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特洗完澡后去客厅和他们聊了会天,海棠则洗过澡后就睡了,那晚睡得挺好,也许是白天有些累,晚上也睡得挺沉的,醒来后她在想,像她这样睡得死,就是小偷来了把这家都搬了她都会不知道的。
等她洗漱完出了房门,他老弟已经在客厅看电视,海棠告诉他一会出去吃早餐,听她这么一说,她赶紧进房去叫建军夫妇起床了,他们夫妇洗漱的速度很快,海棠则在帮文森特换鞋。
建军抢先扶着霍伯特,海棠则在后面关电视关房门。一行五人就这样缓缓地下楼了,早上的空气不错,太阳光倾照在身上有些惬意。霍伯特走得很慢,大家都一步三停地陪着他。
好不容易过了马路,来到对面的豆浆店,这豆浆店里却不是豆浆、油条为主,大多数人吃的是米粉、面条,海棠招呼他们自己点对口味的,她自己则要了个牛肉面。
霍伯特在窗口买过单后才找了个位子坐下来,他招呼海棠坐在他的旁边。一个台只能坐四个人,他们三个则坐在另外一桌了。上餐很快,霍伯特要的是牛腩粉,他向服务招了招手:“小姐,怎么没有汤匙,我怎么喝汤呀?”霍伯特有些不悦。“本来就没汤匙的呀。”服务员头脑不灵活地回他的话。“美女,你就去帮她找一片来就是了。”海棠打着园场,她知道霍伯特有时就是显摆,总要弄些西方的生活习惯来抬高自己。
“这没有汤匙怎么喝汤,国内这些服务就是跟不上。”霍伯特还在嘀咕着。“你就将就点吧,本来这些餐馆吃面条就不配汤匙的,这不,让她去给你找去了。”海棠安抚着他的情绪,一大早吃碗粉也生气确实不值得,幸好服务找来了一片汤匙,要不这事还过不去。
霍伯特吃到一半的时候,把带去的药吃了,海棠有时真不记得提醒他吃药,幸好他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形成习惯。这时旁边一个服务在清理地面,霍伯特问话了:“小姐,向你打听个事,请问一个叫张玲的服务员还在这上班吗?”“不知道呀,我不认识。”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没有多理会他。
看来他以前来过这里,霍伯特的性格就是好交朋友,特别是女性朋友,海棠来了这几天有所察觉。如果问色字该怎么用,那只要看看他看女人的神情,你就找不到别的字来表达了。海棠真的很讨厌他这样,这让他在她的心里形像大打折扣,有时甚至恨命运为什么这样不公,认识这样一个病老头也是个花花肠子。
她没有表现太多的不悦:“怎么啦,有相好的在这呀?”“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有这样吃醋的吗?我原来的老婆就是这样,总是怀疑我,我交朋友还不行吗?你可不能这样管着我。”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嘲讽,开始板着脸孔。“别一大早就不开心了,给你开玩笑的了。”恨归恨,可也不想让他不开心,必竟他有那把年纪了,只是有些话放在心里不说出来就会像吃了只苍蝇般难受。