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她房里见到了什么?”沈昊追问。
“笔墨纸砚,琴棋书画……”回雪一边回想,一边一一细说,“一些家具,一些帘幕,两瓶兰花,一柄剑,还有一副男子画像,这些我都跟你说过了。”
“当真没其他什么的了么?”沈昊似信不信。
回雪这次不敢轻易下定论,先想了想,接着坚定地点头:“真的没有了。”
沈昊皱了皱眉,心想:“这么容易就把你的秘密全套出来了!唉……这么容易被骗,以后一个人怎么办?”他心存一丝怜悯,说道:“催命小鬼已经走了。他们说,先去查探查探,要是发现你有半句假话,决不轻饶。”
“我真的没说谎……”回雪很真挚地说。
“嘘!别出声,他们回来了,有话要说。”沈昊侧耳倾听的样子。
回雪立即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过了一会儿,沈昊才说:“他们说,你没有说谎,这就回去向阎王爷求情,饶了我。”
“这么说,你不死了?”回雪非常欢欣,扑到他身上,紧紧抱着。
“一半一半吧。看我能不能度过今夜了。”沈昊有气无力地叹了叹气,更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
这时,他怔住了,才意识到,他与她正在同一张床。上。三更半夜,男女共处一室已经是有失礼仪的了,没想到不知不觉间竟然同。床了,而且还紧紧抱着,更是伦理道德所不容。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回雪的清白定会尽毁。他也清楚,她并不明白男女同床所代表的意义,并不会在意。回想起在墨砚家的那夜,她抱着枕头要与他一起睡的惺忪模样,他真是哭笑不得。想到此处,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自制力,换做是其他男人,比如慕容沧海或者是笑笑生,如果碰上这样美事,这样的美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回雪见沈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又担心他要死了,抱着他脖子,磨蹭着,楚楚可怜的祈求:“吴先生,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沈昊回过神来,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她敞开的衣襟之间,只见肌肤雪白,酥胸圆润,半隐半露,若隐若现,恰好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肌肤相亲,给他带来了抑制不住的兴奋感。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双胸脯的柔软,目光不愿转移,不禁回想起那幅美人出浴图,心跳得厉害,全身袭来一股热浪。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某种原始的**正在蠢蠢欲动,有种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回雪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一样,没有听到他回答,更着急了,以为他真的要死了,急得直掉泪,摇晃着他,抽噎着:“吴先生,你别死呀,不要死嘛,我不让你死,呜呜,都是我不好,我错了还不行嘛!索命小鬼,我真的没有隐瞒你们的事情了,求你们放过吴先生,好吗?……求你们了!”她抽抽嗒嗒,泪眼朦胧,泪珠滴落在他胸前。
听到纯粹善良的哭泣声,他清醒不少,暗想:“沈昊啊沈昊,你怎能有那样的念头,简直是无耻!”他暗暗紧握拳头,极力克制**,闭上眼不再看她,接着又睁开眼,终于淡定不少,说道:“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都坦白的。阎王爷一定会放过你的。”回雪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连连点头。“我没说谎,索命小鬼一定会放过你的!”
“好吧!我就等等吧!”沈昊瞧着她纯真的样子,真是又怜又爱。
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脸蛋红润可爱,樱唇娇艳欲滴,身子比天上的白云还柔软,气若幽兰,缕缕青丝触到他颈项,弄得他痒痒的,心里更是痒痒的。他自觉如此惩罚她一下就够了,于是伸手轻轻拍怕她后背,轻声说:“好了!不哭了!刚才小鬼回来说,阎王爷放过我了。”
他本想让她安心一些,不料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沈昊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我是太高兴了。”回雪一面哭泣,一面抹泪。
“好啦。不哭了。再哭就成花脸猫了。”沈昊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说道:“好了,起来吧!快被你压死了!”
“我不哭。不哭。”回雪马上止住了哭泣,擦去两眼泪水,边支起身子,很是愧疚。“对不起,我是沉了些……压疼你了吗?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
沈昊暗想:“傻丫头,换了是别人,你早就被吃得干干净净了!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慕容沧海也遇到这种情况,他会安分守己吗?嗯?难说!他把她当明月,可也亲了她!那家伙真是胆大包天!还有,万一她碰到笑笑生那样的**,不被吃干抹净才怪!不行!得教她一些最起码的男女礼仪!”
