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此时不得不在心中惊叹岁月是把无情的刀,把一切人生的历练与苍桑都深深地雕刻在霍伯特那苍老纵横的纹理上,他那白皙皱褶的肌肤已经没有任何年轻的活力,那右脚小腿因中风的缘故明显比左脚那边小腿要小些,男人本该雄起的地方却犹如霜打过的小茄子已找不到根蒂。
这呈现在眼前的一幕让她忘记了自己赤身**的羞涩,她甚至害怕他在看到自己丰腴性感的体态后会有血压上升的后果,看他颤悠悠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真不敢想像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想与她鱼水之欢,她心头一抹凄凉掠过,走过去扶住了他那不堪一击的身体。
他趁势抱住了她,紧贴着她丰腴的身子说:“你的身体好柔美呀,我想吃女乃。”“我又不是你女乃娘,还吃女乃呢,可别血压一上升就见上帝去了,我可负不起这个罪责呢。”海棠嗔斥道。她甚至连责骂他的语气也是那么的委婉,不忍心去伤害他那病残的身体。
霍伯特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稍一低头含上了她那饱满诱人的小枣,嘟嘟地说:“你就是我女乃娘,我娘过世的时候和你年纪差不多呢。”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肌肤游弋。她没有强行去阻止他那像婴儿般的吸吮,只是在想他娘为什么那么年轻就死了:“你娘为什么那么年轻就死了呀,她漂亮吗?是不是红颜薄命呀?”“很漂亮,我父亲死的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他一边回答着谢莉,一边舍不得放开那美味,看来这老色鬼是好上这口了。“守寡就会年纪轻轻的死去吗?”海棠问道。“话不是这样说,公婆那时也对她不好,她心情忧郁,后来就生病了。”“哦,知道了。”海棠看他说到他母亲时落寞的神情,心中不免也为那未曾谋面的红颜早逝而嘘叹。
“我扶你上床休息吧,这样太累了,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海棠温存地说着话,扶着霍伯特那病残的身体缓缓走向床边。“你能告诉我你最近做过这种事吗?”海棠好奇地问道。“做过呀,在你之前我认识一个保险公司的女职员,她来过这里几次,她做这事很历害的,而且每次很多水,还会有很多浪潮呢。”霍伯特美美地回忆着,仿佛又置身在那事当中。
“呵呵,那你为什么不理她了呢?”海棠来了兴趣地追问道,其实,在行床弟之事时,她喜欢聊些男人与其作女人做过的**,那样会让她心生忌妒转而化作心底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说实在的,这不是有你了嘛,再说她的胸部是平的,我原来的老婆也是平的。”霍伯特略有所思的答道。“呵呵,看来我成了罪人了,把你们一对好好的鸳鸯给活活拆散了,算了吧,还是我走人吧。”海棠有些醋意地说着。
“别误会,她是和我分手了的,我去年走的时候她说她有病,我就给了钱给她去看病了,再后来她就没和我联系了。”霍伯特急忙解释道。海棠这时已经把他扶上了床:“你也累了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好吧,那你不要穿衣服呀,我要看着你。”“看来你可真是人老心不老的。”“我是老了呀,老了还落下这样一个病,要死不活的,所以想找你这样年轻漂亮的来照顾我。”海棠调侃了一句问:“医生说你能做这事吗?”“不能太多,要控制,一个月一次的样子吧,我每次做了就会在测量血糖的小本子记一个‘生’字,医生检查时要看的。”霍伯特认真地回答着。“呵呵,老色鬼,那就让我来给你好好的划个‘生’字吧。”,海棠娇柔地坐到了他的身上。
夜仿佛已沉静,这朵妖艳的海棠此时正默默地盛开,只看到霍伯特脸上满足的笑容似带泪的梨花,她性情高涨,极尽柔情地呵护着这生命的残存体,忘记了年龄的界限,忘记了世俗的偏见,忘记了是否是带着交换的条件。她只知道,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美好与温存,既然他这么迫切地需要这一切,那我就给他吧,有需求就有其存在的意义。
“我太幸福了,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能遇上你这样好的女人,我死而无憾呀!”霍伯特激动地说着话。海棠只是浅浅地一笑:“你死了我可好了,成了杀人凶手了罗。”“明天上午周先生就会坐飞机回台湾,建军去送他,之后我会安建安夫妻回家,由你来照顾我,那样我们在一起就方便些。不过,今晚你还是先睡电脑房吧,怕他们笑话我们这么快就在一起了。”
海棠起来弄了些水给霍伯特洗了一子,然后她又洗了个澡,霍伯特告诉她电脑房柜子里有被子,可以拿出来直接铺地板上,海棠给房间关上灯后,便轻手轻脚地去了电脑房。
她此时已没有心情上网,默默地躺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那人不是真实的自己,她在惊叹自己竟会毫无顾忌地做出这样荒诞的事,这样轻易成了这老不死的人,他会用心地珍惜自己吗?一连串的问号在心中升腾……
她就这样想着,迷糊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