,可那个人却拼命的逃走,似乎无论如何,决不能因此死去。那么这个人身上一定背负着一个巨大的秘密。秘密?用兵如此了得,又有一套无论什么金属物质都能操控的绝技,除了金龙传人还能有什么别的秘密?这是个历史的悬案,就是最有说服力的说法也只是猜测。而易寒却十分肯定的说:“金沙谷住的全是姓孟的族人,他们都是孟同涯的后代。可金沙谷惨遭灭族之后,操金之术又消失于世间。”他只能用消失,因为他心中肯定操金术并没有彻彻底底的失传。
孟飞听到自己的先祖的不幸遭遇,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他平日与父亲孟天平的关系一向不是很好,吃饭顿饭都要吵上一吵,哪里会知道这些往事。那么照这样说来,孟天平应该就是会操金术之人。孟飞却摇摇头:“不,我爸爸根本就不会这个什么‘操金术’。”这自然不奇怪,操金之术早在几千年前就失传了。易寒道:“他当然不会。”孟飞道:“既已失传,我又如何可以学得操金之术?”夏流叹了口气。水来飞道:“如今五龙已齐,便厅动身前去聚龙谷,取回舍箫。”易寒道:“此工事记录本上写得很明白,五龙聚首,天法寻踪。天法说的无非就是五行天法。而五行天法由操运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术相合,而且心意相通,如今虽然五龙聚首,却了操金之术。聚龙谷不是说去就去的地方。”夏流接着道:“照你的说法,还得找一个会操金术的人。”梅世昌道:“我们如何去找,操金之术已经失传两千多年……”易寒道:“金沙谷。”金沙谷一战确有其事,他如此冰冷地说法也确有根据。据说金沙谷一战之后,西门白虎以为可以顺利奇取天王宝座,再次大举进攻高阳城之时,又冒出一个孟飞来,屡屡破坏他的好事,终于落败千人山上,掉进深不可测的千人洞中。在众叛亲离中,死了也是死了,不死也是死了。后来,金沙谷又开始住进了一姓孟的家族,但他们一个也不会什么操金之术,只普普通通的土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