如此想来,他打定主意,坐了起来,严肃地说:“跟你说件事,你要认真记着,知道么?”
回雪乖乖地点点头。
“第一、不许在男人面前月兑衣服。”沈昊沉声说。
“为什么啊?”回雪就一脸无知地问。
沈昊差点咽错了气,严肃地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不是看了很多书么?怎么连最基本的男女之礼都不知道?”
回雪瞪着眼睛,认真地道:“是啊!可是无非说的就是女子要三从四德、女子要无才便是德啊什么的。哦!还有个男尊女卑!我一看就气,就不看喽!”
回雪瞪着眼睛,认真地道:“是啊!可是无非说的就是女子要三从四德、女子要无才便是德啊什么的。哦!还有个男尊女卑!我一看就气,就不看喽!”
“听过‘男不露膝,女不露皮’么?”沈昊问。
回雪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怔怔地摇摇头。
沈昊深知要跟她说清楚可不是容易的事,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真是既爱且恨。
“啊!我知道啦!”回雪忽然振奋无比。“我知道啦!”
“你知道?”沈昊表示怀疑
“当然喽!我看过一部书上写着的。听着啊!”
“洗耳恭听。”沈昊非常好奇,到底她能明白到何种程度。
“杞良,秦始皇是北筑长城,避哭逃走。因入孟超后园树上,超女仲姿浴于池中,仰见杞良而唤之。问曰:‘君是何人,因何在此?’对曰:‘吾姓杞名良,是燕人也。但以从役而筑长城,不堪辛苦,遂逃于此。’仲姿曰:‘请为君妻。’良曰:‘娘子生于长者,处在深宫,容貌艳丽,焉为役人之匹?’仲姿曰:‘女人之体不得再见丈夫,君勿辞也。’遂以状陈父,而父许之。”回雪自信满满的不急不缓地背完一段,对自己的记忆力是满意非常,非常满意啊!
“知道什么意思?”沈昊问。
“当然喽!”回雪胸有成竹。
“说来听听。”沈昊越发好奇了。
“就是女子的身体不能让男子看到,否则就不能被再被其他男子看了。”回雪神采奕奕地说。
沈昊听了,几欲喷血,忍不住咳了几声。
看他的表情,回雪就猜测自己的回答不太令人满意,忙说:“还有,还有,如果女子身体被男子看了就要与他结为夫妻。”
听到这句,沈昊的一口气总算理顺了些。“还好,还没笨到家。记住后面一点就行。”
“哦!”回雪温顺地点头,又瞪着一双纯真的眼睛问道,“为什么要结为夫妻啊?”
“因为……因为……”沈昊搜肠刮肚地寻找适当的能够让她明白的话语,可看到她那不经世事的脸,便放弃了。“没有为什么,记住就行。”
“哦!”回雪满月复狐疑。
沈昊不禁又想起那次无意中看到她出浴时的情境,心头一热,更心虚她会提起。
回雪沉默一会儿,迷糊地说:“那个……上次,你好像看过我洗澡耶,当时我没有穿衣服,那你就看到我身体了哦!”
沈昊一窒,当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那个……那我跟你是不是要结为夫妻呀?”回雪瞪大了眼,脸也不红,很疑惑地看着他。
沈昊瞧着她可爱的模样,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你愿意与我成亲吗?”
“书上都写着了!如果一定要的话,我也没办法喽!”回雪一脸坦然。
“成亲是很可怕的事情哦,想想秋桐就觉得可怜?唉!想想啊,如果成亲是好事,秋桐为什么会哭得那样厉害呢?”沈昊想到了那次在郊外碰到的娶亲队伍,深知她对娶亲并没有留下好的印象。
回雪想起那个粗野的红花男子以及秋桐一家的哭嚎声,黛眉立即紧蹙,全身忍不住毛鸡皮疙瘩,支支吾吾地说:“真的挺可怕的!那……能不能不成亲呀?”
沈昊叹了一口气,不想跟她争论下去,来个顺水推舟:“可以啊!只要做到以下这点就好!”
回雪立即振奋,问道:“你说?”
“第二,不许与男人有肌肤之亲。”沈昊意味深长地说。
“为什么啊?”回雪又立即反问。
“没有为什么。”沈昊瞪着她,不容置疑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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